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银钏睡着的时候,王宝钏有来看过,她看二姐睡着了,就和与她爹王丞相服了软,其后又假装与小莲出去买东西为由离开了相府,王丞相还是不放心她,就派手下的人跟踪王宝钏。王银钏醒后也去看过王宝钏,王宝钏不在房间,王银钏心中已然猜想道
王银钏:宝钏的性格哪里那么容易和爹服软,一定是假装服软,又跑去破庙看那个薛平贵去了。那薛平贵若真的被爹找人给杀了,宝钏也该死心了吧。可若薛平贵没死,宝钏再次见到薛平贵,两人又见面了,这传出去怕是会影响相府的名声,更会影响宝钏的名节!
王银钏:要不是自己与宝钏和好踏实地睡着了,肯定早就去阻止宝钏去破庙再会薛平贵了。现在走路就算再快,也来不及阻止宝钏与薛平贵相见。
王银钏想着事情紧急刻不容缓,便言简意赅地叮嘱莺儿,对其道
王银钏:"我在儿时便教过你骑马,我记得离王府最近的永丰客栈有一匹骏马,我们带上足够的银钱,加快脚程去永丰客栈,买下那匹马,你骑马带我去破庙找宝钏,那样比较快!"
莺儿同意王银钏的说法,立马点头应下。
她们带上包袱银钱加快脚赶敢往了高升客栈。
因为走得快也离得近,不到二里路,王银钏和莺儿就到了高升客栈。
王银钏大气不喘,一步不歇地向客栈老板走去,那时客栈老板正在算账。王银钏毫不犹豫,立即便拿出包袱里的银钱,放在客栈老板正在算账的柜台上。
她对客栈老板礼貌地致歉并直爽地告诉老板来此的目的
王银钏:″抱歉打扰,老板我们买马!"
那老板不高不胖,头带黑色毡帽,络腮胡须,内衬白衣,一身紫粉绸缎,看着并不友善,原本算账被打扰心情是很不好的,脸上皱巴巴挂着一脸怒意。
未见其面,脱口而出就是一句
客栈老板:"谁啊!干嘛!影响本老板算账!我们这不是开马店的!我们这里是客……"
还没将栈字说出口,那老板抬头看清见到来人是相府的二小姐王银钏,又看了看桌子上面雪花花的银子,数了一下有80两。
客栈老板捋了捋络腮胡子,深思熟虑盘算着
客栈老板:这马我花40两买的,喂了半年粮草顶多花了我15两银子,加起来一共花了55两,王二小姐给我80两,我还赚了25两,而且那马其中一只蹄子曾经受过伤的,我把马卖给这财大气粗的王府小姐我也不亏!
其实客栈老板并不知道这马的精贵之处,客栈老板他不识货!这马虽然没有日行千里的赤兔马和红鬃烈马这两种汗血宝马那么珍贵,不过也是百里挑一,通体黑缎,油光放亮的黑马一匹。那客栈老板是在黑市得到这匹马儿的,马儿的原主人因为欠了债跑路了,没钱还就将马压在黑市,客栈老板也是占小便宜觉得马儿价低就买下了,结果回家才发现,这马的其中一只蹄子是受了伤的。虽说受了伤,王银钏既是懂医术的,可以在回去之后用草药替马儿治伤。
见客栈老板一直在思考着,王银钏伸出左手放在柜台上,右手握拳以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为主在柜台上不轻不重地敲打了四下,发出来"砰砰砰砰"较有节奏的声音。
客栈老板听到敲打声才缓过神来一脸笑意对王银钏拍须溜马,自卖自夸道
客栈老板:"王二小姐真是好眼识啊!我这马,您买回去绝对值!"
王银钏的微笑像一泓甘甜的清泉对着客栈老板道
王银钏:"老板请收好银子,我这就让莺儿去客栈后院牵马!"
收钱的时候,客栈老板突然在脑海中闪现几天前收那陌生男人金簪之事。
客栈老板心里憋了几天,想着
客栈老板:今日终于可以问了。而且见这相府的二小姐出手如此气派,我问下金簪是不是她送的应该没事吧?
想到此,客栈老板便拿出屉奁(抽屉)里将金簪拿给王银钏看,他对王银钏道
客栈老板:"二小姐且慢,老夫我这里有支金簪!是一位模样看着十八九岁的男子拿此物抵押给老夫我的,说此物是相府小姐送的。我认识的相府小姐只有您,才想像您确认一下这才这簪子是不是您送他的?"
看到金簪,王银钏又想起那个讨人厌一直纠缠自己三妹的薛平贵。王银钏心下暗想
王银钏:自己重生前便是在这位客栈老板手中赎回金簪的。没想到,就算重生后自己拉回了三妹与薛平贵的两次见面,一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王银钏猜想
王银钏:应该就是那日在破庙薛平贵送三妹草环戒指,三妹又回送那薛平贵发簪了吧。
王银钏越想越生气
王银钏:这个薛平贵又来破坏相府小姐名声了。这次连同自己的名声都受牵连!
但是在客栈老板面前,王银钏还是保持冷静没有发火。她不想让客栈老板知道薛平贵和她们两姐妹是认识的。
想着王银钏先用反问的语气,其后态度坚定地回复客栈老板道
王银钏:"我送的?我没有送!"
客栈老板思虑了一下,又将心中想法和王银钏说道
客栈老板:"那就是您妹妹王三小姐送的啦?"
王银钏为了保全王宝钏的名声,面上神情自若,错使客栈老板以为王银钏并不知情,王银钏在客栈老板面前表现得尤为淡定,语气十分平缓回客栈老板道
王银钏:"我妹妹也没有送,这支金簪八成是那人偷的吧!"
客栈老板连连点头道
客栈老板:"是是是……二小姐说得没有错。我看那人的穿着怎么也不像会认识相府小姐的人,一定是他偷的金簪。"
王银钏面带微笑,十分镇定地回答客栈老板道
王银钏:"是啊……这个金簪你出个价吧,要多少钱我买回去,这件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你谁也别说!"
客栈老板心里想着
客栈老板:这金簪也就花了自己20两银子,除去买马的40两银子以及喂马粮草的15两银子,王二小姐给自己的是80两银子,不如我做个顺水人情,将金簪送还给王二小姐,没准将来还能有用得着她王二小姐的地方。就算把金簪送还给她,我还能再赚5两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此,客栈老板知趣地点头回王银钏道
客栈老板:"嗯嗯,咱明白。这金簪吧,看着挺贵重的,老夫拿着吧,心里也不安。既然王二小姐你在我这买了马,这金簪我就一并送给您吧。"
王银钏态度温和地对客栈老板道
王银钏:"老板,你开客栈也不容易。我岂能占你便宜!这金簪你是多少银钱入手的,你开个价吧。"
老板没有说多少钱,王银钏心中有些着急。
面上仍旧保持微笑地对客栈老板道
王银钏:"老板,请快些回复。我和莺儿还赶时间呢!″
说这话时,厨房里跑出来一个刚刚收拾完碗筷的杂役,他早就看客栈老板不顺眼了,克扣自己和几个弟兄们一年的工钱,共计15两银子,自己早几天就看到客栈老板见四周无人,也没留意自己在看他,客栈老板手中拿着那支金簪咧嘴笑道
客栈老板:"今天好大的收获啊!不过没了20银子就意外得到一支纯金的金簪,据说还是相府小姐送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不管是真是假,得到此等宝贝,老夫我真是高兴啊!"
那杂役也曾听客栈老板和他的朋友提及过,后院那匹马说在黑市买的因为有一只马蹄子受了伤,所以才花了40两银子买马,至于那些喂马的粮草都是老板出钱让自己采办并喂的马,自己自是知道老板在粮草上花费了15两银子。心下又感慨着
杂役:那马儿都比自己吃的好,算起来已有55两银子,再加上金簪那20两银子。想着今天这老板既做人情给王二小姐,不但不亏钱还小赚了王二小姐5两银子。
这样想着,杂役心里就是不服气
杂役:凭什么便宜都给这吝啬的老板占了,他还克扣自己和兄弟们的工钱。
想到此,杂役直言不讳地对王银钏道
杂役:"王二小姐,那金簪我家老板才花了20两银子。但是他在马儿和之前给马喂的粮草上又花了55两银子,您这柜台上的80两银子其实是够老板本钱的,说句实话,我家老板他呀,还小赚了您5两银子呢!"
听了杂役的话,客栈老板当即就瞪了那杂役一眼。
杂役并不怕那客栈老板,心里想着
杂役:反正骗人的是你,赚钱的也是你!我又没什么损失!大不了这工作我就辞了,反正你这老板样自私自利、克扣工钱,我早就不想干了!
杂役如此直白,客栈老板站在一旁听了倒是有些畏惧,他害怕王银钏知道自己占便宜的事,对自己有所处理!才想起几天前大牢捕头和他说的话,心中有所担忧和顾忌,他都不敢直视王银钏,颤悠着双手打算将多拿的银两交还到王银钏手中。客栈老板与王银钏坦诚道
客栈老板:"这25两银子是我多收您的,现在还给您。您收好。金簪我真的送给您!不收您钱!"
王银钏心中有所不解态度平缓地问客栈老板道
王银钏:"老板,你这是何意?刚刚马儿的价钱不是已经谈好了吗?难道那杂役所言属实?你谎报了马匹的实际价钱?"
老板紧张地解释道
客栈老板:"后院那匹黑马吧,的确只值55两银子,我担心,我要是欺骗您,您可能会把送古董店那位少东家一样,把我送进大牢里头关着的。我也不知道那小子犯了什么事,得罪了您王二小姐,前几日那大牢捕头在我这喝酒吃饭,我是听他讲的,那小子的腿伤还没有好,估计啊是大牢里的人打的,想想我也挺怕的……所以我才老实和你交代那黑马的实际价钱,我也不想多赚您的,能保本就行!"
王银钏从容淡定地坦言道
王银钏:”呵,老板真会说笑,本小姐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你没犯什么事,我也不会把你送进去的。至于客栈后院那匹黑马,我觉得值这个钱。"
莺儿附议道
莺儿:"是啊,老板你又没犯什么大错,你放心好了,我家小姐是不会轻易找人将你送进大牢的!"
杂役见王银钏如此深明大义 ,便将自己和自己兄弟被克扣工钱的15两银子之事告诉了王银钏。
王银钏对客栈老板态度还算友好,也是秉持公道,王银钏从容不迫,脸上挂着一丝柔和耐人寻味的微笑,劝那客栈老板道
王银钏:″老板大可收下80两银子,我不会因为这些小事与老板计较。试才想着,老板既可坦诚相待,可见老板并不完全是那黑心之人,对于那些被克扣的工钱杂役,出于道义,你也理应付清他们工钱,他们在得到足够的工钱后应该会比现在更加卖力地为你做事,至少不会因此对你心存抱怨,毕竟和气生财嘛!"
听了王银钏的话,客栈老板觉得之前是自己吝啬了些,不该如此对待那几名杂役,克扣他们的工钱。客栈老板想着羞愧地低下了头。只是没过多久,他便收下了银子,付给了杂役工钱。王银钏也收下了那只金簪放进了包袱内,杂役很感激王银钏的帮忙,也算报答王银钏替自己要回工钱,他替王银钏和莺儿把马从客栈后院里头牵到了大街上。
就这样,莺儿骑着那匹黑色快马带着王银钏去破庙找王宝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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