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一朵儿美丽的积雨云在漫无目的的飘着。
一辆马车飞奔的朝着女王的宫殿驶去。
一个老人坐在马车上,他的目光直直的瞪着道路的前方,脑子里却一直想着那只失踪了的加菲猫。
这只猫咪已经伴随老人多年了,这一次它的失踪让老人格外的担忧。
它失踪到哪儿不行呢,偏偏要跑到女王的宫殿里去,那儿可不是一个谁都能去的地方呀。
这一次马车要去的地方,正是女王的宫殿,这个高高屹立在这片土地上的宫殿呀,那是一个多么金碧辉煌的地方。
一想到这个地方,他就肃然起敬。
西部老人这一生有着许多的不如意,他也确信眼前的路只会愈加艰难,想要从女王的面前将一只加菲猫拯救出来,那永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至从老人迈入年老以来,他就一直孤独的生活在庄园里,似乎每逝去一天,老人都能明显的察觉到他的生命正在慢慢的衰竭,就像一棵生长在沙漠上的杨柏松一样。
而唯一能够见证这一事实的,唯有那一只加菲猫。
加菲猫已经和西部老人生活了许多年了,它是老人唯一的伙伴,也是唯一的精神寄托。
他静静的坐在马车上,左心房正在怦怦乱跳,似乎只要马车向前行驶一步,他的心跳就会加快一点。
一个仆人坐在马车前专注的赶着马儿。
一辆马车飞奔的朝着女王的宫殿驶去。
天上的一朵儿积雨云也随之在天空之中飘着,似乎马车走到哪里,积雨云就飘到哪里。
吱一声,马车在女王的宫殿前停了下来。
一个仆人小心翼翼的将马车上的老人扶了下来。
老人站在女王的宫殿前,他抬头望着眼前的宫殿,随后镇定自若的深吸了一口气。
“走,咱们进去看看。”西部老人说道。
“我随您进去。”一个仆人说道。
一个仆人扶着一个老人走进了女王的宫殿。
天上的一朵儿积雨云在漫无目的的飘着,飘着飘着就飘到了宫殿的上空。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许多穿着侍服的侍臣站在里面。
一个头戴金冠的女人坐在宫殿的正前方,一个火枪手则紧随其身旁。
看到一个老人和一个仆人走进了宫殿,所有人都将目光聚焦在两人的身上。
老人走到了女王的面前停了下来,并行了个礼。
他张眼看了看宫殿的墙壁,只见墙壁上挂着一幅耶稣的雕像。
宫殿内的火枪手看到老人不声不吭的,脸上则露出了一点火气。
正当火枪手想要拨出腰间的那把火枪时,女王朝着他露出了一个慷慨的微笑,示意他不要冲动。
一个头戴金冠的女人从一个金闪闪的宝座上站了起来,她那尖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老人。
“尊敬的老者,敢问您来本王的宫殿有何贵干呢?”女王说道。
“回女王陛下,老躯庄园里的一只加菲猫失踪了好些天了,随着它一路上留下的脚印和气息,我便找到了您这里。”西部老人说道。
“一只加菲猫?”女王明知故问道。
“正是!”西部老人说道。
一个头戴金冠的女王回头看了一下站在旁边的火枪手,两人在目光交汇的那一刻似乎明白了事情的原由。
那一只加菲猫之前在宫殿里偷盗了一个馒头,如今已经被关进了法制的牢笼之中。
女王看着面前的老者千里迢迢来寻找这一个加菲猫,心里面有些遗憾。
她怀着一点表面的同情看着面前的老人。
“实不相瞒,您要寻找的那一只加菲猫在本王的宫殿里干了一些不正的勾当,如今已经被关进了一间黑暗的小房间里。”女王说道。
“它究竟干什么事情?”老人着急的询问道。
“它偷盗了宫殿里的一个馒头,已经被上帝的天条判以十九年的刑期。”女王回答道。
“十九年??”西部老人惊叹道。
这个字眼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击中了老人的脑壳。
那一只加菲猫已经跟随着老人生活了多年,它早已成为了老人生活中的一部分。
如果这一只加菲猫被关上了十九年,那么等它出来的时候,它究竟还记得不得回家的路呢。
十九年啊,这是一段多么漫长的时光啊,西部老人一想到这个字眼,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就只看见了一片的荒凉。
女王的法令难道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他的加菲猫给夺走了吗!
他站在原地深呼吸了一下,随后他鼓起最后一丝勇气直视着女王。
“尊贵的女王陛下,老躯恳求女王陛下减缓加菲猫的罪刑。”一个老人说道。
“法律如同上帝,玷污了法律就像亵渎了上帝;尊重的老者,原谅本王无法满足您的这一请求。”一个女王说道。
站在一旁的火枪手和侍臣们一听到这一闪亮的答复,嘴角纷纷的扬起了一丝美妙的微笑。
这一微笑跟当初加菲猫被判以十九年的刑期所露出的美妙微笑一模一样。
女王看着老者无言以对,随后她也露出了一个慷慨且美丽的微笑。
一个老人静静的站在原地,他那失落的脑袋一直紧盯着地板,似乎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在那一刻,他似乎意识到自己毫无后援,只能只身后退,自己打退堂鼓。
西部老人小心翼翼的叹了口气,随后便带着他的仆人离开了女王的宫殿。
一朵儿白云在天空之中飘着,飘着飘着就消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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