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夫妻生活,两人是有打有闹有吵有笑。
无论白天怎么吵闹,晚上一着枕头就都柔情蜜意了。
吉日由陶花一人选定,婚礼当天屋里屋外乃至大道上都是人山人海的。
“呦呵,这就是嫂夫人吧!您看看长的真是漂亮,胡总两人真是绝配。这可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啊,绝配,纯纯地绝配!”
“对!纯纯的绝配。老刘,那边找你写礼账呢!”
前来道喜的全都是奔着胡智鑫而来的,更是为了借这个喜气的机会跟他谈商业合作的。
“您是?”
面前这位劝老刘去写礼账的人胡智鑫并不眼熟,因此问道。
“胡总我是东望公司的,上次跟您提起的合作,您看?”
胡智鑫并不糊涂,他没让这场婚礼冲昏头脑。
“今天咱们不谈工作上的事儿,快快进屋去喝两杯。”
大多数人都是前来写个礼账,为的就是留个名好日后相见。典礼时还是人山深海的场面,到了吃饭时走了不少多余的人。
农村坐席桌少,讲究的是翻桌吃。第一批是妇女儿童,因为她们不喝酒吃饱就下桌。
第二批就是男宾和帮忙的那些人,一般来说他们这顿得吃上个两到三个小时。主要不是吃饭吃菜,关键词就是一个字喝。
这新家中一共摆了八张桌子,等到男宾时只坐满六张而已。
“鑫哥,这帮人怎么都走了,你等着,我去把他们追回来。”
“浩强!别追了,都是奔生意来的,让他们去吧!哥几个都坐下,也都累大半天了。”
“来!大兄弟,嫂子敬你们一杯酒。”
陶花热情洋溢地举着手里的这杯酒。
“怎么能让嫂子敬我们酒呢?该我们敬鑫哥和嫂子才对,对吧鑫哥!”
兰猫举着手中的这杯酒,脸上陪着笑。
“还是兰猫兄弟会说话,哥和嫂子领你这情。来!大家干!”
酒过七旬菜过五味,此桌上的哥几个都没少喝。
这时,陶花搀扶着一位阿姨慢慢悠悠走了过来。
“这位是宋婆,生思君时就是她帮忙接生的。说起来也巧,宋婆年轻时和爹还是同事呢!”
“是吗?这真是太巧了。”
“宋婆无儿无女,在这个世上只有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或许是夫妻该有的心有灵犀,陶花这语一出胡智鑫便明白个大概了。
“不如我们认宋婆做干娘,这样我们也可以照顾她老人家。”
听了胡智鑫的话陶花笑着,这正跟她想到一处去了。
“我也正是这样想的,村里人没几个正眼看我们陶家的,只有宋婆在关键时刻肯帮忙。”
老陶虽然在村里教书但村民都嫌弃他家穷,很少有乡亲跟他来往走动。只有宋婆时不时给老陶拿一个鸡蛋,改善一下生活。
其实宋婆在年轻那会儿有个家,丈夫是煤矿挖煤的工人。煤矿出事夺走了他的性命,真是祸不单行,没过几年宋婆的儿子也丢了。
那会儿的宋婆想过轻生,是老陶救了她并且不断地开导她,两人似乎有着相同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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