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这姑娘不错,都会投怀送抱了。走,跟哥哥出去耍耍!”那黄毛揽着杨丽的肩头一脸荡漾的贱声说。
“嘿嘿嘿……”后边红毛和蓝毛跟着一起奸笑起来。
杨丽一脸惊慌的挣脱魔爪躲到人群后边。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提前一步,我闪的更远了,直接出了人群最外圈。
这时一个文青两腿打软的往前凑了一步道:“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我是西街潘家的。”
后边红毛上前一把将文青推到球台边,嘴里还说:“滚他妈一边去,潘家算根毛啊!”
三个人品字型接着往前走,文青们犹犹豫豫的纷纷让开。
杨丽有些呆愣的靠着球台不知所措。
我回头找体育老师,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这帮文青都像鹌鹑一样指望不上。我只能转身去找二狼这帮讲义气的狠人。
二狼他们三个果然够义气,听说女同学被欺负,马上跑了过去。
我又找到李周,让他跑去找体育老师或校长。 又跟那帮玩的好的同学说,待会看到有推搡,就齐声大喊“有人打架了。”
希望这样能引起周边居民或其他老师的注意和干预。
等赶回去的时候,就看到黄毛点着二狼的胸口再数落:你他妈二狼算个鸟毛,你哥大狼见到我也要喊声黄哥的,不看你哥的面子,今天揍死你丫的!
得,这是对了切口,不是一个量级的人!
二狼他们败下阵来!
我回头看,校长和老师一个都没出现,这该怎么办?
这时,黄毛已经扯住杨丽的一只胳膊,杨丽蹲坐在地上哭着不肯走。
远方那帮同学开始齐声喊:“打人了,打人了”。
黄毛有点着急,回头冲那两个家伙喊道:“快他妈帮忙呀!山鸡你去开车。”
听到车,我有些迟疑,这个年代能开上车的年轻人后台没有一个简单的。
可是,看到爱干净的杨丽浑身土灰泪流满面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
妈的,死就死了,就搞这一下,不行就撤!
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从衣服夹衬里拿出七毫针,走到黄毛身后,左手扣住他上臂,右手顺势将七毫针捻进了黄毛的肩井穴。
嘴里还嗫嚅着说:“黄哥,黄哥,先等一下。”
黄毛有些气急败坏,回头喊了一句:“什么事?你他妈谁呀?”
我假装吃了一惊,顺势将七毫针捻了出来。还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肩井穴,消除取针的不适感。
“黄哥,你听我说一句,就一句。”
“快他妈说!”黄毛更加不耐烦了。
我假装更加紧张(不需假装本来就很紧张)的说:“黄哥,最近在严打,你这大庭广众的,引来公安就麻烦了,郑家兄弟三个可是刚判了刑的。”
“嗯……,”黄毛捏着下巴想了几秒钟说:“郑家那三个傻子算根毛呀!能跟我比呀!我就跟这姑娘吃个饭喝个酒,有什么鸟事!”
我急忙往后一退,点头哈腰的做出了您请自便的手势说:“好,黄哥,打扰了,您继续!”
说完转身就朝还在喊叫的那帮同学走去。
示意他们不要喊了,都尼玛喊半天了,也没个人敢出来,再喊把蓝毛召来挨了揍,可就倒霉了。
这事情有些大条了。
但愿我能多拖黄毛几分钟时间。
这时,吉普车已经开过来了,黄毛两个拖了杨丽往车上走。
情况紧急,大家却没有一个敢出头阻拦了。
突然,异变陡起,黄毛扔下杨丽,抱着胁肋部蹲在地上冷汗直淌,泪流满面的大声呼痛。
一时间大家都很懵逼!这是搞哪样?碰瓷吗?我们也没钱给他讹诈呀?
只有我知道这是肩井穴被我深刺后的反应,过一会就会好了。
后边的事情我无能为力了,赶紧走吧!
刚走到校门口,就看到校长带着几个领导匆匆走来,边走训导主任还在唠叨:惹他干啥,这些学生惹他干啥,黄家是好惹的?严打抓进去的就他一个囫囵给放出来的,你们还见过有其他放出来的吗?……
卧槽,黄毛的后台够硬呀!
我更不敢停留,拿了书包匆匆赶回宿舍。
在宿舍门口,意外的看到父亲正坐在水井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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