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含不净灵/念缚灵(萨卡斯基) /自缚灵/地缚灵
灵体的种类,特点都是上网查+无限脑洞🕳️
♢香甜可口的玻璃渣
♢严重ooc警告⚠️
萨卡斯基
(念缚灵
一般由死得很惨的人变成的幽灵,灵体由于世人的流言或对他/她的恐惧而无法升天。如果一个人过于恐惧反而会将这种幽灵召唤过来。
世人对灵体的恐惧感降低,念缚灵的灵力会减弱,直至流言与恐慌消散,灵体将会彻底消失。)
“报告大将先生!海贼已经尽数抓获!”
穿着蓝白军服的士兵恭恭敬敬地向萨卡斯基行礼。听着士兵振奋人心的话语,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抬起头来。向来紧皱的眉心稍稍松开,古板严肃的脸上竟浮现出笑意。
“特殊部队的人可都平安接回?”
站在门口处的小兵听到男人的话,不禁打了个冷颤。他不再做声,只是把头埋得很低很低,双手紧张地攥紧了裤子。看到对方的动作,萨卡斯基的心悬了起来,他立马追问。
“怎么回事?”
“特殊部队的X....被...被残忍地杀害了。”
难以隐忍的怒意,不可忽视的悲怆,男人紧握拳的手逐渐元素化,四周的气温急剧上升。萨卡斯基赶到总部门外,白色的担架上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上面盖着一层白布。他蹲下,颤抖着双手附在白布上却又迟迟不敢掀开。从军多年,经历过无数的大场面,也见证了无数的生离死别,萨卡斯基是第一次如此的无力,像个弱者一样看不透生死。
他掀开了纯白不染的白布,担架上静躺着一名女子,是众人口中所说的X。脸色苍白,嘴角已经干裂,身上有大大小小的各种伤痕,鞭打,刀伤,枪伤......尸体是在沙滩上找到的,估计是被弃到海里,上天眷顾让她趁着波涛回家。
萨卡斯基没有哭,没有笑,也没有愤怒。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怀里紧紧地抱着已经浮肿的尸体,好像害怕会失去一般。海的咸味混杂着女子肉体上的血腥味,男人似乎没有嗅到,更甚的他亲吻在了那面目全非的脸上。
他从衬衫内侧的袋子里拿出了一枚戒指。
还记得,自己最后一次与你的谈话。
“小心行事,任务完成就回来。”
“任务完成后我可有奖励啊,萨卡斯基先生。”
“我娶你。”
“哟,那我可得好好考虑考虑。”
黑夜,无风无月,男人潜入了密不透风的监狱里,在那里没有任何的阳光,只有肉体腐烂的气息。萨卡斯基唯一一次随着自己的内心去行事,他将所有造成你死亡的人都送离人世。
第二日,流言四起。能悄无声息潜入推进城并且把囚犯神不知鬼不觉杀害的人寥寥无几,不会有人将这一切怀疑到行事光明磊落的萨卡斯基身上来。于是,顺理成章的,便安到了你的名下,这是鬼魅的复仇。
夜里,萨卡斯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生前你与他相处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现如今一切都变得那么遥远,那么陌生。男人紧缩眉心,额间已经冒出一层薄汗。
“萨卡斯基,萨卡斯基。”
好似出现了幻觉,萨卡斯基转过身,用枕头掩住耳朵,试图将声音驱散。可是归于徒劳,女子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不断地重复着,萦绕耳边。他猛得惊醒,迅速地支起身子,在房中四处观望。他呼喊着你的名字,偏偏找不到你的身影。
后来,萨卡斯基活在了你去世的阴影之下。他活出了另一个你,他试着去接受你日常的喜好,重复你平日的举动。甚至会像特殊部队里面的成员约定俗成地在死者的左肩用匕首刻上固定的记号,而他则是复刻着你生前的习惯,刻上一个X。
流言愈演愈烈,起初在海贼处流传,渐渐的普通百姓,甚至信奉“正义”的海军也对其略知一二。版本也比一开始要荒诞离奇得多,传谣的人都在用言语极力地渲染着死去的人死状有多么的惨不忍睹。即使你早已不在人世,但却换了种方式永远存活于人们内心最阴暗的一面。
午夜,萨卡斯基都能听到你熟悉的声音在叫唤他的名字。逐渐的,他隐约能在黑暗中寻得一丝半点微弱的光影。他的生活也有了许多的改变,例如,一觉醒来原本随意弃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整整齐齐地安放在衣柜里,又或者窗台上花开荼靡的蔷薇,变得明媚动人。
虚无缥缈的传言,人们内心深处的惧怕,成为了念缚灵滋长的温床。你在萨卡斯基亲手编造的谎言中再一次的重生。
“萨卡斯基。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
男人压低了自己的帽檐,将脸上的神情隐匿于黑暗当中。他把冰冷的你搂入怀中,萨卡斯基清楚自己做着自欺欺人的勾搭,甚至利用了无辜的人,但是他依旧暴露着人性自私的一面,毫不掩饰。
任何事情做得过甚,往往都会适得其反,包括正义。海军们所信仰的正义,究竟是心中所敬,还是仅仅肤浅地停留在大衣背后的印刻,亦或者元帅办公室的匾额上。也许,萨卡斯基自己也不清楚,他曾经确信过,但如今也这道路上迷失。
萨卡斯基所遵循的正义太过于偏激与绝对,自从你逝去后,他对所有的海贼深恶痛绝。渐渐的,这种仇视延伸到贪生怕死的逃兵和好吃懒做的手下身上。世界变得非黑即白的,光亮面反之的就是灰暗面。你本以为自己停留在人世间,是对他的一种陪伴与鼓舞,不料却造成不可挽回的创伤,让你心爱的男人被所谓的“正义”牵着鼻子走。
“萨卡斯基,真正的正义并不是天下无贼啊!”
男人批改文件的手突然停住了,他将签字笔扔在办公桌上,发出一声闷响。抬头,你对上他严肃的目光。
“不是海贼,你就不会死!”
“单纯的排异,那又和我们所鄙夷的存在有什么区别呢?”
你凭空穿过男人身前的办公桌,环住了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处,心脏鲜活有力地在跳动。
“如果仅是因为我的死,请你不要自责。为正义而死是我至高无尚的荣耀。”
“我只希望,你能活成自己喜欢的模样,不要再饮鸩止渴。”
原来我记住你,便会忘掉我自己。从来幸福就是一种虚幻的存在,如同天气一般飘忽,阴晴不定。其实,我只想与你一起过你口中所说平淡的生活,想开心活得简单。可惜你永远地离开了,我心中所谓的原则,为了你可以如流沙一般随地飞散.......
萨卡斯基轻轻地搂住你的肩头,用下巴抵住你的头顶,用低微的声音回答道。
“我只想,你能留下。”
“傻瓜,我不想活在别人的恐惧里啊。”
多年后,身穿酒红色西装的男人手捧一束鲜艳蔷薇,独自一人走在墓园里。他站在你的墓碑前,脱下手套,用手轻柔地拂去黑白照片上面的灰尘。他放下怀里的蔷薇,倚靠着墓碑缓缓坐下。
“我想你了。”
睡梦中,你穿着白色婚纱,手捧着蔷薇向他走来。“萨卡斯基,我永远活在你的心里啊~”
(如果有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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