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颜眉心微蹙,思考了许久,掂量着话应该怎么说,白浅见他许久不语珊珊说道:“是我问多了!”
“呵~无妨!”折颜轻笑一声坐到白浅对面像是一个暖心的长辈那般说道:“我与卷卷,我只能说一切由她!”
一双美目荡着迷茫的涟漪,白浅搓着手中的酒壶羡慕他人情路顺畅,而自己到了这把年纪却依旧理不明自己的思绪。
白浅的异样自然逃不过看着她长大的折颜,他小心询问道:“你这个样子?是和墨渊闹别扭了?”
有些事只适合埋在心底,白浅摇了下头回道:“没有,我只是想不清一些事情罢了!”
折颜作为清明的旁观者,总是能躲开她人的人生轨迹,倒不是他乐于看戏而是怕自己一时不查在好心办了错事,他能做的也只有温柔的安抚着白浅:“想不清楚就不想了,日子还长早晚答案会送上门!”
桃花围绕的碧海楼中,凤糖糖坐在高处,嘴里舔着糖眺望着桃林中正在聊天的俩人。
“又偷听别人说话?”暖磁的声响自她身后响起,有力的手臂将卷坐在围栏上的凤糖糖整个抱进怀中,黄药师的侧脸蹭着她的发鬓,浑身撒发着凤糖糖难以抗拒的温存气息。
凤糖糖侧过脸,抬起一只手抱住黄药师的头轻吻他的唇角娇嫩的说道:“没有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听!”
朱唇染着糖香,黄药师伸出舌尖轻轻舔祗,凤糖糖将糖整个放进口中嚼碎将甜水渡过去,黄药师不喜甜,可凤糖糖就是爱这样喂着他平时不爱吃的食物,看着他面带纵容神色享受的吃进腹中,她就会有一种成就感!
四周的空气逐渐升温,浅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们,黄药师的吻霸道中满是痴绝没了往日的清冷,凤糖糖对这样的黄药师心里是又爱又怕,脑子飞快的寻着脱身的借口,眼尖的瞥到了手边的装糖盒子,伸手推开他的头,捂住自己略微红肿的唇突然一本正经的说:“师父,你今天拿来的琉璃盒子,正好可以给擎苍做个身子!”
狭长的眼眸暗流涌动,黄药师贴着她耳畔说道:“糖儿,你这个借口有点牵强!”暗哑的嗓音带着酥麻直抵凤糖糖心间,她心儿一苏放弃挣扎抱着他的脖颈小声哀求道:“师父~轻点!我明天还想找浅浅聊天呐!”
“呵~”黄药师被她逗得一笑,大手顺着她披散的墨发语气轻挑的笑道:“我有说要将你怎么样了吗?”
黄药师这么一说好像是凤糖糖自己多想了一般,小脸变得更加红艳娇羞的锤了一下黄药师的肩膀,拿起琉璃盒子道:“既然师父不想怎么样,那我就给擎苍做壳子了!”
黄药师拿过她手中的琉璃盒,哼了一声道:“你亲手做?他也配!”说罢,黄药师一抬手,桃花树下一根枯木腾空而起落入他的手中,黄药师轻轻一捏手中的枯木成了粉末落在窗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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