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原本伤口的灼烧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尽的舒适。
我想站起来,切突觉肩膀一阵沉重,扭头一看,流妡雪竟然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像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一样睡得正香甜。
我这次没想马上离开,我想问问她我为什么会晕倒,无论是她干的还是某些原因,我都想知道。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醒来时的晃动,流妡雪睡眼朦胧地行醒了过来。
流妡雪:“啊,你醒了啊。”
上官泈雨:“嗯,那个……”
我应了一声,刚想问她我晕倒的事,他她却毫不留情的把我的话打断:
流妡雪:“不是我推卸责任啊,你会晕倒纯属是因为你外伤刚刚治好,结果你又到处乱跑,旧发了内伤,我见到你的时候你气色可不太好。”
我吃了一惊,内伤?!我记得当时我并未受内伤啊,只是失血过多了而已。
流妡雪看出了我的疑惑,摇了摇头,冷笑道:
流妡雪:“还制毒世家呢,接班人被下了毒都不知道,可悲,可叹啊!”
我觉得这个女人必然大有来头,她似乎一直住在这里,足不出山,怎会知道我上官家的绝密?!我突然想起父亲在临死之前对我说的话,他告诉我,我们上官,有内鬼!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安插了内鬼,把我们上官的情报泄露出去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声嘶力竭地喊道:
上官泈雨:“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安插了内鬼,把我们上官家的机密全部泄露了出去?!是不是!你回答我!”
我嘶吼时,晶莹的泪珠已从眼角滑落。
流妡雪静静地看着我,突然一把将我拥入她的怀中。
当我扑入流妡雪馨香怀袖的怀中时,我积压了这个么多天的情绪终于完全爆发,
上官泈雨:“你说……为什么这……这个世界的人,都那么爱好杀戮呢……”
流妡雪轻轻抚摸着我的头,语气饱含温柔地说:
流妡雪:“丫头,这个世界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但它又确实就那么简单。强大的人可以草芥人命,弱小的人只能苟且偷生。而你现在,不一样是为了复仇而活,为了杀光仇人而活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她的一丝无奈。
我没有回答,我感觉流妡雪真的比我大很多,也确实比我大很多,她就像是一个安慰妹妹的姐姐一样安慰着我。
我“呜呜”地哭着,流妡雪一直抱着我,说着一切安慰的话语。
等到我的情绪稳定,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眼泪都流干了,脸颊上还挂着泪痕。
流妡雪笑盈盈地看着我,冲我打趣道:
流妡雪:“你可真厉害,能哭那么久。”
我刚刚哭完,鼻子都堵住了,鼻音很重的回答道:
上官泈雨:“难不成你很佩服吗?”
流妡雪浅浅地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头,
流妡雪:“不啊,就觉得你很可爱,真是让我体验到了怀里抱着小妹妹的感觉啊。”
虽然父母已逝,但我很反感这样的语气的习惯还是没法改变,
上官泈雨:“别用这种大人的语气说话。”
流妡雪“噗嗤”一笑,笑得花枝乱颤,我有些恼怒,质问道:
上官泈雨:“你到底在笑什么啊?”
流妡雪停下来,抬手一指我的某个部位,再指指她的那个部位,笑着问:
流妡雪:“这还看不出来我比你大了多少吗?”
我顿时脸部羞红一片,一下捂住了我的哪个部位,虽然很不甘心,但我承认 她的确实要比我丰盈很多。
上官泈雨:“你,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流妡雪:“你看看你看看,就你这心性,啧啧啧。都是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就害臊了?等待某天你跟你男人洞房的时候,岂不是要把他踹下床?”
我咬了咬牙,赌气地说:
上官泈雨:“大不了以后不找男人!”
流妡雪:“好啦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跟我走吧,伤还没好呢,不许离开我身边五十米。”
流妡雪起身,冲我伸出手,
流妡雪:“跟姐姐回家吧,小妹妹。”
我抓住她的手,很嫩,能弄出水似的,我惊叹她的皮肤为什么这么好哦,竟然忘了站起来。
我们来到了流妡雪的住处,是一间幽静的竹里馆,还挂着一块匾额:悬壶济世。
我惊讶地说:
上官泈雨:“原来你是医师啊,难怪能救我。”
流妡雪没有回答我,只是走了进去,为我收拾房间。
我隐隐感觉,这里对她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
只是当我知道到底有什么意义的时候,我已经再也见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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