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悦被带回神界之中,宫殿中,王后细心的为她擦着脸,阿离守在旁边,冰悦已经恢复原样,煞气印记消失,她突然醒了过来,带着一丝惊恐,虽然冰悦身上伤口,恢复原样,但是还有点内伤,要慢慢养。
王后:悦儿,怎么了?是不是作噩梦了?
冰悦坐起来,有些痛意按着胸口。
百里冰悦:母神,这是何处?
王后:悦儿,你是不是渴了,阿离,快去倒杯水过来,悦儿,你身上还有内伤,不要乱动。
阿离:是...
百里冰悦:九渊和少卿那?
王后:我去给你拿衣服换。
冰悦看出她有意躲避回答,脸色逐渐有些冷漠。
百里冰悦:站住,我问你们,九渊他们现在何处?
王后站起来:悦儿,你刚刚回来,难道不想与母神说说话,他们,自然是回魔都去了,你不必管。
阿离站在那里不敢说话,低下头,冰悦也看出,一定是王后不让她说话的,冰悦心平气和下来。
百里冰悦:母神,我记得小时,你做的桃花羹很好吃,我现在想吃。
王后笑了笑:好好好,悦儿,你在这好好休息,母神这就去为你做。
冰悦点点头,王后在走时,看了一眼阿离,示意她不要乱说,冰悦确定王后已经走远,迅速下床,穿上一件黑红色长衫,扎好头发。
阿离:少主,王后说了,没有她的允许,你不能出去。
百里冰悦:阿离,我知道你的苦衷,但是你总得告诉我,九渊他们如何?
阿离咬了咬牙:我听...底下仙子传到,九渊他们被,被捆在不周山上,天帝还派了烛龙看守,每日,还要受两道...天雷。
百里冰悦:什么?我睡了多久?
阿离:回少主,三个时辰。
百里冰悦后退一步:三个时辰,天上三个时辰不就是,地下...三天,烛龙,天帝他到底想干什么?
阿离:少主,你别这样,天帝这么做,就是想让你出手,他就有机会杀了你。
百里冰悦:三天,也就是六道天雷,那日我承受一道天雷,都生不如死,他们...是因为救我才这样。
阿离吞吞吐吐:还...还有...
冰悦心里突然有些着急,抓紧阿离肩膀。百里冰悦:阿离,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什么事你快说。
阿离流下眼泪:在你昏迷的第二天,魔族冲上...不周山准备救人,天帝召集所有天兵天将,大战一天,天帝用九渊做威胁,最后...魔尊被...被天帝杀了,魔兵也是四处逃跑,九渊从此魂不守舍,撕心裂肺。
百里冰悦心里一震:什么?
她无法想象九渊当时心里,是有多痛苦,多难受,也无法接受这一切,冰悦握紧拳头,二话不说瞬移出去。
阿离:少主,你不要去。
百里冰悦:别跟来,告诉母神,父神,也不必在来找我,否则...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回神界。
帝尊守在门口:想去何处?
百里冰悦:师尊,请让。
帝尊:魔族与天界是世仇,这次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魔...本就该除。
百里冰悦强忍怒火:魔?在你们眼里,魔和神,就如此重要?若不是他们,我早就死了多少回,在你们看来,连我也是魔。
帝尊:悦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百里冰悦:够了,我不想听。
帝尊:你今日若打过本尊,随你去便是。
百里冰悦:得罪。
冰悦催动煞气,举起剑向帝尊刺去,帝尊轻松躲开,帝尊看到冰悦身上,还有内伤,并没有用全力,她不想浪费时间,三招之内,冰悦一剑过去,剑放在帝尊脖子边,她赶紧收起剑。
百里冰悦:得罪,师尊。
帝尊拍了拍身上:这是你自己选的,本尊也不会阻拦你,但是,你必须活着回来。
冰悦停了一下,头也不回的飞走,帝尊露出一些不舍。
帝尊:看来你,还是未原谅本尊,不过,我可以等...
冰悦很快到了不周山,不周山本是压犯错的仙子,也是最接近九重天的地方,但它并不是在天上,四处黑漆漆一片,不过冰悦在黑夜,也看得清楚,她看到不周山中间,铁链捆住两个人,正是九渊和少卿,他们悬浮在空中,双手都被铁链捆着,两个人,都已经满身伤痕,鲜血淋漓,九渊低下头,看不清脸上什么样子,冰悦眼里满是心疼,
在不远处有一只庞然大物,正是(烛龙)
烛龙是钟山的山神,人面蛇身,红色的身子,掌控四季气候变化,睁开眼睛就是白天 ,闭上眼睛就是黑夜,吹气便是寒冬,呼气便是炎夏,它可以不吃不喝,不呼吸 ,一呼吸便起大风,身子长达一千里 ,这几日天帝派它来守不周山几日,烛龙它与其他神兽不一样,是山神,无人可伤它,它们世代为天族效力,只有天帝有办法收服它,也只听天帝的话,冰悦唤出剑准备过去,她悄悄绕到一边,烛龙正闭着眼睛,她也是心里没底,自己身上还有内伤未痊愈,可是烛龙岂是一般神兽,很快便发现不对,当它睁眼站起来优如大山,身体确实很长,天也一瞬间亮了,照着大地,九渊也慢慢抬起头虚弱。
九渊:冰...悦。
欧阳少卿也抬起头:小...丫...头,快走!
烛龙警惕起来:好大胆子,既敢来此。
百里冰悦:我不过是想救我朋友。
烛龙凶狠说到:朋友?看来你也是魔族的人,简直不自量力。
说着便向冰悦吹出一口气,瞬间旁边石头都结起寒霜,冰悦却只是,随便用手挡了一下寒霜,并没有什么伤害,烛龙震惊。
烛龙:怎么可能?吾这可是最寒冷的冰霜,就算是魔族,也一样抵挡不住,你一个小小女子...
百里冰悦:我不想与你打,让开,不然别怪我硬闯。
烛龙: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吾只是奉命行事,就绝对不会,让你靠近半步。
冰悦看说不通,只有拿起剑冲过去,烛龙也没有掉以轻心,与冰悦打斗,烛龙用水,她便将水冻住,用风,便用冰魄剑挡住,后来又使出呼气,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一瞬间冰悦感觉很热,像在一个碳炉烤火一般,她体寒,火对她是大忌,只有施法用冰暂时挡住,烛龙趁机一尾巴扫过去,冰悦抵抗火却没有注意,被重重打倒在石头上,她吐出一口血,烛龙看到地上突然长出小草,心里也是很疑惑,烛龙起了恻隐之心。
烛龙:小姑娘,身上有内伤,你还不走?吾若是在用全力,你恐怕就活不了,现在就走,吾就当,什么都不知。
冰悦强忍疼痛站起来,脸上面无表情。
百里冰悦:无需,今天...这两个人...我都要带走。
九渊两人已经很虚弱,没有力气说话,只能满眼心疼,看着冰悦。
烛龙摇摇头:既然如此,生死有命,那就别怪吾了。
烛龙为了自己的职责,也只好痛下杀手,冰悦有伤在身,明显打不过,几次被打倒在地,口吐鲜血方圆千里,逐渐变成了一片红色草地,冰悦爬在地上,她支撑着冰魄剑,再次站起来,擦了擦嘴边的血,烛龙倒是有些佩服。
烛龙:吾还是第一次见你这般,为了朋友,连自己性命都不要。
冰悦心生自责,满眼心疼看着上面。
百里冰悦:他们...为了我,成此模样,我的命...又算什么 。
随后冰悦拿出面具戴了上去,随即身上伤口和血,都消失不见,烛龙不敢相信。
烛龙:这是...煞气!
冰悦自愿被控制,随即向烛龙砍去,烛龙抵住冰魄剑,力量根本不容小觑,很快烛龙被打倒在地,烛龙也想不到煞气,既然如此厉害,冰悦瞬移过去,掐住它脖子。
烛龙惊恐:你...你...到底...是谁?
冰悦并未杀她,把她丢在一边。
百里冰悦:我不杀你,回去告诉天帝,所有事情,来找我百里冰悦,与其他人,无关。
随即松手,烛龙站起来 ,化做一道光消失不见,此时天上突然雷声大作。
百里冰悦:这雷声,真烦。
冰悦飞上空中,一道雷劈下,冰悦施法设了一个结界,保护他们,自己在外面用冰魄剑挡住天雷,她轻松挡下,随后又来两道,冰悦继续挡住,她其实已经内伤严重 ,只是戴上面具,不会感觉到痛,最后一道雷下来,她又挡住,吐出一口血,很快天雷劈完,冰悦将结界散去,飞到九渊面前,用一只手抚摸他的脸庞,全是血,冰悦瞬间两眼含泪。
百里冰悦:九渊...都怪我。
九渊:别...说...傻...话。
欧阳少卿已经不省人事,冰悦砍向链子,冰魄剑乃是神器,可劈山斩石一砍就断
她施法将少卿慢慢放在地上,自己抱着九渊飞下,两人都已经神志不清,不省人事,突然地上开始一摇一晃,冰悦看了眼不周山感觉不对。
百里冰悦:不好,要塌了。
随即施法三人消失不见,不周山也随即倒塌,此事震惊了天界与神界,自然凡间也是有影响,不周山倒塌,山下生灵涂炭,不少灵兽,死于非命……
冰悦三人施法回到魔都,此时的魔都,早已没有原来的样子,到处逃的逃,走的走,魔尊已故,群龙无首,冰悦施法回到魔族宫殿中,把他们个放在床上,随即把脉,冰悦眉头一皱。
百里冰悦:为何他们心脉微弱,对了,我的血。
冰悦把手腕割了一条口,施法把血注入他们体内,很快两人身体,开始慢慢恢复,脸上血色也正常,伤口都愈合,冰悦走到凳子前坐下,她摘下面具,将面具收入戒指中,突然她拿出一个方巾,捂着嘴,瞬间吐出一口血。
百里冰悦心想:这烛龙,果然厉害,我已被震的,五脏六腑皆伤,若非这面具,我恐怕...已站不起,不能让他们知道。
冰悦心里,突然出现一个冷漠的男子声音(你以为这个面具...只是为了压制你的伤势吗?其实这个面具,最重要的就是,为了绝情绝爱,你可用它来压制伤势,它也可以,慢慢治愈你的伤,但你...绝不能动情,否则,不但伤势加重,而且还要受噬骨之痛,生不如死,你可明白,一个强者最不需要的,就是情,因为总有一天,他会成为你的软肋,成为绊脚石,我也厌恶情这种东西,多情之人,总会死的很惨,所以...绝不能出现)
声音消失,冰悦施法,手里毛巾消失不见,她看了看九渊犹豫一下,还是重新带上面具,因为面具,能压制她的伤势,她的煞气印记还是在,没有消失,九渊先醒了过来,随后少卿也醒了。
九渊看着背影:冰悦...
百里冰悦并没未转身:醒了。
九渊下床走过去:冰悦,是你救了我们?
百里冰悦:这里,还有别人?
少卿也下床整理衣服,在床边坐着。
欧阳少卿:小丫头,你居然能,把我们起死回生?
冰悦背对着他们并未转身,九渊感觉不对,跑到冰悦面前。
九渊:为何?你为何戴着面具,是不是因为救我们,你又被煞气控制?
欧阳少卿:小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啊?
百里冰悦:你们不必多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收拾残局,九渊,坐上魔尊之位,管理魔族,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九渊突然失落:我父王都没了,还管理魔族干什么?天帝这个小人,我定不会放过他,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百里冰悦:那就重新整顿魔族,不是吗?
欧阳少卿:小丫头说的对,我愿意出一份力,天帝这个小人,我们一定要让他后悔。
九渊握紧拳头:好。
魔族大殿之上,九渊焕然一新,穿上黑色战袍,眼睛红色,额头点了一个红色印记,脸上也没有往日笑容,冰悦抱着手,站在他右边,欧阳少卿站在左边,底下站着是,之前留下的千万魔兵。
众魔兵齐声到:拜见魔尊!
九渊:天界不守信用,三万年未战,却突然,对我魔族痛下杀手,杀我父王,即日起严格操练,三日后,攻打天界。
众魔兵齐声:攻打天界!攻打天界!
九渊:本尊还有一事,这位欧阳少卿,本尊封他,为我魔族右使,九渊又看向冰悦,这位是本尊...
百里冰悦:朋友。
九渊:她是本尊救命恩人,以后,她可自由出入魔都,对她...犹如对本尊,不得放肆,明白吗?
众魔兵:遵命!
九渊:都退下。
大殿之上,只剩下有他们三个人,欧阳少卿一脸疑惑。
欧阳少卿:为何封我为右使?
九渊:怎么?不喜欢?
欧阳少卿:我...我,算了,没事。
九渊:冰悦,你随我来。
欧阳少卿:哎!你们去哪啊?
九渊:你去监督他们操练。
欧阳少卿:喂!喂!
冰悦被九渊拉着走,到走廊边走边说,冰悦松开他的手。
九渊:冰悦,你的面具...可摘了吗?
百里冰悦:怎么?你又不是没见过我。
九渊:你不说,你不喜欢戴面具?还有,我们...三天未见了吧。
百里冰悦:煞气印记还尚在,不想别人看见,麻烦。
九渊:烛龙是不可能被杀死的,冰悦,你到底是,怎么到做的?
百里冰悦:煞气力量,也不可小觑。
九渊:我清楚记得,我已边近死亡,你是否,又用了那种法术?
百里冰悦:没有。
很快他们到了后殿中,四处都是素布,是九黎的灵堂,旁边地上跪着陌浅,披上丧衣,低下头正在烧纸钱,边哭边烧,九渊一瞬间,也眼眶湿润。
九渊:我感觉...这一切...都是梦而已。
百里冰悦:对不起。
九渊温柔回答:别说傻话了,这跟你没关系,天界与我魔族,本就是天敌,这次他们,又残忍杀害我父王,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百里冰悦:我也去上一炷香。
九渊带她过去,点了三炷香递给她,冰悦接过,站着拜了拜,插上香。
九渊:冰悦,我要为父王守灵一夜,还要练习,他交给我的法术。
百里冰悦:什么法术?
九渊看着冰棺:在我父王临死之前,将他内丹,悄悄藏进我体内,我要慢慢将它融入身体,三日后,与天界,一绝生死。
百里冰悦:九渊...
九渊:这里阴气太重,冰悦,我让陌浅带你出去走走。
百里冰悦:不必,我自己去。
九渊委婉笑了一下:那好。
他往头上戴上素带,跪在冰棺前烧纸,冰悦走后,他的眼泪,终于忍不住都释放出来,冰悦在屋子外,躲在角落,看到九渊这样,心里也不舒服。
百里冰悦心想:都是因为我,他才会失去父王,我不能在留下,不能在害了他。
说完冰悦回到刚刚的宫殿,写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便走了,她走到一个小河边站着,静静地看着河水流淌,河水的声音很清晰,站在岸边,都感觉到很清凉,也很干净。
欧阳少卿:小丫头,在这里干嘛?
百里冰悦回头:少卿,你为何在此?
欧阳少卿:看他们练法术也太无聊,我听到这边有小河声,就过来看看,本来想下去...洗个澡的,就看见你了。
百里冰悦:那我让你。
欧阳少卿:别啊!坐下聊聊天嘛,来,这里草比较多。
百里冰悦只好坐下:你有何事聊?
欧阳少卿:刚刚去哪了?九渊这次,为何没来?他怎么让你一个人出来。
百里冰悦:他父王刚去世,当然要守灵。
欧阳少卿也愁下脸:哦,也是,这件事来的太突然,换做谁...都无法承受。
百里冰悦:是,这一切,都来的太快。
欧阳少卿:小丫头,你为何一直戴着面具?是不是救我们时,伤了脸?不会是真的吧!快给我看看,我不会嫌弃的。
冰悦用手挡住他,少卿只好收回手。
百里冰悦:非也。
欧阳少卿: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行不行?我不告诉别人还不行吗,我发誓。
百里冰悦:你为何非要知道?
欧阳少卿急了:你这样肯定有原因的,我才不相信,你是喜欢戴着面具。
冰悦站起来准备走,欧阳少卿赶紧拉住她,不准她走,脸上也突然严肃起来。
百里冰悦:放手。
欧阳少卿:你今天不告诉我,我就去找九渊,我就不信你不说。
冰悦甩开他,少卿摔倒抱着脚,脸上也突然变的痛苦。
欧阳少卿:啊!好痛啊!我的脚!我的脚好痛!
冰悦听到本想走,却又回头去看他,她蹲下,看了看他的脚。
百里冰悦:那里痛?
欧阳少卿:小丫头,你就告诉我不行吗?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百里冰悦:骗我。
冰悦起身,少卿也赶紧站起来,拉着冰悦的手臂。
欧阳少卿:今天你不说...就不准走。
百里冰悦:放开,我告诉你便是。
少卿乖乖放开,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冰悦把为何戴面具的事,长话短说,少卿突然一阵心酸。
欧阳少卿:为何...会这样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小丫头,如果是用我的命换你,我甘愿死。
百里冰悦:好好活着,别浪费我的血。
欧阳少卿:所以,你没有告诉九渊,是吗?你不告诉他,他又怎么会知道那?
百里冰悦:少卿,记住你说的,这件事绝不能告诉九渊,我不想让他知道。
欧阳少卿:小丫头,那你准备去哪里?
百里冰悦:自然去,该去的地方,少卿,你跟着九渊也是不错,保重。
欧阳少卿:小丫头,我们...还能再见吗?
百里冰悦:会...放心。
少卿依依不舍的,看着冰悦消失的方向,也是心里有些心酸。
第二天九渊守了一晚上没睡,准备回宫殿休息,看见桌子上一封信,他打开来看(勿寻,勿问,勿念)九渊看到以后,赶紧跑出去到处找,找到了少卿,他在房间喝酒,一房间全是酒味,他已经喝的烂醉如泥,却还在不停倒酒,边喝边念叨着,听不清说什么。
九渊过去:少卿,你是不是知道冰悦去哪里了?你快说啊!别喝了。
少卿拍桌站起来,歪歪扭扭的站不稳。
欧阳少卿:你…你是谁?把酒……还给我!
九渊心急如焚:你快告诉我,冰悦到底去了何处?
欧阳少卿推开他:我不知道,别问我。
说完少卿醉倒,九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失魂落魄的走出去,吩咐外面的人。
九渊:把右使...扶上床,在给他熬一碗醒酒汤。
下人回复到:是!
九渊走回自己的宫殿,坐在桌子上,失魂落魄,拿着那封信,看了好久,他的眼泪落在信封上。
九渊:难道...就连当面给我说清楚,都不想?还是你已,厌倦了纷争。
九渊此时眼睛早已红肿,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哭了一晚上没睡,他慢慢靠在桌子上睡着了,在梦里,他看见了冰悦,向他笑了笑,然后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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