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丰子县

“什么鬼，算了算了”

听到这程十的疑问又增多了，他轻轻敲敲桌子，朱清抬起头，他又指指隔壁桌的两个人，比了个口型：有线索。

两人等他们起身后，尾随在后面，在转角处拦住了他们，朱清出示警官证问“15的白奕是怎么回事？”一个人回过神“在15年的时候，有一个外地调来的外科医生叫白奕，是个女的”这时候朱清朝程十递了个眼神，程十点点头悄悄打开手机的录音。“那时候有个老太太得了阑尾炎，只要切除就行，非常简单，但那个名白奕连基础的拿刀都不会，缝合都别提了。直接把人给做死，后来就消声灭迹了，家属闹的特别凶。在16年的时候一个叫白奕的实习生来了，我们以为是那个祸害回来了，内部闹了一阵子，后来到她手里的手术没有一个死的又是个儿科的我们才放心……”

“15那个叫白奕的女生有联系方式吗？”

那人摇摇头“这得问院长，是他批准的”

“秦成吗？”程十试探的问。

另一个人点点头“对，但已经退休了”

程十苦笑：那人已经炸死了。

但那人又说“现在这任也知道一些内部详情”这让朱清激动起来，他们抓到凶手忽略的一点了！两人立即驱车前往人民医院，在院长讲的事中与那两个医生基本一样但他们知道的一件叹为观止的一段故事：一个女孩对他爸说想当医生，这女孩没有学识没有技术只是空有一张勉强的脸，他爸把她送到培训机构训练一个月，谁知这女孩根本没有当医者的愿望只是觉得好玩，他爸也宠溺自己的闺女，多塞点钱，就用了个实习生的资料进去了，那个实习生就是白奕，当时她也因此差点白读十几年的书，做死个人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丢下烂摊子就跑了。

这个院长之所以能够如此没有负担的说出，就是因为当事人不是他是秦成。两人欣喜，这个线索非常重要，它可以透露出凶手的动机！朱清马上回到局里，开了一次总结会，把线索整理时，小周跑回来，高兴的说

“清姐有大进展！”所有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只见他拿出一个证物袋“这是在秦成的保险箱里放的文件！里面就是替代白奕女孩的资料！写的非常详细！包括交易内容，我们还调查了秦成的银行账号，发现在15年有几笔数目很大的转账！”众人欢呼，朱清也布置任务“我去申请调查和逮捕令，小周带入去上面地址着手调查，剩下的一部分警员去医院查2018452637这份文件立刻执行！”每个人都意气风发，卯足了劲！

朱清立即向副局长申请，程十站在一边说“会不会沈殷没有被人绑反而被人救了？”

“这话怎么讲？”

程十摇摇头“这是我的猜测，还没有立的住脚的证据”

在一个小时后，大概三四点钟。局外传来嘈杂声，见小周已经带着两个人回来了：其中有个很娇瘦的女孩，脸上画着浓艳的烟熏妆。

“另个是他爸了吧？”程十这么想，不知是私生活太消遣还是被捕萎靡不振整个人很虚，肉眼可见的冷汗往下滑。

“先把那女的带到审讯室”朱清吩咐，那女的象征性的挣扎一下然后一脸楚楚可怜的望着周围的男警员，一声声清晰的“噫”在周围想起，最可悲的是这道眼神扫过一切最后和把窗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程十对视，程十觉得自己的视网膜收到了冲击，他打了个冷战，脸色刷一下就白了，胃内翻山倒海，就差吐了。

朱清看穿了这一点，狠狠地瞪回去说“你们都别进去了，我和小周去，小孙记录”只见一个女孩从办公室里挤出来，朝朱清点点头。周围的警员给朱清比了个：感谢爱护。

小孙和小周端坐在椅子上，朱清站在一边把玩着录音笔“说说吧，贾——小——姐”然后适意小周开始。

“15年你有没有在人民医院当值？”贾菲本想在卖弄一下，拖延时间等侓师，但看到小周那好似‘死人’一样的认真脸，把骚话都咽下去了，支支吾吾的，朱清指了指外面早已站了很久和程十交谈甚欢的男人说“那是你们的侓师吧？”贾菲雨眼前一亮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朱清讥笑朝门外走去。

十分钟前，程十感激的看了朱清一眼，立刻往厕所跑去，洗完手，转身就又和一双眼睛对视，心肌梗塞也不过如此。那人扫视惊讶道“这不当时骂人，人畜不分的程学长吗？”然后又打趣“怎么？骂到公安局了？”程十也‘友好’的回复“这不当时那可爱的小傻子吗？做我出的题爽不爽？”

“别，程大哥，我错了，别提那事了”程十看他态度端正就不说了反问他“你来公安局办什么事？”

“就是姓贾的父女让我给他们保出去”

“就那俩？你该不会中意那闺女吧？”

那人不满的哼一声“我要是真爱上那个无德无理的女的就该自剖双眼，再者是个朋友托我的”

“话说你毕业混的挺好……”

两人谈笑风生的去看审讯，朱清走出来道“这不是当年辩论赛略胜一筹的丁学长吗？上回不过瘾，现在来公安局了”

丁祈冷笑“不亏是一个学校，打招呼都是一模一样。程学长跟我说了，这朋友的忙我不帮了，来这看看戏”朱清赞许的冲程十点点头，又回审讯室了。见朱清回来，小周知道事成了又问。

“15年有没有在人民医院当值”贾菲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都说了，大致全和院长说的对上了，一边说一边恶狠狠瞪丁祈。

丁某人是正经人、是那种不斤斤计较的人吗？当然不是，他平静的说“帮你是缘分，不帮你是本分”又跟小屁孩儿一样瞪回去了，贾小姐浑身一哆嗦，捂着眼哭了起来。

他爹把交易细节都说了，中途还想赖账但被朱清凝视了回去。两人上报司法机关这就不关他们事了。

朱清在办公室开展会议，程十首先发表言论“我现在有两个想法。一，凶手误以为当年的手术是白奕害死人所以展开报复，把沈殷弄走了；二，沈殷他有可能没有被凶手绑架但被另一个人截走了”

众人虽然都有心理准备，因为程十说出来的话一向很癫狂，但第二个理论有一些太扯了，谁会救他？亦或是说谁能救他？

……

黑斗篷站在楼顶缓缓吐出一口气“好戏就要开始了，沈殷，你的命，你也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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