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推开门走进屋,饭菜被热过了,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亓夜冥慵慵懒懒的坐在桌子旁,面无表情。
他看着一桌子的菜,兴奋了,雀跃的往凳子上一座,爪子麻利的端起碗,跟恶鬼投胎似得开吃:“阿夜我跟你说,血红那家伙被我训的差点累死,哈哈哈,太有成就感了。不过,把我给饿死了。”
亓夜冥淡然:“然后呢?然后你去了哪里?”
姑苏笑:“去了白衣的屋里。”
亓夜冥眯眼:“你去干什么?”
“我给了他解药。”
“他中的是海棠之花的毒,是没有解药的。”
海棠之花?什么花?
“海棠之花是什么花?没听过哎!”
“摇光最毒的花。”
姑苏放下碗,一抹嘴,笑容满面:“哦。反正你可以放心了,他没事了。”
“你说什么?”
“我说,他的功力恢复了,毒也解了。”
亓夜冥愣了,不敢置信:“你竟然解了海棠之花的毒,怎么可能?”
“公子所言不假,微臣地功力的确恢复了,毒也解了。”白衣和影推门走了进来。
姑苏淡淡的扭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回头,白皙修长的指扶着碗的边缘,低下头,唇瓣轻轻的触到碗沿,玩似得喝着汤,看不清表情,只看的见他高耸秀气的鼻梁。
亓夜冥看着恢复了往日色彩的白衣,满心疑惑,淡然的问:“将军可还有什么不适之处?”
白衣拱手:“谢陛下关心,公子给的药药效奇佳,微臣已经痊愈了。”
亓夜冥看着姑苏问白衣:“已经完全恢复了?”
白衣淡笑:“是的。”
姑苏低着头喝着汤,语气听不出情绪:“既然恢复了,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影响我吃饭。”
白衣朝姑苏拱拱手:“微臣有一事相求于公子,不知可否?”
姑苏抬起右手,在空中摆了摆,毫不犹豫:“姑苏他说他不想鸟你。”
三人一愣,美人的大眼中除了亓夜冥,其余一切视若无睹。
白衣突然直起身,掌控局势的笑容:“只要公子答应,公子想要什么,微臣一定竭力给公子。”
姑苏一顿,转身看着他,玩味的笑容:“姑大美人儿让我问问你,你这掌控局势的笑容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自然是来源于公子。”
姑苏高傲了美丽的容颜,语气却很随意:“成,把你的兵权借我玩两天,我就听你说。”
白衣眯了双眼,淡笑:“哦?公子要兵权做什么?”
姑苏摆摆手,冷笑:“我猜你大概就是用你手里的兵权,威胁我家小夜夜的吧!不然,我家小夜夜为毛要处处听你的。”
即使他是站在亓夜冥这边的,可是姑苏依旧异常不爽。
但是其实他没真想要,就是想逗逗这人罢了。
有些东西,越想越偏,干脆就不想了。
白衣看了一眼亓夜冥,扯开了话题:“公子,你竟然能解海棠之花之毒,是否擅长医理?”
医书都没正经看过几篇,何来擅长之说。
亓夜冥看着白衣,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姑苏:“你会医术吗?”
姑苏一愣,笑眯眯的:“不会!阿夜你怎么了?”
亓夜冥眼神暗淡了不少:“白老将军身中剧毒多年,朕……”
“那个白老将军和你关系好吗?”亓夜冥还没说完,姑苏淡然得问。
亓夜冥点头。
白衣坐到亓夜冥身旁,淡笑:“家父是陛下的师傅,公子觉得关系好吗?”
姑苏瞪着白衣,瞪瞪瞪,瞪了两下见白衣丝毫不醒水,手里的瓷碗啪的拍桌子上,跳起来,撸袖子:“丫的!离我家小夜夜远点,不然,不帮你老子。”
白衣一喜,随即起身:“待狩猎结束,微臣会派人来接公子。”
姑苏一愣:“接我干嘛?我又不会医术,去了也白去。”
他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递给了白衣:“如果你爹身上有溃烂的肉,就割掉,然后把这个给他吃了,一会儿就能恢复。”
影站在一旁,疑惑不已:“这不是解海棠之花的毒的药吗?”
姑苏瞥他,冷笑:“谁告诉你这是解海棠之花的毒的药了?这是解百毒的。”
他感叹:“哎,几千万个人研究了近百年,害死了无数个人才研制出了那么几颗,一天之内就浪费了两颗,也只有我这么浪费了。”
白衣和影愣了,亓夜冥也愣了,这无底洞到底是有多深?
白衣接过,细看,满脸惊恐。
他原以为是颗药丸,没想到是个软软的球体,里面有晶莹的粉末,而且量异常的少。
姑苏淡笑:“别看了,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当然,我也不知道。提醒你一下,小心点,里面的那些粉末可是比你们所谓的无解之毒,海棠之花还要毒几千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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