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虽是感动,但她仍然放心不下纯子
叶蓁:这饭我吃不下,纯子她……
谭大志:先管好你自己,纯子出不了赵府的,门口有石头站岗
此时的时间是傍晚,因为是冬天,天暗的就特别快,不一会儿就乌漆抹黑了,已经站岗两个多时辰的石头开始犯困了,按道理来说陈晓楠早就要来接班了,可就是迟迟未来,石头靠在柱子上累的昏昏欲睡。
纯子又咳嗽了,身体被冷风吹得东倒西歪,嘴唇有些发白,但她没有回屋休息的意思,她一口气跑到大门口,没让石头注意,也没在意一边的石头早已呼呼大睡,临近赵府的是一条小溪,她累了,也坐了下来,零下好几度的小风吹着,刺骨寒,发抖地她在一个人哼着日本民谣,她并不明白为什么这次那么难过,回头看能望见赵府灯火通明,突然她不再哼了,却听到了微弱日语的声音,日语??
纯子顺着声音找了过去。
她看到了大志?和一个女人?
山田幸助:仕事はどうなりましたか?(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一口流利的日语,这绝不是大志,是……山田!
山田幸助:私たちは次の計画が始まる(我们下一个计划就要开始了)
纯子没看清也没听清另一个是谁在说些什么。
山田幸助:苦し紛れ、後の連絡方式は封筒に入れた(迫不得已,以后的联络方式在信封里了)
山田交给“她”一封信,离开了,纯子这时候居然忍不住咳嗽了……
山田已经离开,那女子听到咳嗽的声音就一下子不见了踪影,怎么那么奇怪?那接头人会是谁?纯子再也抵抗不住寒冷与病痛,昏倒在草丛中。
大志一晚上没有睡好,甚至在梦中还梦到纯子会遇到危险,第二天早上,认真的说应该是第二天凌晨,天还没完全亮,星星还隐隐约约在天上挂着,大志硬撑着身体从床上下来,推开门,寒风刺骨,走到纯子屋前,敲下门,没人应,索性推开门,一阵风将纯子桌上的画吹开了,满屋都是,左右张望,空无一人,被子也很整齐的摆放在那边,大志急了。
谭大志:纯子!纯子!
这刺骨的寒风吹着大志的伤口,刺疼刺疼的,手捂着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气喘吁吁脸色变得不怎么样,伤口开始渗血,与此同时,也总算找到了倒在草丛中的纯子。
捂血的那只手想方设法的帮纯子取暖。
谭大志:纯子,哥带你回家
大志想抱起纯子,可两眼一抹黑,倒在了纯子边上,天完全亮了,大伙儿相继起床,石头气呼呼地跑到屋里揪出正在呼呼大睡的陈晓楠。
陈晓楠:你干啥啊,放手!
石头:你个小犊子,昨晚俺站岗站到晚上九点多,你搁哪儿呢,说好的换岗呢!你去哪儿了!
陈晓楠:我……我在实验室研究炸药呢!
石头:你个小混球,俺还不知道你去哪儿了!说实话,俺白在冷风堆里给你站岗了!
陈晓楠:那不是只多站了两个钟头嘛!
石头:两个钟头,好一个两个钟头!!
石头捎起边上的铁耙子,开始追陈晓楠,大家都被吵闹声带到了院子里,此时天上下起了雪,温度更低了……
罗天骅:吵什么吵,闹什么闹!
石头:哥,他昨天没来站岗!
陈晓楠:哥你是知道的,我在实验室……
罗天骅:怪我怪我,昨天给陈晓楠临时安排了活儿,这样吧,石头,下次让他多站两个钟
石头丢掉了耙子。
石头:真是的,后半夜都没人站岗
赵子涵:等等,你说后半夜没人站岗?
石头:昂……昂!
赵子涵:抓紧去看看人少了没!
石头:这……这是咋了?
李元峰和冷獒分头去找,回过头来都各说了一句话。
李元峰:纯子不见了
冷獒:大志也不见了
罗天骅:快,分头找!
几个时辰之后,他们找到了大志和纯子,两人已经昏迷不醒,而身为大夫的沈悦也说不好哪个能先脱离危险。
大志已经上了药,叶蓁在一旁细心照料着,她虽然已经变得坚强,但在大志面前甚至会偷偷的哭泣,她终究还是哪个原来的叶蓁。
纯子的肺炎严重了,普通的消炎药已经没什么作用了,罗天骅和队里的人商量,是否选择将纯子归还给日本人,毕竟只有日本军医才能治这种那会儿十分难治的病。
罗天骅:事到如今不能让纯子小姐这样死在我们这里…
陈晓楠:可她回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石头:你心疼了?
陈晓楠:去去去!你忘了谁给你洗过发霉的衣服了?
石头也沉默了,纯子虽然是个日本人,但她还保留着那一份日本人的善良与友好,她不是蛮横无理来侵略中国的日本军人,她只是刚成年的纯子。
沈悦:我一定有办法治好她的!
罗天骅:你怎么治?拿脚治啊!我们要仪器没仪器,要药没药的,我问过根据地他们也缺药!
全场鸦雀无声,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到万不得已罗天骅不会出此下策。
罗天骅:如果没人有意见那就这样,散了吧
十秒之后没人发言,罗天骅第一个站起来。
罗天骅:她毕竟是个日本人,还是要回去的,元峰你尽早把这件事办了吧
他离开了,留下看呆了的那几个成员。
陈晓楠:老李,你真要这么做啊
李元峰:天骅哥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过几天我得去办了这件事,沈悦,你别往心里去,我哥他……
沈悦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进了屋。
李元峰:他这么做的确是过分了,我进去劝劝沈悦
【下午,根据地外围】
柴山已经在布置炸药,只有柴山一个人,他并不想有带任何兵,他不喜欢这样,他们的行动在晚上。
【下午,赵府】
罗天骅来到大志屋中,叶蓁真的很用心,她也很疲倦。
罗天骅:也许我不应该这时候问这个问题,但……
叶蓁:哥,你说吧
罗天骅:我妹妹,我妹妹临死前有和你说些什么吗?
叶蓁不禁陷入了沉思,经历了这么多好事,坏事,她却要把最悲伤的记忆找回来,突然,“樱花”,“根据地”,这几个字眼浮现在脑海当中。
叶蓁:樱花……根据地……
罗天骅:什么?
叶蓁:没错,是樱花和根据地!
罗天骅眉毛一挑,感觉事情不对,有关于樱花计划和根据地,他必须第一时间赶到那里,所以说他二话不说从院里迁出一匹马跨上就走了。
冬天天总是暗得早,罗天骅已经快马加鞭生怕会发生点什么……
根据地门口有个新兵站在那里,看到奔驰而来的罗天骅,招了招手,示意他停下。
铁大力:口令!
罗天骅:在下罗天骅,有重要的事情告诉孟团长
小兵显得欣喜若狂,因为他听清面前这个人是大家口中提起的大英雄罗天骅
铁大力:你就是罗天骅?!怎么证明!
罗天骅:你个新兵蛋子,我是不是罗天骅还需要证明啊!放我进去
铁大力:那可不行,连长交给我的任务我不可能不完成!
争辩的同时,山上有动静谁都没发现,柴山和山田一行人暗暗地把山田挺进队排兵布阵,就等着大家都睡着的时候再行动。
松下惠子:うん?罗天骅?
山田幸助:緊張しないで、恵、彼は個人の到来で、決定が変わることはできない(不要紧张,惠子,他一个人的到来改变不了定局)
一边的柴山显得高度紧张,他是个新兵,之前的他只不过是个“爆破专家”而且他具有超一般的好胜心,甚至比得过山田,所以说,他这次一定要成功,不辜负一些教授对他的栽培,他一定要首战胜利!
涩谷和另一小队在另一边埋伏好,等柴山的炸药一响,就立马行动,前后左右围住夹击根据地,不得不说他们真的胜券在握。
罗天骅: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等见到团长就自然知道我是不是罗天骅了!
铁大力:不能进!
在流动巡逻的尖刀班班长看到了这一幕,忙围了过来。
杨树林:怎么了?
铁大力:这个人声称是罗天骅,可他又不证明我就不能放他进去
罗天骅:这,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杨树林:哎,老罗?!
那位老兵似乎认出了罗天骅,而正在马上焦虑地罗天骅并没有看清那位老兵的脸。
杨树林:我呀!杨树林!
罗天骅:老杨,快,我现在手上可能有一份特别重要的消息需要告知孟团长!
杨树林:好,抓紧去!
罗天骅下了马。往团部跑去,到了团院儿,第一眼看见他两年半未见的她,她的名字叫傅雅,是团卫生院的大夫,是罗天骅的初恋。
傅雅一见到罗天骅立马站起来向他飞奔而去,紧紧地抱住了两年半在外面战绩赫赫的他,他也紧紧抱住了她,却只有两秒,然后果断推开了。
罗天骅:抱歉,你要知道,我不是来叙旧的……
傅雅:我了解,我,我只是看到你还安好就足矣了
她是个很温柔体贴贤惠的女人。
得知团长正在会议室开会,门口站着孟团长的警卫员,他阻止罗天骅进入,可他却一脚踹开了会议室的大门,在座的都是连以上的人,他们都对这个莽撞的年轻人的到来赶到很意外和紧张。
孟团长:罗天骅,我们正在开会,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请先去我的办公室等我一会儿
罗天骅冲到了孟团长边上,很激动很气愤地告诉在座的人。
罗天骅:我的队员为了知道如今山田下一部的计划是什么,不惜丢掉自己的性命!而樱花计划下一个目的地,是根据地……
孟团长:什么?你的意思是?
罗天骅:他们一定准备好来攻击我们的根据地了…
当罗天骅说完这句话,大门外的爆炸声也响起了。
门外的警卫员冲了进来,告知孟团长门外山田挺进队来了…
罗天骅:该来的还是来了…
孟团长:太好了,早知道他们会来乡亲们已经转移走了!一连长二连长,负责外围防守,三连长负责进攻,尖刀班……
罗天骅:尖刀班跟我走!
孟团长:其余的负责短暂撤退!
孟团长没有慌张,和鲁政委一起站在指挥室里,静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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