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翠连听了,涨红了脸,她生小十姗的时候,丈夫拳打脚踢,生下十姗后又没有人照顾,落下病根,恐难再孕,王家不赶走她,哪里是因为佛面,分明是想让她干活挣钱,再休了她,再另娶啊!但她那敢说啊,说了,怕又是婆婆的一顿毒打
“话说回来,你今天的事情做完了吗?就在这儿说三道四的”
这时小十姗迈着小短腿跑过来,护在翠连面前,软软的童音说着“坏人,不许欺负娘亲!”说着说着便像是要哭了的样子
婆婆李氏看见那小女娃便是心烦,乡里乡亲的都说他们老王家绝代了,儿子是单苗,有了个娃吧,却是个女娃,儿媳妇还不能怀了,这怎能不让她心烦,骂道“赶紧带着你那小丫头片子给我干活去,看见了就是心烦”
江翠连听了,便带着小十删上山砍柴去了,路上,汇翠连看着小十姗,心想,这为啥不是男娃呢?若是个男娃,她也就不用被丈夫嫌弃,婆婆打骂了,她也就不会得像现在这样悲苦,这样想着想着对小十姗有些不喜
山上,江翠连拿着砍斧,砍了些粗壮的枝丫,粗些的木头可以多换几文钱,若是木头卖得钱不让婆婆满意,等待她的会是一顿毒打
她也砍了些细枝丫,待会儿要带回家给生火做饭,从上午砍到傍晚,中午时候,母女两个只名吃了半个窝窝头,
一大一小,大的担着四捆粗壮的木柴,前两捆,后两捆,小的担着两捆较细的木柴,是横着的,若是坚放,比女娃身高高太多了,怕是不能给担起来的
母女俩到村口时,遇到了正要去村口担水的小花爷爷
“十姗她娘啊,又带小十姗去砍柴了啊”
“是呀,小花她爷爷去担水啊?”
“是呀,这不是家里快没水用了嘛,去担些水。”
两人寒喧了几句便走了
小花爷爷看到小十姗两岁便跟她娘去砍柴,不免要叹惜,这女娃着实可怜。
谁都知道二牛她娘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吃懒做,泼辣恶毒,看十姗她娘脸上的淤青便知道了,还重男轻女,他孙女两岁时还在学走路,这女娃两岁时便要跟着她娘担柴火
江翠连推开了老木门,吱呀一声门开了,便见她婆婆坐在那儿,旁边还放着根木条,心里咯噔一下,开始害怕
“还知道要回来啊,今天怎么这么晚,要饿死我这老婆子啊!”说着便拿起藤条要打张翠连
“婆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我”小十姗跑过来护着江翠连,哭喊道“奶奶,求求你了,不要打娘亲,不要打娘亲”
“小贱蹄子,给我让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打!”
“我不让,不要打我娘亲”
“好啊!反了天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们!”
说着拿起藤条要抽过来,小十姗眼里闪过害怕,却硬是不肯后退
“啊——啊”院子里响起惨烈的叫声
李氏打得有些累了,此时母女俩身上尽是血痕,令人触目惊心。小十姗尤甚,本就是小孩稚嫩的皮肢,捏两下便是红透了,如今被藤条抽打,更是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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