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含缚地灵 /自缚灵 /不净灵(香克斯)/念缚灵
灵体的种类,特点都是上网查+无限脑洞🕳️
♢香甜可口的玻璃渣
♢严重ooc警告⚠️⚠️⚠️
香克斯
(不净灵
不净灵在其死亡的瞬间思维开始停顿,因而不断地重复死亡的动作,而无法升天的幽灵。
如果在世者不能完成不净灵的愿望,灵体将会永远沉浸在死亡的痛苦中。愿望达成后,在世者将会消除对不净灵的所有记忆。)
红发男人右手抱着一束鲜花,走进了专属海军的墓园。他走到你的墓碑前,将手中鲜花放下,半蹲着身子,黑色的外披坠到地上。他用手抹去黑白遗照上的灰,轻轻地拂过刻在碑上凹凹凸凸的你的名字。
你靠在一旁的树上,抱着臂,嘴里叼着一根带叶的枝条。看见男人的举动,你轻啧了一声,将嘴里的枝条吐在地上。男人听到声响,警惕地往你这边看来。
“唉。小姑娘?”
“什么?你看的见我?”
男人站直了身子,拍拍黑色外披上的灰,踱步走向你。往前了几步,他又回过头,将原本放在石碑旁的鲜花带上,递给你。
“喏,给你的。”
“拿走拿走,我对花粉过敏。”
你用手掩着鼻子,一边撒手一边摇头。听到你的话香克斯将手中的花随意抛在地上,对着你哈哈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你一个海贼干嘛跑到海军的墓地里。”
“小姑娘,你追杀我那么久,我都把你当朋友了。”
你嫌恶地摇摇头,往男人肚子踹了一脚,被躲开,再往他脸上挥上一拳,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暖意从手腕处传来,灵体的体温实在是太低了。
“你不穿着正义的披风还真是好看。”
说罢,香克斯将自己的黑色长披风脱下,再顺手批在了你肩上。你相比于他也确实显得略为娇小,穿在香克斯身上刚刚好的披风,在你身上却变成了披着床单一样。
“喂!大叔,你要走了吗?”
刚刚要转身离开的香克斯听到你的声音,停住了脚步,他回头看向你。脸上依旧是那不拘小节的笑意,他右手随意地垂下,白衬衫只潦潦草草地扣了几颗纽扣,显得懒散悠闲。
他点了点头。
“那你顺道把我带回家乡呗。”
他朝你扬了扬手,你一个机灵跟了过去。身为一个正义的海军,死后却要死皮赖脸地上了海贼的船。
香克斯没有半点海贼横行霸道的样子,待你也是相当的温柔。想起当初,你在小岛上看到一个小男孩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红发的男人蹲在男孩面前手足无措地尴尬陪笑。一腔热血的你便冲上去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来发现他还是海贼,你便踏上了追杀他的路途。
现在想来也只留了一场好笑。你的身上总会莫名其妙地出现死亡前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渐渐地便是心脏出现的血窟窿。
起初香克斯发现的时候吓了一大跳,你笑着和他说无碍。他坐在你的身侧,为你轻柔地抹去额间的冷汗。如今,见惯不怪,他记着你受伤的时间段,隔段时间便会送来干净的绷带。
室内,是昏暗柔和的灯光。大大咧咧的你终究还是在意着男女之别,你羞红着脸,紧抿着唇。坐在你身后的香克斯小心翼翼又略显笨拙地单手为你包扎,还时不时询问有没有弄疼你。你僵硬地摇摇头,感到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
“你说你啊,一个小姑娘非要弄得整身伤。”
“我也有想要保护的人啊。”
你急急忙忙地穿好衣物,转过身去,恼羞成怒地反驳着。男人看见你像只气急败坏的小兽,笑着拍了拍你的头。
“活在男人堆里,很累吧。”
“我啊,只是想家乡里不要再上演家破人亡的悲剧了。”
眸子的光暗淡了不少,眼眶甚至都泛起了泪光。男人将你拢入怀里,轻轻拍着你的肩膀。你靠着男人的肩头,过了许久,你抬起头来飞快地在他带有胡茬的嘴边吻了一下。香克斯还没回过神来,你便逃之夭夭了。
“哟,你这小姑娘..真是的。”
过了几日,你的家乡到了,心中虽然不舍,但始终魂归故里才是你的愿望。即使是死,只剩一缕魂魄失去肉身,你也希望可以尽最微薄的力量保护着身边人。
“大叔,我走了哦。”
香克斯没有挽留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朝你挥挥手。如果喜欢一个人,相比将她禁锢在身边,可能成全她的愿望会更好。
“大叔,下辈子还要追杀你。”
后来,你家乡归属于了海上“四皇”之一的红发的附属地。你笑了笑,感慨着这个好得过头的海贼。大街小巷里都是孩童们的欢声笑语,不再有失去儿子的母亲,不再有失去丈夫的妻子,也不再有失去父亲的孩童。
飘荡到立在空地的坟墓旁,上面刻着你的名字。你挨坐在地上,缓缓地合上双眼,身子渐渐变轻。
“哎,大叔啊,下辈子我也要当海贼。”
多年后,香克斯踏上了这片属地,他已经忘了当初收下的原因。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了一个立着墓碑的静僻地方。
“啊,抱歉啊。我无意中走到这里的。”
他走近墓碑,蹲下来抹了抹附在照片上的灰。竟一时间看呆了眼,女子说不上貌美,但带给他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牵连着全身,像是当初很重要的存在。
“小姑娘,你瞧着很眼熟呢。”
(如果有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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