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回来了。”管家吴叔道。
“爹,”吴淞开心的道。
秦礼渊道:“嗯,我娘和苏小姐呢?”
吴叔:“夫人一早就拉着苏小姐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秦礼渊:“我知道了。吴淞,你陪陪你爹吧,不用跟着我了。”
吴叔:“这……这于理不合啊少爷,不必了,您身边怎能缺人伺候。”
秦礼渊友善的笑道:“吴叔,你们父子俩也好久没见了,就算你不想他,也应该让他回去陪陪吴夫人吧,我可是听说吴夫人极想儿子呢。”说完调皮的笑笑,抱着狐狸回了院子。
……
秦礼渊许是累极了,坐在书案前睡着了,手中还捏着书。
博煜化身成人,拦腰把人抱到床上。
秦礼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他的狐狸变成了博煜的模样,他还杀了他,最后,他在无尽的绝望悔恨中醒了过来。
惊恐的睁开眼,望着熟悉的床帐,才反应过来做梦了,那种绝望真是噬人心肺。
他坐起来,迷茫的想,刚刚不是在看书吗?怎么就到床上了,他揉揉发胀的额角,呼了一口气。
他起身到窗前摸了摸躺在窗台上晒太阳的博煜,道:“我又做梦了,真是~令人绝望。”
那狐狸若有所思般的回头望向他,在他手心蹭了蹭,安抚秦礼渊。
“少爷,夫人叫你过去用膳。”吴淞急匆匆的跑过来道。
秦礼渊:“嗯,马上来。”
……
“渊儿来了,快过来坐”秦夫人温柔的对秦礼渊招手道。
秦礼渊行礼道:“娘。”走过来坐到了秦夫人身旁。
秦夫人:“你意怀妹妹换衣服去了,等一会。”
秦礼渊:“嗯,那我爹呢?”
秦夫人:“刚刚派人来说今天有应酬,在外面吃,就不回来吃饭了,我原想各自在院中吃的,但是你意怀妹妹这里……你们不一起见见也于理不合。”
秦礼渊:“娘,我明白,辛苦你了。”
秦夫人:“哪能说辛苦呢?我可是把意怀当亲女儿看待,那也是你妹妹,上心点。”
秦礼渊温润的道:“我知道了,母亲。”
“秦伯母,秦大哥,我来晚了,抱歉。”苏意怀歉意的行礼道。
秦夫人温柔的笑笑,不在意的道:“无事,女孩子嘛,受不得汗味,也是,拉你逛了那么久。快快快,过来坐。”
秦礼渊也点点头,道一声不打紧。
秦夫人:“意怀你别这么客气,我可是把你当亲闺女的,你哥哥也一直很想要一个妹妹,如今他算是满足了,对你好着呢。”
意怀感激的笑笑,对秦礼渊点了头,对秦夫人道:“我知道了,秦伯母。”
秦夫人:“就把这当自己家,不必拘束。”
意怀:“好。”
饭毕,苏意怀回了院子,秦夫人把秦礼渊留了下来。
秦夫人:“你这个臭小子,说吧,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怎么就不想娶了,这让我多难堪。”
秦礼渊撒娇的哄着秦夫人道:“母亲,我就是不想娶亲,我现在还小,不想考虑这些,更何况,我可是励志要发扬踔厉,振兴家业的。”
秦夫人听着他的鬼扯,一阵无力,给了秦礼渊一个爆栗,道:“这家业又没没落在你父亲手里,要你振兴,一天天的,就皮。”
秦礼渊揉揉头辩驳道:“我这不是为你们着想吗,让父亲多陪陪你。”
秦夫人听着秦礼渊插科打诨,直接道:“你这小子是没看上意怀哪里?还是根本就不开窍。”
秦礼渊微红了脸,道:“母亲,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好茫然,但是,我对意怀没有男女之情,我不能辜负她,她值得更好的。”
秦夫人听完不住摇头,叹道:“罢了,你一向是有分寸的,我也不会逼你,只能说明你和意怀有缘无分,算了,我也看开了,你开心就好。”
秦礼渊喜道:“多谢母亲。”
秦夫人:“好了,下去休息吧。”
秦礼渊回退两步行了礼,方才离开前厅回了院子。
“少爷,你早点睡吧,书明天再看吧”吴淞对秦礼渊道。秦礼渊睡觉向来不用人伺候,今天倒是不似以往,现在还在看书。
秦礼渊翻过一页,道:“我知道了,天色也晚了,你快去睡吧,累了一天了。”
吴淞见劝不住,只能悻悻离去。
博煜看着还在翻书的人,也有些不解,这人一向作息规律,怎么今天还在熬。
秦礼渊翻着书出了神,他就是不想睡觉,他害怕自己做梦,那样绝望悲痛的感觉他不想再体验一次。
博煜看着强打精神看书的人,叹了口气,静静的陪着。
下午他是听到这人在梦里慌乱的喊自己,被吓醒过来,博煜蹙眉,不知是心疼多一点还是欣喜多一点。
秦礼渊几次撑不住开始点头,都是喝了口冷茶有继续撑着,博煜实在看不下去秦礼渊折磨自己,施了一个梦魇术,秦礼渊就掉入香甜美好的梦里,脸上都是愉悦享受的笑。
博煜把书拿远了些,抱着人脱鞋放到床上,细心的掖好被角,伸手在秦礼渊脸上描摹轮廓,一举一动皆是情思。压不住的爱意从心脏一点一点的溢出来。他想,他这一辈子,彻彻底底的栽在这人手里了,他对他的第一眼开始,就是一种宿命的归属感。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唯有以身应劫。
博煜看着睡得香甜,不知做了什么美梦的人,想,不知,他美好的梦里有没有我。
博煜想:人总是贪心不足的,以前我想,报完恩就走,绝不纠缠,奈何人是心间人,不觉已动真情;现在,只是看着他有不满足了,想要更多,与他白头,与他朝朝暮暮看晨光微熹与晚霞映彩,与他一起做各种各样的事,与他红尘作伴,与他共赴黄泉。
……
“吴淞,怎么今天大家都怪怪的,这么害怕,发生什么事了?”
吴淞:“昨晚闫前街那里发生了命案,一对年轻夫妇纷纷被挖了心,听说院子里都是狐狸划过的痕迹,官府的人还在调查呢,一时间城里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就生怕下一个不幸就是自己。”
秦礼渊:“怎么会,官府的人现在怎么说?”
吴淞吞吞吐吐道:“官府的人说,是妖孽所为,听说昨天那家旁边有人喝醉了还看到狐妖的影子,吓得他立马就醒酒了,跌跌撞撞的跑回家,今早起来还以为是做梦,直到听到那家人都死了才恍然大悟,立马找官府说了,叫官府的人保护自己。”
秦礼渊:“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引起慌乱。”
吴淞:“也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不大。老爷一早听说了就吩咐我看着你,不让你出去,刚刚夫人也来嘱咐我了,少爷。”吴淞泪眼婆娑的看着秦礼渊,还装模作样的擦了几下眼睛。
秦礼渊无奈道:“行行行,我不出去,父亲出去可安全?”秦礼渊还是忍不住担心。
吴淞:“老爷大清早的听说这件事,就匆忙的出去了,夫人还叫老爷多带了几个护卫,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青天白日的,就算真是狐妖也不敢出手。”
秦礼渊听到吴淞的安慰,还是有些担心。
博煜靠在窗前,凛了凛神色,应该不会吧,那不是被他灭的散了魂吗?
但是这手法怎么那么像那个不知死活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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