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是可以辟谷的,吃饭对白浅来说也是麻烦事,将米饭一粒一粒的放进口中白浅有些想不明白她师父怎么最进非要吃饭了,难道是身上的伤还未痊愈需要食补一下?还是被折颜气坏了?
墨渊放下手中碗筷,看着低着头和碗中白米作斗争的白浅轻笑着问道:“怎么?不好吃?”
白浅似水温柔的笑只留给那么几个人,她抬起头娇俏的回道:“那倒不是,只是比起吃饭,徒儿更喜欢喝酒!”
墨渊一挥衣袖,桌上的饭菜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壶酒、一壶茶和两只杯子,他将酒壶推到白浅面前淡笑道:“你喝了酒就喜欢惹祸!”
白浅拿起茶壶给墨渊倒茶,自己则直接拿起酒坛子道:“师父这是要以茶代酒和我喝几杯?”
不知道墨渊用了什么法子,这小小的酒坛里面的酒怎么都喝不光,天色微暗,身侧之人又是自己全身心信赖的,白浅抓住墨渊的衣袖,坐到他身侧头靠着他的手臂醉眼迷离的抬头看着墨渊的俊脸轻声说:“夜华?”
墨渊垂着眼帘,眼眸含情的看着她笑道:“这幅样子,应该是醉了!”
是醉了!她明明分的清师父和夜华的,可最近她却有些迷惘,他们身上的气息开始缠绕让她分不清,看不明!白浅苦闷的又喝了一大口,霎时间她觉得不管是师父还是夜华都是她全心全意对待的人,何必要分的那么清楚!
展臂抱着怀中面若桃花的女子,墨渊耐不住心中澎湃的思念拿过白浅手中的酒坛喝了一口,低头吻上他心心念念的软嫩唇瓣将口中桃花醉哺进她的口中。
“唔~”白浅嘤咛一声,喉结一动,将那一大口酒吞进腹中,抬气双臂环住墨渊修长的脖颈,彼此口中略带桃香的酒味互相稀释,使得白浅醉意更浓,这唇齿相交的熟悉感自舌尖化开,酥麻自脑后直达骨髓的最后一寸。
软糯的嘤咛犹如猫叫般挠着墨渊的心尖:“师父?夜华?”
身份的差异,谎言的隔阂,墨渊只有在此刻才能释放他澎湃的情感,将怀中醉的迷迷糊糊的人抱进屋里步伐急促,薄唇依旧不舍得放开。
这一夜如梦如幻,他们彼此陪伴却一直隔着一层薄纱好像触碰得到又好像忽远忽近!这些日子看的见,碰得着唯独不能做一些更亲密的事,如今白浅醉了墨渊也不再是那儒雅冷俊的师尊,他无时无刻不再思念她,他想要像当初那般肆无忌惮的拥她入怀,尝尽她每一寸香甜。
白浅抱着埋在她肩颈的头喃喃道:“是梦么?”
墨渊抽出她腰间碧绿丝带蒙住她一双无比清澈的眼,在她脑后打了个结,大手顺势散开了她的衣服,眼睛看不见身上的触感变得敏感,他的爱抚与习惯都与夜华如出一辙,硬硬的胡茬刮着白嫩的肌肤,有胡子?那是师父?
脑中那个人逐渐融合,身体变得炙热,渴望喷涌而出,不管了!白浅仅存的理智溃不成军,放弃挣扎将自己全交由墨渊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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