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人知罪!”任之咽了口唾沫,认下,男通奸,不过判拘禁三年,他怕什么?虽被大牛等人捉在当场,但他们没当场砍了自己,没事!关几天,就使些银两,出来了!
“嗯!那这副药可是出在你药铺里?”县令将药渣递于身旁师爷,拿起给任之看。
任之看了摇摇头,“小人不知!小人虽是药铺东家,可抓药卖药,都是掌柜伙计办的,实在不知!”
县令又转头问掌柜,伙计,“你们看了,可是你铺子里的?”
掌柜的看了,又问:“可有方儿?方儿我大约有印象。”
县令跟师爷一对眼,师爷点点头,将方子从证物处拿了,递于掌柜,伙计。
掌柜的点点头,“是!这是铺子里的。”
伙计见了脸色大变,“是!是铺子里大夫开的方儿,可不是客人用的,是东家要的,而且药也非小的抓的,是东家自己抓的,小人拗不过,都是吃东家这口饭的,小人一旁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大问题,便包了!但药方里没有曼陀罗,曼陀罗有些毒性,一般不会开,药匣子也在高处,这……”
“你说谎!我堂堂东家,怎么会屈尊降贵去抓药?而且,我不懂药理,怎么偏偏抓了有毒的?旁的都没错!只……”任之掩了嘴,顿觉说错话了。
悟尘此时冷笑一声。
县令当即一拍惊堂木,“大胆!明知故犯!刚刚已然惩戒了刘氏,你还敢再犯,打十大板,以治藐视公堂之罪。”
“哎呀!我,大人饶命啊!”任之大喊,可还是被押着。
悟尘捡了令签儿别在腰间,接过捕快刘旭递上的板子,试了试劲儿,嘿嘿一笑!在这里呆了也有半年了,如何使劲儿疼,却不伤表,门清,暗暗用了内劲,只一板子,任之便号丧似得鬼哭狼嚎,别说十板子下来,脸色都变了。
任之被放开,便瘫在地上,似一团烂泥,“大人,我招!我都招!求您别再用刑了!”
“嗯?你说本官是那等酷吏?”县令脸一黑,待要把刚刚悟尘交的令,复扔下去。
任之浑身一抖,“不不!大人,爱民如子,小人罪有应得!小人罪该万死!小人都招!小人其实是懂医理的,小时父亲在时,交过小人背几本医书,虽知曼陀罗有毒,也知能缓风湿之痛。那日,去刘氏家中与其欢好,确不料,卧病在床的姜氏爬了起来,就摔在刘氏房门口,虽不知她看没看见我,但为杀人灭口,遂想出如此毒计。抓了曼陀罗,与刘氏说明利害,让她煎于姜氏吃了,大人我再也不敢了!大人饶命啊!”
“那砒霜?”县令掳掳胡须,笑眯眯,案情进展的相当顺利,甚至惠民堂的人都没有出面。
“砒霜,却是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出去的,只是后来才知是刘氏想谋杀亲夫,小人受刘氏拿捏,遂守口如瓶。”任之看了眼刘氏,满眼厌恶,都是这个蠢妇人,做事不干净,才连累了自己,原来自己都做得滴水不漏!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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