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在感情升温中,男人的友谊来的是如此之快,一桌酒,便成了好哥们,当然,这得是脾气相投的。
席间,何秀才听悟尘游历,便道:“悟尘大哥可去过京城?不如一起?相互有个照应?”
悟尘略想,点点头道:“可,京城繁华,也好见识一二。”
一时间,敬酒的四起,大约分不清谁是谁了。
门外传来争执声,悟尘离门口近,出门看了,“这是怎么了?”
“悟尘爷,救救我们老板娘吧!他们要强抢我们老板娘。”禾哥儿也是求助无门,也不关跟悟尘熟不熟了,端的看他个头大便求救道,还未待活落。
悟尘便见,一行人强拽了一布裙女子下楼去了,女子不过二十五六,正是好颜色的时候,少了少女的青涩稚嫩,多了成熟的韵味。
悟尘却不管这许多,欺男霸女什么的,见一个打一个,见一双打一双,当机三步并作两步,噔噔下楼,半腰处,将宁氏拽了,一拳一个,当机这些人,便似滚葫芦似的滚下了楼梯。
宁氏惊魂未定,吓得花容失色。
胡奎等慢了半步,这才赶到,忙问,“老板娘,无事吧?这,楼里的损失我赔。”
“胡爷严重了!今日这小爷救得奴家性命,感激还来不及呢?怎好让胡爷破费?”宁氏强定了几分,挤出一丝笑意道。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真是……”何秀才咬牙切齿,带着读书人的愤世嫉俗。
“奴家听说胡爷会客,因老顾客,便想敬一杯水酒,承蒙照顾,小店要盘出去了,总要告别一二,熟料,这袁大壮这混不吝的,听说奴要嫁人,便说嫁谁也不如嫁他吃香的喝辣的,奴说奴不缺银钱,只求一心人,熟料这厮便想强抢,真是羞煞我也!”宁氏说完嘤嘤自泣去了,不怪她矫情,实在今日太被折辱,还嫁人呢!不成为这苏州府里的笑柄就不错了!
一行人少不得劝慰。
胡奎此时却道:“老板娘可有意中人?”
宁氏抬头摇摇头,“不曾!只是守着族里这酒家辛苦!遂想盘了这酒家,分了利,自嫁人去,轻省!只是没有目标!不知,谁能要我,毕竟我信奉不求荣华富贵,但求一心人。”
“姑娘,看我如何?家中老妻,已与五年前病逝,留下一幺女,还算人口简单,只是我今年年方四十又七,你,莫嫌我老。”胡奎影影绰绰的道。
一阵起哄,不过都是夸胡奎的,禾哥儿道:“老板娘胡爷出手阔绰,以后这不必自己挣水粉钱喽!”
“胡爷仗义,是有名的大善人,老板娘不必担心遇人不淑。”郑秀才也道。
然,下头打架的悟尘作何感想,没有人知道,他一把禅杖舞的虎虎生风,“洒家最看不得欺男霸女之事。”
“和尚!此事你管不得,莫要强出头!”一家丁颤抖着放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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