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心情,白子画便走进船舱。
船舱里,花千骨蜷缩着身子,蹲坐在塌边,不久前的画面在脑海中不停地回放。那些都是错的,她不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会是什么,第一次,想到师父的时候如此无措。
缓缓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以它特有的节奏,敲击着花千骨的神经,脚步声在身前停下,花千骨不得不站起来面对。
抬起的头,似乎有千斤重,颤抖着轻启红唇:“师父……”
白子画看着她傻傻的样子,唇上似还有水光潋滟,述说着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花千骨见师父不说话,也不似生气的样子,好像又恢复到以前清冷的样子。脸上也再没有之前的痛苦神色,似乎刚刚的发病都没有存在过。
她记得以往师父犯病都要好久才能结束,结束后脸色也不大好,在山洞里打坐调息好久才能恢复如初,为何这次这么快就好了?
花千骨百思不得其解,忽而想到师父现在这么淡定的样子,难道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想到犯病时的师父那样对自己,应该是失控发狂,现在师父清醒了,那些事,他是不记得了,还是没放在心里?以师父的性子,这么难堪的事情不可能不当回事,那么就只可能是不记得了。
花千骨觉得师父一定是中毒了,没有哪种病会像师父那样子。发作的时候可以连最亲近的人都不认得,然后做出那种出格的事儿来。花千骨觉得自己真相了,大大松一口气,不仅仅是师父,她也可以忘记这件事儿的。
放下心来的花千骨,终于敢大胆地迎上师父的目光,师父的眼里似乎有星辰大海,她看不懂,但是很美。今天的师父好像还有点儿不一样,对了,是唇,以往浅色的薄唇今日有点红得耀眼,似乎那一抹红色使得整张脸更加魅惑,心怦怦的跳着,有种想要尝一口的强烈渴望。
不对,师父毒发为何会做此等出格之事?刚才自己还说服自己,是想要推开师父的,现在这清晰的渴望是什么?她无法再欺骗自己,师父很诱人,要是下次师父发病时身边有别的女子,那岂不是……
越想越是后怕,幸好这几年师父和自己归隐山林,身边也没有别人,也不知道师父对自己所中之毒了解几分?
见自家徒儿这么盯着自己看,忽而轻松,忽而又眉头紧皱,白子画很是无奈,这小徒弟虽不怎么聪明,可内心戏却颇多,也不知道前世的小骨有没有也似这般,忽然觉得自己以前对小骨的关注太少了,只觉得她很懂事,很努力,完全不需要他这个师父去修剪长歪的枝叶。如今看来,自己是错了,如果他能多关注小骨,也许他会更早知道他想要给的那种好,并不是小骨接受得了的。或许,他真的会愿意尝试接受这种飞蛾扑火的感情,只为了,给她一个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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