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禅:“正是,十二年前魔教发动战乱,是为了颠覆北离皇权,当年的护国大将军琅琊王带领北离三军,天启四守卫,联合整个江湖的力量,这才打退了魔教。”
无禅:“叶鼎之死时,无心只有五岁,如今十二年锁山河之约期限已到,天外天也要将无心这个少主接回去。”
司空千落:“无心本身是魔教少主,又身负罗刹堂三十二秘籍,放虎归山,终是大患。大觉师父要除去无心一身功夫,倒也合情合理。”
姜渊亭“只怕他们嘴上说一套,心里想得又是另外一套。”
姜渊亭“若是落在大觉手里,不只是无心,连我也要没命。”
姜渊亭“我确是北离人,却因一把武器就将我划分为同样的魔教,这冠冕堂皇得令人发笑。”
姜渊亭神色嘲讽,而眼神不加掩饰地看着身为大觉徒弟的无禅。
而无禅性格敦实,叫她看得有些无地自容。
无禅:“小姜姑娘,大觉师父不会杀了你和无心的。”
姜渊亭“大觉不杀,也会有其他人来杀,武林江湖,从来是口口声声正道。”
姜渊亭“容不下一个天外天少主,也容不下一柄摩诃琴珑。”
姜渊亭越说越怒,眼里的冷笑让她与白日判若两人,她将茶盏放在桌上,转身离去。
她孤身一人回房,坐在榻上看着自己五指佩戴的金色戒指。
这五枚戒指上有些斑驳的痕迹,而其中又显赤红之色,像是西域的赤金,与中原的纯金不太相似。
这是母亲的物件,母亲不怎么戴,却又时常拿出来擦拭,当母亲将戒指一枚一枚戴在姜渊亭手指上时,姜渊亭也问过,这是从何而来。
母亲只说,故人所赠。
姜渊亭好奇,于是追问是哪位故人,可是濮阳表舅?
母亲摇头,故人已逝。
一只洁白的信鸽划破漆黑夜空,落在窗棱上,姜渊亭从回忆里惊醒,伸手取下信鸽脚上的信。
已至九龙门。
信上只有这几个字,而姜渊亭嘴角浮现一抹满意的笑,连郁结的心情也大好。
她见大堂的烛火暗了几分,无禅几人估计也回房歇息了,她推门而出,看着空中皎月都觉得可爱了几分。
姜渊亭信手在庭院里漫无目的散步,路过一处点着绰绰烛火的房间,房门没关紧,露了一个缝隙,而自其中传出男子痛苦的闷哼。
有点熟悉,不确定,再听听。
姜渊亭不动,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动静。
而房中人机警过人,听出门外有人,似乎是着急起身,屋里乒乓瓷瓶掉了一地。
唐莲:“谁!”
姜渊亭知道掩盖不过,于是缓缓推门,停在门槛内,出于礼节不再进一步。
姜渊亭“我无睡意,便出来走走,偶然路过,没想到你这般警惕。”
唐莲似是松了一口气,轻轻咳了几声。
姜渊亭看见地上滚落的瓷瓶,那是抹在伤口上的金疮药。
姜渊亭“你在上药?”
姜渊亭突然探头,看向唐莲。
只见唐莲只穿了里衣,领口大敞着,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上,几条狰狞的伤口透着血腥的红。
唐莲低眸,手忙脚乱地扯好上衣。
却见红色裙摆移到他面前,从地上捡起了金疮药。
姜渊亭“共过患难,便是朋友了,我替你上药吧。”
唐莲:“小姜姑娘,男女授受……”
姜渊亭“你能够到背后的伤口吗?”
唐莲:“不…不必了……”
姜渊亭“我一个姑娘家都不介意,你个大男人倒是扭捏起来了,罢了,时候不早了,我回去睡了。”
唐莲:“等等…!唉……有劳了,小姜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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