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章用同一种手法杀死不止一人,于是,在警方不断调查后,认为是连环杀人案件,与之前的几起案件合并了,并称作“艺术者事件”。
重案组内。
“这个案子……我知道很棘手,很麻烦,但是!我们绝对不可以松懈一丝一毫。”申局长皱着一张胖脸,神情间皆是严肃。“现在,同时增加了两具尸体,一共六位死者,局里已经快藏不住这起案子了,目击者太多了,家属都快闹翻天了……”
申局长叹了一口气,“不是我逼你们,要知道我把这个大案子交给你们四个是对你们有足够的信任,重案组里的人你们要用起来,别让他们都闲着!”
“我们都知道,可是,现在根本没有可用的线索……”
艾睿心情低落,他们,真的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寻找着真相。
“我觉得这次出现的两具尸体很可疑。”王琪悦久久不能舒展的眉头还在皱着。“同时出现了两名受害者,其中一位女性死者叫朱斐,她的死法与其他七位死者完全不同,'艺术者'通常会把尸体处理的怪诞充满诡异恐怖的艺术感,即使在女性身体上'创作'时也绝对不会触碰女性的私密部位,而这次不一样,她几乎被砍成烂泥,凶手根本不在乎她的性别。'艺术者'通常会把死者放在第二现场,永远不会暴露第一现场,而我们发现朱斐却是死在了第一现场。我认为,苏胜才是'艺术者'杀死的。”王琪悦深吸了一口气,额头上出现汗珠。
“有两个凶手?”申局长顿时觉得后背直冒冷汗,一个人就让他们头疼这么久,居然又来一个。
“这都是你们的猜测!我要的是证据!为什么不可能两具尸体都是'艺术者'的杰作,他是恶人!脑子有病的人能和正常人想的一样?”
“不会。”艾睿打断张卷子的话。“按我们现在对'艺术者'的了解,他应该不屑于和别人一起'创作'。”
张卷子是他们四人组里年纪最小的,来到警局接过最大的案子不过就是杀人抢劫,从来不知道犯人的心理可以这么变态。“会不会…他们是团伙作案?……”
“操!”苏京大喊了一声。他从小到大正义感就非常强,向来喜好打抱不平,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把法律视若无睹的罪人。
苏京是个粗人,以前在村里没受过什么太好的教育,但是他凭着自己的努力考上警校,出来当了刑警,只是一口粗话很难改掉。
“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张卷子心里直发慌,“你们说,有没有可能,他们是朋友?或者认识?”
“我觉得他们现在还不认识,但,很快就要见面了。”王琪悦看着局长说着。
“你怎么知道?”局长心中疑问。
“其实我也不确定,这一切不过只是猜测,尸检报告你们还没看,刚刚报告下来我就看了一遍。苏胜的眼睛是之前的女尸的,而苏胜的眼睛在朱斐尸体旁边的盒子里面,在草莓蛋糕上面摆着,毫无疑问,那种看起来高贵的盒子应该是'艺术者'放的。”
案子能简单就别给他添麻烦,申局长烦躁的背着手。
“不,局长,你听我说,他是有病,但他是'艺术者',他绝对是正常人!”
“别再说了,找出证据证明一切。”说完,申局长便转身离去。
“我是真看不惯局长这老东西的作风啊,诶,动不动就'证据,给我拿证据'我真想对他动动我的拳头,他不知道有时候大胆的猜测更符合犯罪分子的心理吗?”苏京恨不得立马出去给申局长一个教训,叫他怎么做人。
“京哥,你太冲动了,局长讲的对啊,本来就是要拿出证据再说话的,唉……我估计'艺术者事件'很快就会众所周知了。”张卷子面露难色,事件曝光的话,在他们搜查证据时,记者可能会不断尾随,严重甚至导致他们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找不到。
重案组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
“喂?哥哥,我们在轩北街,你快来,我和我哥已经到了。”
白然今天的打扮的丝毫不逊色任何时候的模样,惹的路人纷纷回头。
“好,我一会到。”
尤章挂了电话,穿上西装外套就出了门。
白然每每听到尤章磁性的声音,心脏就会跳的找不着东南西北。
“妹妹,说好了哥今天找尤章那小子谈谈,你怎么把他拉出来逛街啊。”
“怎么?不可以啊?”
“可以是可以,他不是医生吗,医院里每天都有生病的人,你不让他工作,医院里的人不说他吗。”
“没事,反正医院是哥哥开的,没人知道院长就是他。”
“什么啊,我是说其他医生护士什么的。”
“哎呀!我都说了没关系,哥哥他一会就到了,你别捣乱。”
“真自私。”
“哼,我就是自私,我今天开心,不乐意和你生气。
“嘁……”
白敞对自己的妹妹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哪天要是嫁给了尤章说不定都不会想起他这个哥哥。
“白眼狼。”白敞低语。
他打心里把尤章当做自己的妹婿了,只是那小子真不开窍,想到这,不由得产生一丝怒气。
五分钟左右过去了,尤章把车停在了商场的地下车库里。
刚上来就看见白然白敞在路边的阴凉处等他。
尤章知道,白然昨天可能因为他伤心,但现在就跟忘了一样。因为她以前经常这样。
果不其然白然看见尤章便兴冲冲的跑到他的身边,挽起了他的胳膊。
“哥哥,你来啦。”
白然的举动又引的路人侧目。
原本看向她的,男人居多,现在女人也不断的看过来。
尤章今天穿的也是黑色的西装,裤子袜子皮鞋也是清一色的黑,黑色的衬衫领上夹着金色的配饰。
白敞穿的是一身咖色的西装,和尤章站在那里,看起来似乎有种法式的浪漫绅士感。
热闹的街区让人的心里充满厌恶感,行走的两脚动物里恐怕只有尤章是这么想的,女士们投来的目光并不足以让这个男人放在心上,他的心里只期盼时间要不要稍微流逝的快一点,毕竟还有事情等待被认真处理。
熬过了这一天,顿时觉得有些轻松。
而白然的心情自是好上加好。
......
夜晚下起了大雨。
“哈啊,哈啊,哈哈..去死吧.."位看起来二十五岁左右的男子在没有摄像的小巷里疯狂的砍杀年轻的女人,女人被砍得看不清原本的样子,甚至让人分不清性别。
小巷边的放屋里,尤章坐在那平静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事情。
男子用雨水冲洗了一下长长的砍刀,从旁边的楼梯走了上去。
哒.....哒哒..
男子停在尤章对面的屋子,用钥匙打开房门所,走了进去。
尤章对着猫眼看着对方,好不有趣。
今天真是意外的收获。
他走到房里放杂物的小屋子里,看着一家三口的尸体,想着该放哪处理掉。
男人,女人,和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瞪着圆溜溜的大眼不可相信的盯着天花板,脖颈大动脉都还在流着浓稠的血浆,一家三口被割喉而死,短短三四分钟便死的透透的。
而苏胜的尸体已经不在别墅的地下室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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