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渊将白慕一家押入了顾府的地牢中,严加看管。
当顾家军队闯入白家一家人在帝都安定的别墅时,白慕的父亲白中彦正将邓娟压在床上,做着愉快的运动,顾家军直接闯了进来,一屋狼狈。
见状,邓娟来不及穿衣,只得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身体,白中彦马上下床,套上了裤子,光着膀子,不敢动弹,战战兢兢地询问着。
不可或缺的配角:白中彦:“额,各位官爷找小的有什么事吗?”
领头不屑地看着面前的白中彦,轻蔑地笑了笑,俯身轻声道。
不可或缺的配角:领队:“不是我找你,是我们顾少帅。”
随后又突然立起身了,厉声道。
不可或缺的配角:领队:“带走!”
身后的部下端枪上前,将白中彦的双手反锁在背后。
看见士兵慢慢逼近,邓娟见状试图用言语威胁着。
不可或缺的配角:邓娟:“哎哎哎,我告诉你们,我儿子可是你们少帅面前的红人,你们要是感动我,小心你们的脑袋。”
士兵们全然不理不睬,任凭那个女人大吼大叫着,将她那白花花的身体全部从被子拖了出来。
看见面前这个女人诱人的身体,让一些士兵不由得起了邪念。
不可或缺的配角:士兵:“领队,你看,这个女人拖到少帅面前也是死路一条,不如...先让我们玩玩。”
领队瞪了那个士兵一眼。
不可或缺的配角:领队:“少帅命我们赶紧将人带过去,还敢耽搁,你是想死吗?”
那名被训的士兵,低着头,不再敢出声。
白中彦和邓娟被带到了顾霆渊面前,邓娟看见跪在地上的白慕,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冲了过去死死地抱住他,然后用手指着她身后的士兵。
不可或缺的配角:邓娟:“慕儿啊,这群人居然这样对待你姆妈,快,快收拾他们。”
过了一会儿,邓娟感觉到了白慕的不正常和诡异的气氛。
不可或缺的配角:邓娟:“慕儿,你怎么了?怎么在发抖啊?”
坐在高位上的顾霆渊冷着眼看着这场闹剧,没有说话。
碍于顾霆渊散发的那股窒息的压迫感,白中彦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低声疑问道。
不可或缺的配角:白中彦:“不知小的一家犯了什么罪过,劳少帅这么费神?”
低沉的声音响起。
顾霆渊:“什么罪过?你们心里不都跟明镜似的,又何必问我。”
两人心底狠狠一颤,难道暴露了?
邓娟用询问的眼光看向怀里的白慕,这才发现,此时白慕的瞳孔涣散,目光呆色,身体还不停的的抖动着,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邓娟心底害怕极了,但表面上还是装傻充愣,故作柔弱地说道。
不可或缺的配角:“我们一家确实不知道哪里得罪过...”
可还没等邓娟把话说完,一块刻有白字的玉佩砸在了邓娟的腿前。
顾霆渊懒得听那女人的废话,这几天北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顾霆渊的心情更加烦躁。
顾霆渊:“这块玉佩你们从哪弄来的?所实话,否则直接将你们剁了扔出去喂狗!”
邓娟还想试图解释什么,但被一旁很识时务的白中彦给制止了。
不可或缺的配角:“回少帅的话,这玉佩本是我那亡妻的物件,后给了我的大儿子,后来我和妻子闹了些小矛盾,随后,她就赌气回了娘家,可把她接回来的路上失踪了,只留下了这块玉佩。”
听完白中彦的话,心底满是后悔,都怪自己当时没查清楚,最后还连累了小也,我真是个蠢蛋,顾霆渊在心底咒骂着。
看着这跪着的一家老小的丑态,顾霆渊恶心极了。
顾霆渊:“你没这一家还真是欺世盗名,虚伪至极,居然利用我,那就让你们尝尝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白中彦身体本能的向下磕头,额头每次都重重的砸向地面,发出响声,颤抖着的声音请求着饶恕。
不可或缺的配角:白中彦:“少帅啊,求您开恩,假如白池还活着的话,我知道,我知道,找到他的方法。”
顾霆渊如今满脑子都是北也,根本不想听有关其他人的消息。
不可或缺的配角:白中彦:“白池身上有块桃花状的胎记,就在小腹偏左下的位置。”
白中彦的话一出,让本来想下命令的顾霆渊愣住了,随即又踱步向前,突然一声怒吼,白中彦的身体被猝不及防地提了起来,吓得周围的人的心差点没从嗓子里蹦出来。
顾霆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白中彦被顾霆渊的反应震慑到了,巍巍颤地又重复了一遍。
不可或缺的配角:“我的意思是,白池有块桃花胎记,就在小腹偏左下的位置。”
顾霆渊的眸子里全然都是震惊的呆色,满脸的不可置信。
慢慢地松开抓着白中彦的手,无力地向后退了两步,静了一会儿,顾霆渊突然无声地苦笑着,失去的苦楚在这一刻迸发出来,诉控着对命运弄人的自嘲,慢慢挪动着步伐,如死尸般向楼上走去。
这手下的军官没有得到如何发落白慕一家人的命令,只得先将他们关入地牢,听候处置。
实在是撑不住了,顾霆渊一头栽进了卧室的大床上,尽管用手臂遮住了他的眉眼,但还是可以看到有一滴水从他的眼角缓缓滑下,最后渗进了洁白的被褥里。
顾霆渊之所以很喜欢将北也抱在怀里,撩起他的衣服,抚摸着北也的小肚皮,不仅仅是柔软而已。
还有就是那里有一个漂亮的桃花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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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二本二:后悔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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