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觉得压抑,待在这个房间让她觉得压抑,她不能容忍自己再待在这个地方了,于是她迅速穿上衣服,下了床,打开房门,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保镖:对不起,夫人,老大让您待在屋里,哪里也不能去。
她顿时心慌意乱,她脑中回想起严世寒昨天说的话,他恐怕是真的打算把她困在这里一辈子。由于她把注意点都放在了这两位保镖不让她出去这件事情上,便丝毫都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保镖刚才称呼她为“夫人”。
她变得慌乱,像一个被抛弃的娃娃一样急切的想要寻找安全感,而外面的世界就是她的安全感。她手趴在那两个保镖的手臂上,激烈的大喊
费菲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让我出去……
可是那两个保镖纹丝不动的保持着伸手拦住门的动作。
费菲放我出去!放我出……
她突然不喊了,因为她看到,严世寒正在向她这边走来。
她看到他,下意识的连连倒退了几步,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并且反锁上。她不想让他进来,她现在不想看到他。
可是他还是进来了,他当然有房门钥匙。
他进屋的时候,看见她窝在那个单人沙发里,蜷缩着身躯,她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低着头,十分胆怯的模样。
那红酒和碎玻璃仍然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清理,想必她刚才坐沙发上的时候踩上去了,她的脚上沾着红酒,还有被玻璃碎片划伤的伤口,鲜血已通过伤口溢出皮肤。
男人注意到她受伤了,不急不缓的找来医药箱,然后在她面前半跪下,小心的触碰她的脚,要帮她清理伤口。
但她望到他,本能的把脚往里一缩,男人立刻阻止她,声音还算温柔
严世寒:别动,你的脚受伤了,要小心一点,不要再乱跑了。
她紧盯着这个为自己包扎伤口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如何面对他。
费菲还只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她对复杂的感情绝不可能处理的很到位。眼前的男人,自已一直厌恶着他,但是一天之间被他夺取了贞洁,她除了绝望之外,还感到迷茫。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什么样子,不知道对他应该是什么样子,更确切的说,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活。
她更加没有察觉到的是,经过这一天,虽然自己对他加倍的憎恨,可是初经人事,她隐隐的对他有一丝依赖。
这是一种矛盾的情绪,这只会让她痛苦不堪。
费菲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严世寒:没有不让你出去,你想要去哪里,我都会陪你去的。
她明白,他言下之意就是以后除了可以待在这个房间里,就必须得在他的身边。
费菲呵,所以我一点自由都没有了,是吗?
严世寒:你若是能把你自己放心交给我,让我相信你,我自然会给你自由的。
费菲你都对我做出那样的事了,还谈什么放不放心,你的愿望难道还没有达成吗?
严世寒:好了。
他已经把伤口包扎好了,但是他依旧呈半跪的姿态,抬起头看着她。
费菲一直没有看着他,但是感觉到他不说话又不动,便下意识低头看向他。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钻戒,似乎正在等待它的主人。
他拿出戒指,郑重地递到她面前。
严世寒:我们结婚吧,菲菲
费菲一点惊喜之感都没有,也没有丝毫的感动,她除了惊慌,心里不知还能有什么感受。
完了,一切都完了,什么都没有用了,再也没有任何办法了……她心中念念有词,现在,自己不仅受了他的玷污,竟然还要一直屈辱的和他在一起!这不可能……这怎么可以……
可是她能拒绝这枚戒指吗?她可以和他说她不想和他结婚吗?当然不行!他这个禽兽什么做不出来?他都敢违背法律玷污自己,怎么可能不敢强迫她和他结婚!
她双脚落地,从沙发上缓缓站起,然后离开沙发,经过严世寒,她一步一步的,沉重的走到窗前。
她望着窗外的景色,她还想再多望望窗外的景色。
男人见她这样,便收回了手,站了起来,双手插在裤兜里,眼中的神采奕奕已收起,他什么话也不说,脸上也没有表情,就沉默的看着她。
费菲我能拒绝和你结婚吗?
她望着窗外的世界,那么美好的世界,可再也不属于她了,她将会是一个笼中的小鸟,再也不能拥有自己的自由。
严世寒:你说呢。
很平淡的语气,却有着不一样的味道,自然是否定的意味。
她轻笑了一下,就没再有下个动作,她保持着远眺的姿势,而严世寒也沉默的站在原地等待她。
她陷入沉思,她为自己的遭遇感到悲伤,可是眼泪早已流干了,心也已经如花般枯萎了。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她没有遇到帝浅忧,没有遇到严世寒,那她会不会就此平淡过一生,可以找到一个自己爱并且也爱着自己的人,度过这平凡的一世?如果没有遇到严世寒,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那么痛苦,不会被剥夺掉自由,不会这样虚无过一生?
又或者,如果帝浅忧没有遇到温婉,那样帝浅忧是不是就会爱上自己,并且和自己结婚,这样严世寒就会死心,就不会再缠着自己?
太多种可能了,却偏偏成了现在的遭遇。
她突然想起了温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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