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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月他们都杀人了？

见人走远了。林明月扭回头问。

老头：是啊，老王，老刘。还有好几个我认识的，都没了……”

王玉爬满皱纹的眼睛一下溢出眼泪。

老头：黄医生说我的病太严重了。可是为什么我没看见别人杀人，就他们十个小孩……没人相信我的话。我自己也不信……

这个老人一直疯疯癫癫，很少有清醒的时候，说的话医生们都不信。当然，任谁在监控和老人之间选择，都会选择监控。

毕竟电子设备没有生命，也不会得病骗人。

林明月对老人的话半信半疑。虽然那天晚上他也目睹了他们的杀人经过，但是她是个患有严重被迫害妄想症的精神病人，幻觉幻听是常事。她无法确定那天晚上自己到底是发病状态，还是正常状态。

那几个少年似乎都相互认识，万一真的是有组织的杀人狂魔。那么，她的处境已经十分危险了。

想起刘瑛琣在走廊上的奇怪行为。林明月面无表情的咀嚼着嘴里的芹菜。恐怕他们已经盯上她了。

林明月你看到过几次？

她吐出嘴里嚼了半天的芹菜。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问道。

老头：两次，每次都是晚上10看到的。

林明月10点？

林明月点头。这是时间病人都吃药睡觉了，不会轻易醒来。护士们9:40查完房，会放松警惕。

突然，林明月的视线猛地定在一处，神情呆愣。

王玉疑惑的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却没看见什么东西。

林明月你看到什么了？

林明月深吸了一口气，淡定的收回视线，看着老头问道。

老头：什么都没有啊。

老头：你看到什么了？

林明月没……什么都没看见。

林明月是……幻觉。

林明月突然哽咽，眼中泪光闪烁。

林明月我吃好了，先走了。

说完，她慌乱的放了碗筷，去了食堂的厕所。

一捧捧冷水浇在脸上，让林明月的脑子渐渐恢复清醒。

她小声抽泣喃喃。

林明月都是幻觉，吴淮已经死了。

这时， 一个男生从隔间走了出来。林明月顿了顿，瞥了一眼男生的寸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没给自己造成损失，她懒得纠正别人的错误。

洗完手，面无表情的甩了甩手上的水，准备离开。

谁知那个男生突然大叫了一声。

吴淮：“啊！流氓！”

林明月猛地停下脚步。

不是因为男生的叫喊，而是……这声音太熟悉了。

回头，快速跑到那人身前。

男生用手捂住遮住脸，吓得蹲在地上。只露出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瞪的圆溜溜。

吴淮：你，你想干什么！就算是我进错了厕所，我又没有看你！你不能打人啊！

林明月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双满是惊慌的眼睛。

呼吸有些沉重。

拽住男生的肩膀，一下把他提起来按在了洗手台上，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林明月手拿开！

林明月泛红的眼睛与男生对视。

声音带着命令的语气。

吴淮：搞清楚这到底是男厕所还是女厕所之前，我是不可能让我看见我的脸的！

他大声说道。

林明月乖，让我看看你的脸。

林明月笑了笑。

骤然明艳的笑脸让男生微微发愣，声音里的宠溺让他有些耳热。

男生咳嗽了一声，下意识摸了摸耳朵。

林明月浑身止不住的发抖，眼睛被滚烫的眼泪淹没，但眼前的脸却没有模糊。

她早就已经刻吴淮的脸刻在了自己骨头上，刻骨铭心也不会忘。

林明月吴淮？真的是你吗？

吴淮：咝，你快放手！谁是吴淮啊！你有毛病吧？！

男生皱着脸，眼神气愤又不可思议。

竟然把他错认成了别人？病院里怎么可能还有跟他一样帅的人？

可是。

看见林明月泪流满面，他的心情却一下烦躁起来。

吴淮：喂！喜欢我就直说！不要这么重口味在厕所堵人！还玩什么认错人那一套？

林明月我，喜，欢，你。

林明月深深的注视着男生的眼睛，沙哑着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

吴阳语塞，脸有点烫。

吴淮：……行吧。看在你哭的这么伤心的份上。

吴淮：我委婉的拒绝。

吴阳说完，用力推开林明月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明月吴淮

林明月缓缓蹲到地上，手抱住头，眼泪砸在地上。

眼泪在她脚边汇聚成一摊。形成有质的痛苦将她淹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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