第六章: 审讯

黎雪楠“寒昱晨你杀王菲菲是有预谋的吧！远郊的工厂你也不是随意要收购，所有的一切你早就预算在内了是吗？你说你把王菲菲送到楼上了。”

黎雪楠“可是她的室友当晚并没有看到人回家，而她当晚正是与男友在家。”

黎雪楠“二人可以同时证明王菲菲并没有回去，所以你在说谎，你并没有送王菲菲回家，你把她带去了工厂，并将她残忍杀害了是吗？”

黎雪楠面对着寒昱晨的狡辩，并没有生气与害怕，她只是直视着他欲要杀人的眼睛，边观察着他的神色，边冷静的说着她的分析。

寒昱晨：“有证据吗？有就告我，没有就等着二十四小时把我放出去告你们。”

寒昱晨眼神慢慢恢复清冷，渐渐冷静下来，只不过眼睛还是冒着火，透着丝丝血腥的怒意。

黎雪楠“只要犯罪便会留下证据，寒昱晨只要做过，就会留下痕迹的。”

黎雪楠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配合的，但是她有耐心，面对着罪犯她有足够的耐心去破解，将罪犯一个一个送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寒昱晨：“哦，那就去找证据吧！在我这里，我能说的都说了，我说在案发时间内在家睡觉，你们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既然这样那就拿证据说话吧！”

寒昱晨懒得在与她废话，一双眼睛就那样看着黎雪楠，好将她记住，记住她今日对他的羞辱。

招惹他的人，都要为招惹到他而付出代价，这个女人真是勇气可嘉，很好，这么有趣的猎物，他会抓在手心里慢慢玩玩的。

叶羽枫很是生气，面对着这个男人，他们什么也没有寻问出来，确实如寒昱晨所说他们没有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他是凶手，明明他非常有嫌疑，可是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白费。

黎雪楠只是冷静的看着寒昱晨，通过他说话时的神色，他那简单的动作，她耐心的在心里做着分析，问道他在王菲菲遇害时在哪里可有人证明时。

他说谎了，哪怕他的面部表情很微妙，但是他的愤怒，他的不耐，或是在转移话题都是在无意识的掩盖着什么。

黎雪楠“在我问起王菲菲遇害时间你在哪里时，你的眉角微挑，眼神微张这二个简单微小的面部变化说明你在说谎，但你没有紧张，可以说明二点。”

黎雪楠“一是你心理素质强大懂得掩饰自己，二是说明王菲菲的死真得与你无关。寒先生你说你是属于哪点。”

黎雪楠眼神专注，神色清冷，语句不慌不忙的冷静分析着寒昱晨。

寒昱晨：“女人，你已经确定我是凶手了是吗？”

寒昱晨嘲讽的一笑，抬头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黎雪楠，对于她话语里的陷阱，他无论怎么回答都她都有准备一些另他猝不及防的问题，引诱着他一时不查上钩。

黎雪楠“这要看你的回答能不能给我解开一些疑惑了，死亡姿势应该是有含义的吧！你想要表达什么，虽然王菲菲是一名舞蹈演员。”

黎雪楠“但是你给她专门穿上芭蕾舞服又是在表现什么呢，是要给我们一些提示，好及时查清她的身份？”

黎雪楠“还是王菲菲的身份正是你要利用的，换句话说是不是王菲菲的舞者身份，正是你的作品里需要的。”

黎雪楠没有理会寒昱晨有没有回答，她只是在快速的寻问着自己的问题，而后观察着寒昱晨在她每说出一个问题时，他的面部表情。

可是这个寒昱晨很厉害，在她从他的面部表情猜测他说谎后，便在没有任何表情，哪怕是眼神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一双眼睛充满挑衅与嘲讽的看着她。

在她接连问了几个问题后，她才有些颓然的放弃，不在寻问，只是静静的看着寒昱晨，而后她笑了，这个男人很有意思。

一般人的面部表情不管怎么样在听一些另自己激动或是能够引发一些情绪的事情后，他的面部表情都会根据心理变化而反映出一些不同的特征来。

可是这个男人，太厉害也太冷静了，他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面部神经，从她发问开始，他始终是那一副表情，直到她停止寻问时，他才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叶羽枫在黎雪楠话落时，才拿一边的水杯，放在她面前，看着寒昱晨并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时。

他也很头疼，也不明白黎雪楠怎么想的，到底这个凶手是不是寒昱晨。

在休息时，刘洋汇报他去王菲菲小区附近，并没有调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案发当晚王菲菲所住小区的监控正好损坏，并没有拍摄到当晚寒昱晨有没有送王菲菲回家。

叶羽枫：“雪楠现在怎么办，我们没有证据很被动啊！ 这个家伙太嚣张了，若是没有证据，他一定会不依不饶的。”

叶羽枫有些担心，也是心烦不已。

黎雪楠“在完美的案件，也会留下痕迹的。”

黎雪楠并不担心自己招惹到寒昱晨，只是有些事情她还不能想通，所以她的一些猜测。

还是需要确实的证据的，但她相信，在难解的谜团也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就似这黎明前的黑暗。

叶羽枫：“人我们要放了吗？”

叶羽枫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头，看着齐锦楠有些烦躁的问着，案件越来越有些复杂了，现在又招惹到寒昱晨这个麻烦，可想而知明天过后，将会迎接一场猛烈的暴风雨。

黎雪楠“干嘛要放了，时间不是还没有到吗？什么时候到了什么时候放人，即便律师来了也让他等着，你们也都回去休息吧！”

黎雪楠“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打呢，不养精蓄锐怎么有精神面对。”

黎雪楠难得开起玩笑，微微眯起了眼睛，打了个哈欠后，一双漆黑的眼睛似蒙了一层水雾。

此时褪去凌厉就似一个萌萌的小女人，有些立体的五官都柔和了起来，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无尽的风情。

黎雪楠也真是累了，也没有细看发呆着的叶羽枫，直接转身向着他挥了挥手后，便进入自己的办公室休息去了。

叶羽枫就那样默默的看着黎雪枫离开的方向，有多久没有看到她露出如此慵懒的神色了，他喜欢黎雪楠，第一次相遇便对她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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