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黑暗,鬼影幢幢,随着恐怖的怪叫声,一披头散发的女子奔逃到河边,忽然河水燃起了腾腾的焰火,拦住了女子去路,女子惊惶地转过身来,竟然是英娘。一个绿脸突眼的怪物狞笑着举着大刀一步一步地逼近惶恐的英娘,“不要……”只见一道青光闪过,英娘被劈成两半……
“娘!”子伍猛地坐起来,惊出一身冷汗。
“子伍,你怎么啦?又做恶梦了吗?”一十五六岁的少女慌张地走了进来,她便是与宋子伍一起习武的常玉莲。
“小子怎么啦?”这时走进一个长脸,胸前挂着粗大辫子,走路两边摇幌,样子十分滑稽的人,他正是八年前奉师命把子伍扛来习武的常高。
“爹,子伍想家了”玉莲低声地说。
未等常高出声,子伍接常玉莲的话茬说:“师哥,八年了,我回竹林店看娘”
“好啊,明天便走!不再回来了……”
“为什么?我看一下娘便回来嘛”宋子伍惊愕地望着师哥摇头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一阵难过,也不跟师哥招呼,放下竹筷子走出门去。
不远处小树林的小溪,潺潺之水自山上来,凉爽清澈终年不绝,宋子伍有心事总爱来这溪边洁净的小沙滩躺一会,这柔和的涓涓细流像母亲的手轻抚着他……
“你小子又躲在这想干嘛?”不知什么时候师哥已坐在他身旁了。
子伍冲着师哥没好气地说,“师哥不要我了?”
“告诉你小子吧,这是师命,要你明天去广州购药炼制万安散,不让过山虎再为祸武林,让你历练”
子伍一骨碌坐起来,“师傅?明天?我可从没出过远门呀!师哥,谁是我们师傅?”
“别问了,到时自然会知道”
师哥从没像今天这样庄重说话,子伍心里不安起来。
宋子伍不敢违师命,只好忐忑不安踏上他茫然不知的路。
常玉莲从窗的缝隙看到子伍走出院子,心一下子成了空白……
正是:春风有意叩窗棂,那人却闲眠醉榻不识醒。
子伍走了几天,才一半的脚程,他望着渐渐阴暗下来的天空和苍茫的原野,万分的迷茫……
终于见到一妇人坐在不远的路边石板上,身前放着一挑竹箩,似在歇息,那妇人见少年前来便站起来,微笑着打招呼,“后生,天快黑了你要去哪里?”是个约模三十的漂亮妇人。
“大嫂,我去广州,你……”
“噢,我探亲戚,带回一担番薯,歇一会”大嫂用手掌扇着风关切地说:“广州还很远哟,天快了黑了,一起走吧有个伴”妇人说完察看着子伍的神色。
子伍欣然应允,他把辫子甩到背后抢过大嫂的担子,只见他用双手一举便把担子放在肩上。大嫂惊异地望着这个淳朴不谙世事的少年,脸上露出种莫明其妙的羞愧神色。
“……后生,今晚你也不知去哪歇夜,不如到我……家去歇夜?不去……也”
子伍不识大嫂脸色,听说有地方可歇夜,很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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