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翎黎图刚上来就回东宫,这是第一次他来到宇恒氏的房间。
宇恒非问:殿下怎么来了?
铭翎黎图我想让你给我指路,我准备明日就去一趟山西,我知道我人生地不熟不可能直接就去,需要找人领路最好是地头蛇或者类似的有经验的人,这人一定要可靠如果找不到就找一个可以收买的,不知道恒儿是否为难。
宇恒非问已经收到来自爷爷的书信,她的少族长一职已经被解除,如今她已不再是宇恒氏的少族长,在家族中她的话不再管用自然无人可用,不过她倒是因为这些年的入手家族事务积攒了不少的人脉,知道哪里可以找到夫君需要之人。
宇恒非问:我刚好知道就有一个人,他就在日升城是家族中刚退下的老掌柜,他们家本身就是山西人,而且在那边还有一个当地颇受人尊敬的耆老做甲长,若是夫君能够请动对方的话,相信这一趟必有所得。
铭翎黎图好,那就用他。
宇恒非问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正是宇恒璇亲笔所写,里面夹杂了一份五百万两的白银,这是宇恒璇给她这个孙女准备的嫁妆。
从相遇之初宇恒非问所见所闻皆是夫君的贫困节约,哪怕不久前沧澜氏才发布了夫君是天下有钱人的凭据,但她相信即便夫君真的有钱也是用在特定的场合的,她身上的所有都不多,除了给自己留下了一百多万银两,就只有这张银票可以拿出来了,这是她的心意,是她的全部了。
宇恒非问:这是妾身为数不多的私房钱,知道管不了太大的用处,至少能帮补点。
铭翎黎图怎么能说没用处呢?五百万两据我所知足够小门小户几辈子用了,就算是我一年到头也用不了这么多。
修炼费钱众所周知,阿黎没有修习外功自然不需要这一方面的费用,但打磨筋骨修复经脉所需千万都打不住,阿黎那些年过得是真的苦。
宇恒非问是很清楚自己这些年养身修炼花了多少,所以五百万两完全是爷爷能给她争取的最大程度了,她已经很知足。
没什么话可说,铭翎黎图只是交代下去不得怠慢,毕竟他不当权他也没有了威慑下面人的力量,人走茶凉他是明白的。
鸾和宫
贵妃看着自己女儿,又看了一眼她那日渐增大的肚子,心中没来由的一气。
贵妃:他都要走了,也不说来看看你,就算你们之间终有一战那也还是夫妻啊。
轩蓝天虞:不一样的,兄长若是来了他定会心软,这一场较量即便我胜了也胜之不武多没意思啊,女儿要的一场痛快淋漓的比试,女儿自信不管从哪一方面都不输男儿,但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并不是天下人的想法,这次父皇的意思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晓我的本领有多强,若是兄长比我更强强十倍百倍甚至万倍,那我或者其他人都没有了意义,这皇位自然是兄长的,若是我强他娶了我我也理所当然为后宫之主,所以这是一招通吃。
贵妃:那好,母亲也助你一臂之力。
轩蓝天虞:自然,您是我的母亲你也算是我实力的一部分。
铭翎黎图很清楚自己出了宫就只能靠自己,听风者还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水分,就算里面没有贵妃安插的人,如今轩蓝天虞这位长公主监国自会有人想两头下注,这点无法避免,阿黎也没有能让对方彻底死心的能力,如今还没有。
安德贵准备好了一个包袱交给太子,阿黎在接过后颠了颠包袱的重量至少这里面至少有三百两银子,按乾律这是出公差最大限度可以申请的费用。
这一点自己没提安德贵已经抢先一步做了这就是人情,不管自己是否是太子这情都需要记住。
铭翎黎图安公公保重。
这次出行铭翎黎图带着三个听风者一共四匹马从日升城出,走北京入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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