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换装后的朱爷爷和蔼的微笑着,从里屋出来像换了一个人,浓密的眉毛,雪白飘逸的胡子,脸膛紫红显得神彩奕奕,炯炯有神的双眼和蔼可亲,一付饱经世事的脸庞透出一种威严和儒雅,令人肃然起敬。
朱爷爷径直走到英娘身旁坐下,温和地说:“孩子老朽给你号号脉”号完脉的朱爷爷脸露诡异之色,微笑着轻摇头,尔后严肃地说:“老朽看过子伍这孩子的病,是头部术后遗瘀血造成,老夫粗读医书略懂一二,可让老朽住下来用药一试?”
冯芷茵挤了挤眼,开心得不行:“求之不得!朱爷爷便住下呗!”真是上天见怜矣!
日月如梭,转眼到了腊月,子伍的伤病似没有明显好转,反变得更沉默寡语和烦燥不宁,黄芊尔心急如同火燎,忍不住问朱爷爷,子伍的病是否能治愈?朱爷爷每次圴是笑着说“孩子莫急呦”
严霜化尽的午间寒气刺骨,子伍站在院子门口,仿佛这便是这冬天的最痛处,阴晦的天色,显得分外沉重,子伍的脑幕里持续出现一温和的中年人,怜爱地看着他;忽而是小孩奔跑的片段;忽而是几个恶人狰狞的面孔;一段长长的空白后又出现些模糊的影子……
“子伍,回屋烤火去,外面太冻了”不知什么时候书生已来到子伍身旁。
“我不冷”子伍垂下头似乎还在追寻拾捡刚刚在脑幕中消失了的记忆碎片。
“听话”书生伸手挽扶子伍:“外面太冻了”
“不要吵我!”子伍甩开书生的手,分明是生气了。书生一时惊得手足无措。
“大哥哥,我生气了吗?”子伍望着书生低声地说。
“没有呀,子伍怎会生气?你刚才在想什么呀”
“大哥哥,我见到很多人,后来不见了,头很痛,现在又不痛了,大哥哥”
“子伍,以后不叫我大哥哥好吗?你不叫我大哥哥我便带你去玩”
“好啊,大哥哥要我叫你什么?”子伍眨着眼睛问。
“怎么忘了,又叫我大哥哥了。哎,叫我……冯芷茵,对就叫芷茵!”书生摇头晃脑笑嘻嘻的说着,一时忘记了宋子伍并非孩童。
子伍久久地看着书生,觉得好玩又可爱,“大哥哥……”
“怎么又叫大哥哥了,叫芷茵!再叫大哥哥不与你玩了!”
“哎!大哥哥,我知道了,以后叫芷茵”
“还叫大哥,我打你!”书生做个怪脸,伸手轻轻地打一下子伍脸颊,子伍嘻嘻笑着,口喊“大哥!大哥!”往院子里跑去,看你往哪里跑?书生嘻笑着在后追赶。
子伍跑进屋,走到火塘旁却不见黄芊尔,“娘,我姐姐呢?去哪了?”英娘不言,跟在宋子伍身后的书生霎时收住笑:“你姐姐跟别人玩去了”
族长宋山家里,几个人围着火塘取暖,子寿娘把黄芊尔白嫩纤手拉到自己膝盖上,用手揉捏着:“多标志的姑娘,真好看,跟乡下女子就是不同,嘻嘻,真不同”
“娘,你把人家手都弄痛了,弄得人不好意思的”子寿说着伸手拿开娘亲的手,又把黄芊尔的手拉回放在黄芊尔膝盖上,黄芊尔一脸绯红的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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