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茗和九意说话之际,竹瑾刚好路过,见到萱茗就想到她那日是同润玉一起回来的。那么,或许她会知道些什么,于是竹瑾便走了过去。
竹瑾:战神!兔仙!
九意:哎?狐仙?你怎么在这儿啊?
九意还奇怪,这向来不主动与人搭话的狐仙,怎么今日如此反常?尤其自己和他也没多少交集,就连整个生肖府也没几个和他关系密切的,这天界也唯有那位鸟族族长和他交好。
竹瑾:方才从羽宫出来,路过此地,便看到了兔仙和战神。
九意没有防备之心,听竹瑾说完便一副了然的样子,随即又问道:
九意:哦~那狐仙,有事吗?
竹瑾还未找到什么话头,憋闷了半天,只得尴尬一笑,勉强开口说道:
竹瑾:呃……听闻战神前些日子一直闭门养伤,不知如今可安好?
萱茗:不过是小伤,如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多谢关心。
连九意都和竹瑾没多大交情,更别说是萱茗了,她和竹瑾就是连面也见不上几回。对于此人,萱茗知之甚少,不过他好意关心,自己也不好失了礼数。本以为没有下文了,怎奈何竹瑾继续追问道:
竹瑾:按说战神修为远远高于我等,何况还是跟着陛下出去的,怎么一回来就伤重闭门不出?莫不是此去一趟,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萱茗虽然不懂谋算之事,却也知道谨慎。陛下早前便吩咐过,北荒之事不可声张,以免引起内外动荡。再者,她和竹瑾本就不熟,此事更没必要和他透露半分。
萱茗:也没什么!我与陛下外出办差,遇到了些麻烦,我不过一时不慎而伤了身,无大碍!
竹瑾:那陛下……
萱茗:陛下乃九天应龙,敢问这六界又有谁能伤他?狐仙也不必妄自揣测,陛下的事,我等更是管不得。
萱茗语气凌厉了些,说完便离开了,九意和竹瑾拜别后也跟着萱茗走了。二人离开后,竹瑾便看向他们离去的背影,凝眉思索。
璇玑宫,昙儿和棠樾上完了课,便各自散了。二人都灰头土脸的,方才在课上又是一阵打闹。现在,昙儿倒是有些后悔先前欢喜棠樾一同来听课的想法了。这两日,棠樾都不消停,害得昙儿今日又被罚了。
昙儿一脸疲态地走回了自己的寝殿,却见到润玉正平静地坐在殿内饮着茶,似乎是在等自己一般。
昙儿:润玉?你怎么来了?
润玉:来看看你近日的课业。
昙儿一听课业便有些心虚,毕竟这两日因着棠樾捣乱,她可是没学到什么东西。
昙儿:那、那个,我有好好学,不信你可以问魇兽。
昙儿表示她确实有好好学,只不过有人捣乱而已,这也怪不得她不是?况且昙儿自知待魇兽不薄,还不至于出卖她。奈何是昙儿想多了,每日魇兽都会向润玉汇报昙儿的情况。再者,就算没有魇兽,润玉也会借着水镜自己看。昙儿似乎忘了,别说她现在在璇玑宫,就算是整个天界,也没有什么事能瞒过润玉这位天帝陛下。
润玉抬眸看了昙儿一眼,便将目光放在了别处,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润玉:住得可还习惯?
昙儿一愣,随即回答道:
昙儿:习惯啊!反正我之前也是在这儿生长的,早就习惯了。
说着,昙儿便想到昨夜之事,便看向润玉,细眉微挑,问道:
昙儿:润玉,昨夜……我是如何回来的?我是说,回寝殿。
润玉手里摩挲着茶盏,漫不经心地说道:
润玉:昨夜你突发困意,我便着人将你带回你的寝殿了。
昙儿:是这样吗……
昙儿挠了挠脑袋,满脸困惑,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按说昨夜的情形……她不该无缘无故睡着的呀!
润玉:我还有事,你且好好休息。
润玉忽然提出离开,昙儿还未反应过来,他便衣袂翩翩地走了。
昙儿虽奇怪润玉的反常,却也没有多想,因为就她那个小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润玉出了昙儿的寝殿便开始凝眉,他方才去了药仙府找百谷了。对于昙儿体内的化骨蝶,百谷还是毫无头绪。润玉回想昨夜,当真是吓着他了。润玉从未像昨夜那般失了分寸,更没想到会为了昙儿而心急如焚。
昨夜昙儿说着说着便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好在润玉及时接住了她。他把昙儿放在怀里,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润玉顿感不妙。随即,润玉打横抱起昙儿,将她安置在她的寝殿内,为她探了探灵脉。那时润玉才发现,是昙儿体内的化骨蝶作祟,虽然只是幼卵,但也会影响昙儿的身体。
昙儿的额间布满了汗珠,眉头紧蹙,看样子她很痛苦。见此,润玉心颤,心疼之意袭来;他也头一次不那么冷静,润玉几次为昙儿输送灵力缓解她的痛,可终究治标不治本。
昙儿痛苦地呻吟,让润玉更加没了分寸。
润玉: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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