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啊,我和曾沫回到了她叔叔的家里,此时她的叔叔并没有回来,她问我明天的打算。
霍,还能咋办?必须得把这件事情解决掉。
曾沫对此也非常感兴趣,兴奋的在沙发上跳来跳去。
那么,我得去做一点准备。
这种鬼至少是厉鬼级别的,不过幸好来的那天我带了外公给我的小葫芦,这个小葫芦作用可大了。
按照我爷爷的说法,这是养剑葫,在里面韵养着半尺小剑,可伤人生魂,亦或者斩破鬼身,可谓是斩妖除魔必备品。
而且这小剑是虚物,一般人还看不见,只有有道行的人才能看到。
我打算唤出来看一下。
我按照外公教我的方式,轻轻敲击三下葫芦口。
一柄青色小剑从中飞射出来,似若青色惊鸿,像是三月天里清晨天空染雨又被撕裂开来的那种青光浮现,我拖住小剑,它在手上缓慢周旋,有成了一团青色的光球。
如此,此剑便称为“青光莲”
青光和莲子相对应,彼此相辅相成,婉转间霞光溢彩,本是不俗。
我把小剑塞会葫芦中,从包里拿出一小瓶百年松灰,又拿出一小瓶“无根水”,把松灰取出半药匙,再取出三分之一瓶无根水,相兑后再用松针晒干然后捆在一起做的小刷子粘上液体,均匀涂抹在葫芦上。
这边是养葫。
我这葫芦其外表就带有淡淡的青色,尾部还有干瘪卷成一盘的葫芦尾。
之前没事就拿这个葫芦装茶叶或者装水的,挂在身上倒是好看。
养完葫之后,曾沫走进来看到这个青葫芦,顿时两眼发光。
“这东西你还有没?我也要一个”
“你去大街上买一个算了。”
“大街上的没你这个好看”
“刷点颜料不就行啦?”
“拿着伤皮肤。”
你6
然后这家伙顺走了我的葫芦,又赶忙跑到了自己的房间。
算了,反正这家伙也不会用,也不知道有啥功能。
由着她好了。
随后我又做起护身符,这东西我用不着但是曾沫得用。
护身符画起来并不难,大约两小时以后我边画好了。
我看了看窗外,外面已经熄了烟火,再看一下时间,也已经过了十二点,我轻轻的走到曾沫门前然后趴在门旁,听到她打的鼾声后离开了。
不过我失眠了,一晚上我都一直被一个声音打扰,但却不知道从来发出的,所以我也只当作是幻听。
实在是睡不下去,我便坐起来打起坐,凝练自己的真元。
第二天,我倒是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却看到曾沫顶着个黑眼圈出来了。
我看着她跟熊猫似的,不由得笑出了声。
倒是曾沫双手叉腰,然后用力的瞪着我,说道。
“你昨天没听到别的声音吗?”
?
这事。
有点蹊跷了,曾沫那里由着青葫芦的保护,根本不用怕什么鬼之类的。
“我听到了,是不是那种嘶嘶然后还有的嗡嗡嗡的声音。”
她点了点头,她起初以为是蚊子,然后半夜起来点了蚊香,但却依然没有任何用处。
肯定不是蚊子,昨天我一晚上都在踢被子都没有被蚊子咬。
那么是鬼咯?
不好说,连曾沫都没听到,这种事一定不简单。
一大清早,我们便又来到青岩古镇,却发现有些地方被封起来了,但是别的地方却任然能够自由通行的。
然鹅就在这个时候,曾沫吵闹着说是要去看这里的红军博物馆。
说到这个,当初红军四渡赤水之后来到这座城市,一部分兵力来到青岩古镇这里在青岩狮子山上打阻击战。
第二次就是抗日战争时期红军家属曾来过这里进行秘密居住过。
倒是说道曾沫,这个家伙竟然是穿了一身Y字领的汉服,橘黄色的那种,肩上还披着淡紫色的纱巾。
但是这家伙把腰带系上后又把白色绸缎别在腰带后面。
“你这汉服穿的跟和服似的。”
“但是这东西的确是汉服啊,我在兰若庭上买的啊。”
好嘛,就是你这别着白绸缎我越看越像和服,我问她这用来干什么,她说用来擦汗。
?
我竟然一时间无言以对。
然后这家伙就穿着出了门,但是我依然觉得白绸缎别在那不好,便把它拿下来拿着。
我和她逛着街,没带她去博物馆。
就在这时,她突然捂着脑袋喊着头疼。
我把她的手拿开,却发现她手盖着的地方竟然浮涌着黑气。
这不对。
我抹开了灵沙,然后往周围看去。
但是我竟然是看到了一名穿着穿着浅蓝色外衣的人。
我细细的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以前红军的服饰。
我靠。
坏事了。
那名红军手拿着大刀,怒目圆瞪,他直愣愣的看着曾沫。
我瞬间炸了。
我满脸堆出笑容,然后走向前去,说道
“大哥,您叫啥?”
“你嘞个娃娃是啷子情况?这个女鬼子咋会在嘞勒?”
我靠,一口熟练的贵州话。
“这时我同学,她这穿的是汉服,不是和服。”
“我就说嘛,我和我兄弟们拼命还是有点用的嘛。”
“走,我带你去我兄弟那边耍一哈子,顺便你在跟我们摆一哈现在嘞情况。”
我点点头,然后拉着曾沫跟上那名红军。
“大哥,你叫啥?”
“哦,我忘了给你讲喽,我叫李老三,你叫我三哥就行了。”
然后三哥就带着我来到了偏僻的一处树林里,里面还有着一处破败的房屋。
但是我看清了,全是穿着蓝色外衣的红军,他们聚在一起,欢迎我们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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