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看着我,很惊讶的对我说:“今天,怎么你还请我吃上饭了?”
我 “你不是要给我编制吗?一个月还给我开5000多块钱工资呢,不管怎么样,你也是我顶头上司,我不得拍拍你的马屁吗?”
林雨:“芦染,我明天就跟张局说给你下聘书。以后,你可就是我重案队的人了。你不能跟我没大没小的,在我队员面前你不要给我难堪。你也别没有事儿就训我,我多没面子呀。”
我:“好,以后人多的时候,我不说你了。人少的时候我再训你。”
林雨看着我开心地揽着我的胳膊搂住了我的肩膀,和我一起走到了他的车前。
林雨开着车把我送到青山书院的时候,他跟我说到:“你回家好好睡一觉,我明天下午再找你。我这就直接回局里了,我得连夜看一看技术科和法医科给出的所有检查报告。明天,我们好审问花毅。”
我:“你也早点睡,瞅你熬的两个大黑眼圈。”
我跟林雨摆了摆手,才走进了青山书院旁边我家的楼洞口。回到家里,我打开了房门,按亮了客厅的灯。我客厅的灯是橙黄色的,我很喜欢这种暖色系的灯光。我家的整体装修风格颜色偏冷,我在安装房子的照明灯时,故意挑了暖色的橙黄色的灯,这多少能让家里多了那么一丝的温暖。
我走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又返回到客厅,坐到客厅的沙发前,我给自己沏了一杯香浓的咖啡,我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想着花毅这件案子。我在想,花毅的那辆用来当做代步工具的摩托车和那双轮滑鞋,会被他藏在哪儿?
虽然,现在已经有了匕首上花毅的DNA和花毅化妆包内侧的半枚指纹。但是,我觉得证据还是不够充分。我就在想花毅的这辆摩托车会被他藏到哪儿呢?如果,对废车场进行大规模的排查,能不能找到这辆摩托车。会不会,花毅索性把这辆摩托车直接丢进河里?他的滑鞋他就比较好藏了,他可以随便丢到某一处垃圾堆里。甚至,他可以放把火把这轮滑鞋烧掉。想着这些事情,我就觉得我一阵阵的头痛。
因为我早年得过自闭症的原因,所以,我有偏头痛的毛病。我因为某件事过度的思考,或者过度的焦虑,思维特别跳跃的时候,就会触发我偏头痛的旧疾。我无奈的走到客厅的柜子前,翻出了我的药。这药是抗自闭症和抑郁症的,其实,就是小剂量的镇静剂。我从药瓶里倒出了一片白色的小药片,放到了嘴里,混合着咖啡吞进了肚子。
吃完了药,我用手按着我右侧的太阳穴走进了卧室。脱掉外套,倒在了床上。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到凌晨的4点多,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今天忘了发信息跟文沛,我也不知道明天她会不会发现我没在店里给我打电话。早上,我被闹钟吵醒了,我随手关闭了闹钟又睡了过去。早上10:30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看到是文沛的电话,我用手揉着有点酸涩的眼睛对电话里的文沛说:“文沛,我昨天晚上跟林队长出去找线索了,凌晨4:00才睡,有什么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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