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歌和莫清丽一起回到科室,两个人依然怒气冲冲。
莫清丽愤愤不平:
莫清丽“你说这领导怎么这样说话不算数啊?你们可是处级大领导啊,在县里就是县长、县委shu记的职位,领导着几十万、上百万人民群众呢,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向天歌说:
向天歌:“官字两张口,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现在这屋里是咱俩,你愿意怎么发牢骚就怎么发,一会儿如果有别人来了,就别说了。咱们认个肚里疼就完了。”
莫清丽说:
莫清丽“这个你放心,克扣咱们奖金的事情,咱们即便不说给别人听,这个也成不了什么秘密。过不了几天,机关全体人员就全都知道了。就都认清某某领导反复无常的嘴脸了。”
向天歌:“哈哈,什么嘴脸不嘴脸啊,在官场混,嘴脸就是越来越不能在乎的东西。”
莫清丽“什么臭理论啊?这个可就是危言耸听了吧?”
莫清丽仔细瞅了一眼这个随口说“胡话”的人,感觉这个“同龄人”怎么城府这么深啊?说出的理论也太深奥了吧?
向天歌:“看来你比我还单纯呢——我也是才见了一本书,叫做《厚黑学》,才明白了这个道理。”
莫清丽“厚黑?什么意思?不懂。”
向天歌:“厚,就是厚脸皮;黑,就是黑心肝。这本书上说这是官场上的两大诀窍和法宝。”
莫清丽沉思片刻,摇了摇头说道:
莫清丽“我不信什么厚黑不厚黑——我只知道人有脸,树有皮,借用了别人的东西,听到别人议论之后,也许后来就不好意思了,后悔了,或者后来机关手头一宽松,就找个机会,又把奖金如数还给咱们了。”
向天歌笑着说:
向天歌:“这个对于领导丝毫不起什么作用。你放心,这笔奖金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给咱们了。相反,同事们肯定议论最多的是咱们成了受愚弄的倒霉蛋,大家就会集中看咱们的笑话。”
莫清丽气呼呼地说:
莫清丽“这个也没什么可怕,他们爱怎么笑话就怎么笑话去吧,反正咱们没去偷没去抢,我们是弱者,上当受骗者。他们不同情也就罢了,如果再笑话咱们,那就没人味儿了。”
向天歌笑了:
向天歌:“但愿如此吧,我是怕一些人从前两天因为咱们出尽风头对咱们产生的羡慕嫉妒恨,转而因为单位领导出尔反尔,卸磨杀驴给咱们取消奖金的事情,得到一些心理平衡之后,又转变成对咱们的冷嘲热讽。”
莫清丽表情萌萌地说道:
莫清丽“你想多了,人心有这么复杂吗?再说咱们没偷没抢,是从省里正大光明靠实力参加竞赛得来的冠军大奖,谁不服气,让他们试试去!”
向天歌又笑了:
向天歌:“复杂不复杂,你不是刚刚见识了吗?你说人心复杂不复杂?你能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吗?反正我做梦也没想到,这真是‘白天不懂夜的黑’。哈哈……”
这时,门开了,路海空、夏山虎和姚文彬进来了。
路海空说:
路海空“老向,今晚咱们一起坐坐,给你们接接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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