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刚送走了江昊,北也要休息了。
醉醺醺的俞南白就推门进来。
北也(小可怜)“你来做什么?”
看见北也对待自己跟江昊截然不同的态度,俞南白更郁闷了。
俞南白:“呵,江昊能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来了?我来就是想感谢一下佳佳的恩人,因为你的血液,佳佳已经彻底好了,而我们打算在一个星期之后就订婚了。”
俞南白边说边打量着北也的神情。
但北也听到这件事后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
北也(小可怜)“哦,是吗,那,恭喜你们了。”
俞南白跟吃了苍蝇一样,终于北北也的态度逼得绷不住了,对着北也大吼道。
俞南白:“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什么要说的吗?”
北也(小可怜)“还有什么要说的,俞南白,我不想在我生日这天跟你吵架,我累了,从此以后,你结你的婚,我过我的生活,我们互不打扰。”
北也(小可怜)“我本来就不欠你什么,就算上辈子欠过你,这辈子我已经还清了。”
北也有些无力,不想再跟俞南白多说一句话。
转身就想回床上趴着。
北也(小可怜)“啊!”
俞南白猛地从后面抱住北也,压根不知道北也后背的伤,北也被痛得叫出了声音。
零号:“…上神大人,不是开了免痛吗?”
零号托着下巴不解地问道。
北也(小可怜)“OS:生活需要演技,懂不懂。”
零号:“还是您流批…”
兔子对着北也竖起大拇指。
俞南白:“就算我结婚了,我也不会让你和江昊远走高飞的,你想都不要想。”
兴许是俞南白真的喝大了,把脑袋放在北也肩膀上,像只大型犬,说出的话竟让北也听出一股撒娇般的感觉。
北也(小可怜)“OS:呵,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哎,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北也忍不住吐槽到。
北也(小可怜)“俞南白,既然你已经快要结婚了,就好好对人家。”
说着便拉开了俞南白的手,回到床上休息。
因此也没有看了俞南白眼中掠过的一丝暗芒。
俞南白走后,护士就来送药了,监督着北也把药吃完,才离开。
北也没多想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感觉这一觉过了好长好长。
醒来的时候屋里还是黑黑的没有丝毫光亮。
瞬间,北也心中的恐惧又上来了。
零号:“上神大人,俞南白把你囚禁起来了哦。”
零号好心提醒道。
北也(小可怜)“OS:是不是那个药?”
北也扶着沉重的头,问道。
零号:“原来上神大人您知道啊,那您还吃?”
北也(小可怜)“没办法,那不是有人监督吗,再说,囚禁什么的还真想体验一把啊”
零号:“OS:上神大人不会真的让帝君给逼疯了吧…”
北也缓了缓,然后问道。
北也(小可怜)“现在什么时候了?”
零号:“您已经昏迷一个多星期了,全靠营养液吊着。”
北也(小可怜)“cao,这渣渣下药够猛的啊。”
北也猛地锤了一下床。
“对了,自从俞母转了一笔钱之后,就掉进了无底洞,好像以为你绑上了什么大腕,现在正上门找俞南白要钱呢。”
咖啡馆里坐着两个人,一个西装革履,脸部线条硬朗帅气,头发向后梳着,碎发还用发胶定了型,一丝不苟,气场很足,手上还带着枚银色钻戒,标志着这颗帅草有主了,打消了周围正在偷窥的男女孩子心中的念头。不耐烦的看着对面的人。
俞南白和沈佳的婚礼很盛大,完全可以满足所以女孩,男孩对一场婚礼的全部要求。
一个邋里邋遢,抄着手,显得与咖啡馆的氛围格格不入。
要不是面前这人是小傻子的爹,自己才懒得理他。
北山先开口阿谀奉承道
北山:“听说犬子最近跟您在一起生活,您尊姓大名啊?”
俞南白淡淡瞥了北山一眼
俞南白:“俞南白。”
北山:“俞南白,俞南白…”
北山默默地念叨着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名字…在哪呢。
眼神撇过旁边的市立医院,脑子里忽然闪出了什么,瞪大了眼看着俞南白的眼神都变了。
北山:“你,以前是不是得过什么大病。”
北山突然站起来问道。
虽然这个问题问的俞南白有点尴尬,但还是老实的说了。
俞南白:“嗯,怎么了?”
北山:“是不是要移植骨髓?”
北山继续问道。
俞南白眯了眯眼,抬眼看着北山。
俞南白:“你怎么知道?”
北山:“哈哈哈,那就没错了,我那便宜儿子还救过你呢。”
北山高兴的拍着桌子,嘈杂的声音引来了周围的目光,自个儿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搞一笔大的。
听到北山的回答,俞南白震惊的坐不住了,立马从椅子上坐起身来,双手拎住北山的领子。
俞南白:“你说什么,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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