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随裙裾
两个愁闷的闺蜜来到了路边烧烤摊,点了一堆荤素烧烤,还要俩四瓶啤酒。什么也不错,先撸串再碰杯,直到没人一瓶啤酒下肚才逐渐找到诉说的勇气。
闵佩瑜的郁闷来自于近两天莫名其妙的差评,一个顾客购买没有咨询守候也没有找客服就直接给了差评,打电话给买家也不接电话,眼看就要升钻就因为这个差别又要泡汤了,说着说着闵佩瑜都快哭出来了,创业的苦和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而慕耶溪也好不到哪里去,参与的项目好不容易就要有结果,但最后自己被莫名其妙地推上风口浪尖,到底成功还是失败总会被领导猜忌,感情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好不容易找回失而复得的感情依靠,可是一次出差又让两个人渐生隔阂,从没有想过放弃,但却难以更进一步,夹缝里的感情越来越折磨人。
闵佩瑜和慕耶溪一杯一杯地喝着,眼泪一滴一滴流着,他们也顾不得这些面子和周围人诧异的目光。闵佩瑜举起酒杯:“你问什么哭?小溪?”
“事业不顺,感情不顺?”
“你为什么哭,老公?”
“事业不顺,家庭不顺。”
“我们真可怜,敬两个可怜的女人。”
两杯玻璃相碰发出巨大的响声,连邻桌的都吓了一跳,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看什么,我们两个失败的人吗?我们像吗?”闵佩瑜已经醉了,慕耶溪也好到哪里去,拉着闵佩瑜让她不要多说话,免得引起争端。
这时老板也出来打圆场,将闵佩瑜拉开了。老板连忙问:“小姐,你喝醉了,找个家里人来接你吧。”
“我没有家人。”闵佩瑜敏感而粗暴地回答。
“你有朋友吗?”
“有一个,你把我手机拿来。”
老板想息事宁人都一一照办,闵佩瑜翻看着手机,想知道石头怎么都找不到了,闵佩瑜居然懒得找了,把手机一把塞给老板说:“你帮我找吧,你看哪个打的通就打哪个试试。我现在也不知道谁会管我。”说完就趴桌子上睡过去了,而慕耶溪则坐在椅子里,低头睡着。
老板看着两个年轻女孩,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老板娘叫出来。老板娘结果手机在通讯录里翻着,看着一个名字叫秘密人物的电话,开始拨打,老板拦住了说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老板娘斩钉截铁地说一定不会,因为只有还没有公开的情人之间才有这个神秘的代号,再说两个女孩子接走以前我们会拍照片,大不了报警。因为除了让人接走并没有更好的办法。
电话接通:“请问你是。。。。。。?”
老板年才想起她并不知道闵佩瑜的名字,连忙叫醒闵佩瑜问:“菇凉,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闵佩瑜”,闵佩瑜闭着眼睛回答到。
“请问你是闵佩瑜的朋友吗?”
“哦,是的,是的,什么事?”
“她在我们烧烤店喝醉了,旁边还有一个姑娘也喝醉了,您看是否方便把他们接回去。”
“哦,好的,好的,谢谢,请问你们详细地址。”
第二天,强大的生物钟将慕耶溪叫醒,头痛如裂,她已经记不清何时睡着,怎么回得的家,好像对着一个人又说又笑又哭的,天呐那个人是谁,短片的结果就是很可怕。
慕耶溪强撑着起床给自己倒杯热水,然后准备做好稀饭叫醒闵佩瑜,但是发现稀饭已经做好保温在哪里。慕耶溪以为是闵佩瑜做的,准备给闵佩瑜一个大大的爱的拥抱,当他兴高采烈地推开闵佩瑜的房门时,让她顿时觉得尴尬不已,闵佩瑜正抱着石头睡得正香呢。头还不停地往石头的身体依靠过去,开门的声音吵醒了石头,而他正在偷偷地活动已经被压了一夜的胳膊。
在没被发现之前,慕耶溪赶紧将门轻轻地合上,然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开来真的要搬家,否则自己真的成全世界最亮的电灯泡了。
慕耶溪悄悄地洗漱好吃了早饭,突然想起昨晚好像说过:“好不如做自己的逍遥岛主好,天地之大,世界之宽,非我所求,只求一人相守一岛度过一生。”好像那个人说:“你已经有128天没有更新的了。”
慕耶溪一下子跳了起来,“会是谁对自己的随心而做的公号这么关注?而且还是就是我们身边的人,阿黑哥,不是,这是三年前他离开时开设的公号,从来没告诉过他,他不是。荣泽梁跟不是,这个高调、纵情神色的浪荡公子怎么可能关注公号这些东西呢?倒是是谁?”
这个问题像一个巨大的问号占据着慕耶溪的时不时疼痛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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