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柏麟召出自己的命剑策海剑,便向白玦袭去。
白玦也召出自己命剑钧天剑迎战,两人瞬间打斗到一处,两个白色身影在空中来回变幻,均是不遗余力地应战。
柏麟刚与白玦比试完,两人正准备对今天的比试和招数进行探讨,却被一个急急忙忙跑过来禀报的仙侍打断了。
“启禀帝君,夜神殿下高烧不退,医侍们怎么都灌不下药,殿下昏迷中一直喊着帝君的名字,所以奴婢只好来禀报帝君。”
这夜神殿下现在是天帝膝下唯一的皇子了,他们这些作为仙侍哪里敢怠慢,大殿下不肯喝药,他们又不敢使用强制手段,这不只能来求见柏麟帝君了。
柏麟歉意地看向白玦,“白玦兄,我先去一趟,抱歉,今日之事是我之过,还望兄见谅。”
“柏麟,”看柏麟转身欲离去,白玦从身后抓住他的一只手,道:“生病了自有医侍治疗和仙侍照顾,你又非医侍,去了又能起什么作用?”
柏麟见白玦眼中有些失落的情绪,心里十分愧疚,因为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在这七百年里,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无数次。
“柏麟,这一次,你可愿选择我。”
“白玦兄,这并非选择谁的问题,润玉是天帝现下唯一的血脉,他的安危关乎着九重天的人心是否稳定,所以我......”
“柏麟,你关心他当真只是为了九重天吗?”
“自然。”柏麟干脆地回答道。
柏麟也奇怪了,他关心润玉当然是为了天界的人心安稳着想,自然他也是发自内心地同情润玉幼年的经历和苦难,但是为什么那么人会觉得他关心润玉还有其他什么图谋呢?
白玦听他回答的毫不犹豫,脸色稍缓了许多,心里也暗暗松了一口气,润玉对柏麟是什么心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或许应该说,他和润玉他们两个对柏麟是什么心思,天界的所有人都看得很清楚,偏偏就是只有身为当事人的柏麟全然不觉。
“你说的对,是我失态了,抱歉。”
“白玦兄何出此言,此事明明是我之过,该是我向兄谢罪才是。”
“听闻三日后人界是七夕节,届时各地都会有灯会,柏麟,你若是真心想要向我致歉,不如三日后你陪我去凡间游玩一趟?”
柏麟略一思忖,发现三日后确实也没有什么紧要事务,于是便应下了白玦的邀请。
璇玑宫。
柏麟看着高烧不醒的润玉,又是心累又是无奈的,拧掉了毛巾里的水后,给润玉把额上已经被体温烘热的毛巾换掉。
莫约一炷香后,润玉终于醒过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抓住柏麟的手,然后用含情脉脉的双眼看着柏麟。
柏麟见他眼里都是渴求的情绪,以为他刚醒来口干想要喝水,于是用另一只没有被抓着的自由的手倒了一杯水。
“麟儿,你能选择我,我十分欢喜,不过这样一来战神他会否多想?”
柏麟听他喊“麟儿”两个字时,手抖了抖差点端不住手中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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