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樵看到九哥的车出现在林娟大道上,马上开车跟了上去。海波已经把安排的路线通知了林樵,就在九哥的车在等第二个信号灯的路口,林樵的车进入左侧车道,左拐驶入胜利路。中午2点的公路上汽车不多,能够察觉到有没有跟踪的车辆。按照事先的计划,等到大头他们开始交易,从西侧上山顶封住对方西面脱身的去路。林樵放慢车速向青松山西门开去,车快开到西门的时候,后面出现一辆运料的卡车,快速超过了林樵的车。反常的事情发生了,卡车放慢了上坡速度,任凭林樵怎么按车喇叭,车速就是不加快。车箱用防雨罩布盖着,从轮胎没有压瘪判断,卡车拉的不是石料。林樵知道不好,车挂倒挡迅速拉开和卡车的距离,就在这个时候卡车上盖的防雨罩布被人掀开,从车箱跳下四五个凶神恶煞般的人,拿着手枪和砍刀奔林樵的车跑来。林樵打开车门,淡定的下了车,驾驶座上赫然放着子弹已经上膛的微冲。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林樵给对方数着米数,十米的时候,从驾驶座上拿出枪,对着四五个人已经惊呆的人一阵扫射,全部都打死了一个活口也没留。林樵确实够狠的!开车追前面的卡车,开车司机本以为林樵必死无疑,就把车熄了火,万万没有想到同伴都给杀死了,心里一时紧张车怎么也发动不了。跑吧!下车还没站稳,林樵上去对准后脑勺就是一枪,立刻红的白的溅了一身。
山顶传来了枪响,对方与大头他们交火了,林樵把卡车朝着路边的柏树林就开了进去。赶忙上了自己的车直奔山顶,正好看到大头撞向防护栏的一幕,已经来不及开枪射击格子装,就在这个时候眼前人影一晃,格子装离奇的倒下了,这才看清海波嘴里含着一个柱管。海波走到格子装面前,从他的腿上拔下了一根五厘米长的银针。林樵问:“海波你在边境上都经历了什么?”现在没有时间解释,过去看九哥和大头的伤势,两人都中枪昏过去了。林樵帮海波把大头挪到副驾驶,海波快速开车下了山路直奔东门。林樵把格子装手脚用扎带捆住,抓住身体拖进了车备箱。海波开着车给荣哥打了电话,荣哥要海波把车开到H城最东区公司的安全屋,自己和私人医生在那等他们。
林樵开车下山的时候,看到了海波已经烧的面目全非的汽车。这才想起没见到二牛,连忙打二牛的电话,电话倒是接起来了,奇怪!怎么没有人答话,再三问是二牛吗?电话就挂掉了,电话再打过去,就成关机状态了。林樵去找应该出现在正门的二牛,除了车辙印车不见了踪影。
在东区学海路与林娟大道的叉路口,林娟大道上开来四五辆警车,鸣着警笛向青松山公墓方向驶去,公路上的车纷纷避让,迅速的拐向道路两边,这样的阵势引得路人驻足观看。林樵在学海路转了几圈,确定没人跟踪,才开进了一个路口。到达安全屋的时候,九哥和大头已经在抢救了,九哥右腿中了三枪,疼晕了身体没大碍;大头就有点严重了,从腿到胳膊都中了枪,有几颗子弹穿过了肋骨,失血太多还在抢救。晚上八点多,终于把大头身上的子弹取干净了。车门阻碍了子弹的速度,打穿肋骨势头变弱了,没有打穿肺,差点人就没救了。海波怕荣哥时间长了乏累,劝荣哥和千源回去了,医生给大头九哥分别打了吗啡针,开好消炎和退烧的药。叮嘱了几句,坐荣哥的车一起离开了安全屋。
送走荣哥他们,海波拿把椅子坐下,看护着呼吸已经平稳下来,正在输液的大头和九哥。回过头想和林樵说会话,才发现他不在屋里,什么时候出去的自己都没注意。开门看到了正在抽烟的林樵。
林樵看到两人安全了,没有惊动坐在椅子上的海波,出门把那辆布满弹孔的汽车开到安全屋附近的湖边。拆下车牌放下手刹,找了个斜坡把车推进了湖里。水漫过了车顶,湖面泛起一片涟漪,看着车淹没了,林樵才回到安全屋,在屋外抽烟等海波。
林樵把烟和火递给了海波,海波点上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
“车不见了?”
“车不见了。”林樵重复着海波的话
“我遇到了伏击,对方把手雷扔在了车下,我跳下车开枪打伤了他们,听到了山顶有枪声,就没再去追那几个人。我跑到山顶,发现格子装要杀大头,情急之下用飞针射中了他。”
“林樵没问海波飞针的事,海波想说就会告诉他的,就像车子的事,林樵想说就会告诉海波。
“二牛失踪了。”
“二牛失踪了?!”海波重复了林樵的话,透入出焦虑的语气。“格子装在你车上?”
“等着和你一起问呢。”
格子装端着枪狞笑的看着大头,没走几步,腿肚子发麻,全身就像触了电,麻麻的感觉随着血液快速的冲向大脑神经,眼前发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头疼恶心。四周一片黑暗,想用手去摸,发觉手脚给捆了起来。于是大喊大叫,喊的累了也没有人理他。汽油味熏得他呼吸困难,绝望中他听到了说话的声音,眼前突然出现了光明,一股新鲜的空气救了他,他贪婪的呼吸着。整个身体被人提了起来,重重的扔在了土地上,他突然清醒过来了,知道自己落在对方手里了。
林樵把格子装脚上的扎带用刀子割断,抓着头发拖进了一间放农具的储藏间,把脚重新用扎带绑在椅子腿上。面前长方形的桌子上摆满了刀子、剪子、钢锯、钩子,格子装看到这些工具,想到了电影中变态杀手解剖人体的情节,立刻吓得尿了裤子。
海波给大头和九哥换好新的输液药,来到了储藏间。和林樵一起把他的手固定在扶手上,多用了几条扎带。海波和林樵对视一眼
“过会割他身上的肉,他就不会疼的乱动了。”
格子装一听,感觉两腿之间又是一股尿,热乎乎的顺着裤子流到了鞋子里。
“大哥,求求你们,别杀我。”
“说真话!”海波心里暗笑,和林樵演的戏奏效了。
“我叫马尚”格子装说“我的三爷爷认得冯涛,知道他是海波大哥的人,想杀了他警告你们别多管闲事。”
“别特么的三爷爷长三爷爷短,说名字!”
“马东,黑道都叫他三哥,我们是本家,按辈分喊他爷爷。”
“继续说。”
“我们在两条路上都安排了人,没想到你们两位大哥太厉害了。”
“还有一路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哦!”林樵拿起桌子上的尖刀走了过来。
“大哥,我真的不清楚,东西门有人伏击。正门在山顶看的清楚,所以没有人。大哥!大哥!我说的是真的,”
林樵拿刀在马尚面前一晃,这小子不经吓,马上昏过去了。
怕他装死,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海波出了储藏间。林樵拿了两块棉球把马尚的耳朵给堵上了,这才出了储藏间。
看来这个三爷就是马东!
二牛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件事怎么和大牛说?
愁坏了海波和林樵。
草根的奋斗史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