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丫头竟然没有来找我,我这个急呀!又不敢去她家找她,万一碰见校长大人会怕怕的。
好在,第二天她也不再理我,每次看到我还气鼓鼓的甩白眼。还好还好,不理我就好!
可是麻烦还是来了,那个叫鸡公的是镇上的孩子,下午早早就来到学校,我正在跟那帮外村孩子一起吹牛,鸡公就跨坐在最后一排桌子上喊我。
我心里一惊:尼玛,不是说清了,还没完没了啊!
表面还是很镇静的走过去问什么事。
“你去给我买那种八毛钱一包的黑烟,一包十根的”那家伙趾高气昂的吩咐我。
我站那没动,尼玛,不给我钱我去买毛呀!
“快他妈去呀!”
我知道这是在讹诈我了!好在只有八毛钱,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子认倒霉。
买回来后这家伙也没找到发飙的理由!
安全放学后,大家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突然呼呼啦啦跑进来三、四个人,拿着板凳腿和棍子,尤其是我还看到郑海霞那个二逼矮弟弟也拿着棍子在后边跟着骂骂咧咧的跑来,心里暗自吃惊,他妈的,要坏事呀!
还好,前边三个大家伙从我身边冲了过去,直奔最后一排,班里有个叫二狼的壮实孩子拿着凳子迎了上来。
双拳难敌四手,乒乒乓乓两三个回合后,二狼被他们逼到了墙角,我们这帮人像个傻鸟一样呆若木鸡的看着,噤若寒蝉!
还是平时跟二狼玩的比较好的两个同学讲义气,双双跟着挤到墙角,将二狼和那帮人隔开,边呼喝劝架边帮忙抵挡攻击,那个小矮家伙还蹲在地上拿板凳腿往人群里边捣呢!被二狼从里边一脚踢到板凳腿上,又反弹到他自己脸上,一瞬间这小子血流满面。见到了血,这帮家伙更激动了,嗷嗷的加紧攻击。
这时校长带着几个年轻老师赶来,一声大吼,那几个人看到校长来了,将棍棒扔下,转身迅速跑走了。那矮小子还昂着头带着满脸血朝我丢了个骄傲的眼神。
校长将二狼带去看伤了。
我们一个个呆立在原地面色苍白的狂吞口水,尼玛,要不要这么劲爆呀!
我更是心思千转,看来郑家那小子一直没对我来真的呀!他们要这样搞我,把我弄急眼了,我可能真会忍不住弄残他几个人,这样要担责任的。我得想个办法,不能让这种事情出现。
呆立了一会,同学们都默不作声的回家了。吃过饭,我躺在宿舍谋算该怎么办,才能避免这样事情发生,想了几种方法都不可行,我甚至想到去他家下砒霜或用迷药迷晕他们,然后放火全烧死他们。
这些都因为执行难度太大并且自己不好收尾,容易暴漏而放弃。
暂时没办法想了,转而想鸡公这家伙的事情,觉得明天应该跟李周聊一下这个事情,看能否谈一次,把这个误会解除,如果不能解除,就要想办法把他搞回家,省得烦我。
跟李周聊了这个事情后,李周有些为难地说他们两家有世仇,从来不说话的,没办法帮我说和。
寻求不来帮助,那只能靠自己想办法了。
周五下午,当着丁玲的面,他又趾高气扬的让我买了一次烟,我没有解释,急忙跑去买了。
好吧,他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了!
周六放学路上,我又买了一盒同样的烟带回家。
戴上棉口罩和手套从猪圈上的石棉瓦上刮了好多碎屑,在一张黑纸上多次拨弄分离出来很多白色偏透明的碎纤维出来。
我小心的将烟的外层塑料纸从底部剥开,把纸盒部分也从底部剥开,将香烟全部拿出来,将过滤嘴部分都在碎纤维上沾一下,然后倒了一半碎纤维在烟盒顶部,将烟装回去,又在底部把剩下的碎纤维全倒了进去。
接着将纸盒部分用胶水封上,晾干后,又用一点点五零二胶水将塑料纸也给粘上。最后用个硬的盒子给装起来,省得背书包时候将香烟纸壳压扁。
“好了,再敢欺负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我有些恶狠狠的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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