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雾“哎呀老向,既然你说到这里,我就有几句话要对你说说——你说,你你你……这么一个聪明绝顶的人,怎么也净办一些糊涂事儿呢?你说你非要写那些得罪人,影响自己前程,费力不讨好的狗屁文章干嘛呀?不会省省心多睡两觉吗?”
向天歌一听此言心内一惊,本来想说:
向天歌:“……这写文章可是我的理想和职责,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而且事关我的人生理想、远大抱负,如果遇到梦中情人或者知心爱人、红尘知己什么的,能说上几天几夜……”
但是他知道这云山雾明显不懂知识分子情怀,不懂什么“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正所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所以向天歌只是笑了笑,说了句:
向天歌:“咳!可能我就是这种费力不讨好,天生爱瞎操心的命吧。”
言毕扭头转身,不再跟云山雾多说什么,径自走进了秘书科办公室。
开始还是向天歌独自一个人在这里看书,有一些非常莫名其妙的人不知为何突然在这时候向他发难。
夏壶蒙走了进来,看到这里正好是向天歌一个人独自静坐,就走过来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向天歌对面。
夏壶蒙“天歌,最近怎么听说你可是在一直走下坡路啊,这样下去可不妙啊,你听说过一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吧?该低头的时候要低头,不然真就成了‘破鼓乱人捶,墙倒众人推’了,你长点儿心吧,可不能老是让别人把你当成糊涂蛋了……”
向天歌一头雾水似的听着夏壶蒙的谆谆教导,但是又不想让他看出自己根本不知底细的样子,所以什么话也不说,什么问题也不问。
向天歌心想:
向天歌:“我怎么了?我得罪老天爷了?我冒天下之大不韪了?管他呢,他们愿意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他们愿意怎么整治我就怎么整治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随他们的大小便吧。即便得罪了上天,我也丝毫不惧什么天塌地陷啊!”
夏壶蒙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就走了。
此后进来的是刘形和古傲两位科长。
古傲这个人让外人一听名字也知道这是个拒人千里的家伙,平时趾高气扬,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肚里好像每天在狠狠地补充火药,导致他说出的话火气很足。
向天歌对这类人是敬而远之的,他们之间真应该算得上是‘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这时古傲却莫名其妙地走到向天歌对面,对着向天歌开火。
古傲“老向,这回可得了大买卖了吧?人家是个人不是个人的,来得晚的来得早的,要文凭没文凭,要能力没能力的,长得歪瓜裂枣的,长得比你胖的瘦的高的矮的,非常不起眼的都能弄个副科级,提提职,你给机关费死了牛劲,又是竞赛又是写稿的,怎么到了节骨眼上,那些好事儿半点儿都轮不上你呢?你是精过头了,混到茄子地里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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