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靳连起身夺过桌上剩下的水果,用它们堵上了肖烈的嘴。
祁靳连多吃点,别浪费。
肖烈:你个幼稚鬼,居然还想着报复我。
肖烈在十分艰难地吞下几块西瓜,水蜜桃肉后,双眼死死“仇视“着祁靳连:
肖烈:祁大夫,我很饱,不吃!
祁靳连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叉着水果往肖烈的嘴送去。
肖烈像只二哈一样开始“咆哮”:
肖烈:祁靳连,你够了!我下次保证不会再用食物来讨好你了。
说完他便弹开了身子,与祁靳连保持着两米以上的距离。
祁靳连似笑非笑,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儿:
祁靳连阿烈,你祁哥哥喂你吃水果,你怎么还走开了?
肖烈:祁哥哥?别叫得这么熟,这可都是多少年前我叫你的了?
肖烈:祁靳连,祁大夫,别以为你比我老几岁,你就想让我像对长辈那样对待你。
祁靳连一个白眼飘过。
他放下手中的水果托盘,立马换了一幅正经模样:
祁靳连好了,不逗你了,既然你也饱了,那就抓紧时间干正事吧。
祁靳连周法医的法医报告我已经将它们都分析了一遍,6个女性死者,皆因剥皮流血感染致死。
肖烈:祁大夫,我问你,这人的皮肤一共有几层?
祁靳连从广义上讲,这人的皮肤主要有表皮、真皮和皮下组织三层构成。
祁靳连最外边一层是表皮层,表皮层从外向内又分为五层,依次是角质层、透明层、颗粒层、棘层、基底层,中间一层为真皮层,主要由胶原纤维、网状纤维、弹力纤维、基质和细胞组成,最下面一层为皮下脂肪层,主要由疏松结缔组织及脂肪小叶组成,还含有血管、淋巴管、神经等等。
肖烈:那这五年前的几个死者,被剥下的是哪一层?
祁靳连一幅职业口吻:
祁靳连无论是五年前的案子,还是龚鹏宇的案子,手术刀剥下的都是皮肤的表皮层。
肖烈:那我们可不可以从手术刀那里开始下手?
祁靳连摇头。
祁靳连没有用的,手术刀的规格是国际统一的,就算我们对比了之前剥皮狂徒使用手术刀的型号,也无法直接判定他有罪。
肖烈咬着牙痒痒。
肖烈:那我们到底该怎么查起,什么样的证据才能定他的罪行?
祁靳连或许我们可以从死者家属那里查到些什么。
肖烈抄起外套,催促着:
肖烈:那还等什么,出发!
肖烈:我们现在就去刑警科室叫小关姐他们查清楚当年死者家属的信息。
何捷铭望着祁靳连双眼充血,还有两个大黑眼圈,关心道:
何捷铭:祁大夫,我们一队全体兵分三路查。你好几天没合过眼了,赶紧回家补补觉吧。
关雨婷:对啊,祁大夫,你要是实在太累了,可以先去休息会,有我们呢。
关雨婷也在一旁附和道。
肖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子。
肖烈:差点忘了,祁大夫,你是法医,勘查案发现场才是你的本职工作,查线索的工作还是交给我们吧。
祁靳连面朝着关雨婷微笑:
祁靳连没事,反正现在法医科室也没有接到新案子,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着你们一起查案。
顿了顿,祁靳连转过头对肖烈说:
祁靳连最重要的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既然吃了你的水果捞,那这忙肯定是要帮的。
肖烈:还是祁大夫为人爽快!
肖烈不忍称赞道。
陈蔚轲打断聊天:
陈蔚轲:好啦,好啦,别再废话了,赶紧干活!
陈蔚轲:我跟磊哥查第一第二个死者的家属。
说完,陈蔚轲用肩膀轻轻碰了碰周昊磊。
周昊磊:没问题。
关雨婷也开口:
关雨婷:那我跟捷铭组一组,去查第三第四个。
肖烈:行,那我跟祁大夫查第五第六个。
何捷铭:就这样安排吧,咱先去跟顾队林队他们知会一声。
一行人迅速出勤。
肖烈敲响房门,向一老妇人出示了警察件证,表明自己的身份,好方便问话。
肖烈:您好,我们是警察,乔蔓是你的孙女对吧?
妇人眼神黯淡无光,有些木讷:
乔蔓奶奶:是,我是乔蔓的奶奶,她已经走了五年了,你们警方至今不是还没查出凶手吗?
乔蔓奶奶:警察同志,你们来找我什么事?难道是抓住了害我孙女的真凶了吗?
老妇人迫切地问。
肖烈点点头:
肖烈:其实,我们警方抓到一名嫌疑人,我们怀疑他就是五年前案子的凶手,可到现在为止,我们警方并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可指控他的罪行。
肖烈刚讲完,老妇人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不已:
乔蔓奶奶:警察同志,你们真找到他了?那个畜生不如的东西真的要绳之以法了吗?
祁靳连面带微笑,上前用手轻轻搀扶着老妇人的胳膊,往屋子里头去。
边走边说:
祁靳连嗯,老奶奶,您放心,我们这次就是来寻找线索的。
祁靳连看了看周围,不见有其他人,好奇地问:
祁靳连老奶奶,您是一个人住吗?
老奶奶坐在藤椅子上,神情凄凄叹着气:
乔蔓奶奶:欸,自从我家蔓蔓走了以后,我们家也就剩我一人了。
说着,她眼角的泪不禁流了下来。
肖烈递给一张纸巾,轻声安抚着那老妇人:
肖烈:老奶奶,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将杀害乔蔓的凶手绳之以法的,也一定会让他受到他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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