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四章 苦涩调岗

各种对向天歌不利的消息接踵而来，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劲头儿。

先是莫清丽被调到秘书科之后，赫震常务副处长找向天歌谈话，意思竟然是要将向天歌也弄到秘书科去。

向天歌是不管在秘书科工作距离领导近不近的，虽然向天歌属于宅男型，也能忍受“坐折板凳腿”般的寂寞清冷写文章生涯，而且写文章本来就是他的强项啊。

但是向天歌打心眼里讨厌被关到书斋里“屎壳郎造蜜”的勾当，他更喜欢到各被监督单位兜兜转转，调查研究各种问题的潇洒自由。而且到生地方还得重新熟悉各方面情况。

所以当领导提出让他去秘书科工作时，他是不乐意接受的。

赫震“……把你喊过来，是想给你说个事情——今年春节开班以来，处领导们召开了班子会议，会上处领导有个想法，是想让你到秘书科去工作一段时间，算是帮帮忙吧，让我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向天歌心想：

向天歌：这是领导讲话的艺术啊——既然是处领导的意思，小科员如果不同意，显然是不尊重领导的表现。即便稍微流露出那么一点点儿不高兴的样子也许就让人家领导说这小子头难剃，一分钱的麻汁——难舀……

向天歌：假如答应得太痛快吧，显然又不是很符合自己的心意。

向天歌微笑着说：

向天歌：“赫处长，咱们科里不是已经有一个莫清丽过去支援秘书科工作了吗？怎么还从咱这个科往外鼓捣人呢？都鼓捣走了，刘形科长不就成了光杆司令了吗？”

言外之意，你也同样如此啊。

赫震说道：

赫震“是的，莫清丽跟你都要过去。估计也是几个月而已，很可能忙过一段时间之后，你们还得调回来呢。”

向天歌：向天歌心想：呵呵，真得还能再调回来吗？也许是领导的“缓兵之计”，糊弄小孩子的吧。

向天歌：“哦，那……好吧，我没什么说的，听领导招呼呗。”

赫震“嗯，写文章不正好是你的长处吗？这是发挥你的特长去了啊。你明后天就可以去找甘虹科长报到了……”

向天歌离开赫处长后，一个人静静地思考：

向天歌：即便自己喜欢写东西，但也是喜欢“自选动作”，不喜欢别人强加给的“规定动作”啊。

向天歌根本就不愿意按照别人规定的套路，去写那些“老师们”给出的各种合乎他们心意的“作文题”。

老祖宗早就有诗写道：

“百啭千声随意移，山花红紫树高低。始知锁向金笼听，不及林间自在啼。”

就是这个道理。

唯一一个让向天歌高兴的理由是向天歌猛然想到：调到秘书科之后，距离机关“第一美女”甘虹岂不是更“近”了？

因为这一理由，就足以让向天歌化悲痛为快乐了。

向天歌：哈哈，没事儿偷着乐吧！

第二项让向天歌心里恶心的事情是路海空谈了好几个月的对象，竟然被别人“劈腿”了。按说是同事路海空的对象谈崩了，这对于本机关各方面的竞争对手向天歌来说应该说是“好事”啊，如果两个人关系特铁，也大不了算是个“不好不坏”的事情吧？

但为什么也令向天歌“兔死狐悲”，感觉十分“伤心难过”呢？

——因为这次的事情足以让向天歌感觉真的真的称得上是物伤其类，唇亡齿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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