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人的商议,最终确定了方案。
但其实也没有方案,无非就是火炽带领族人去走一趟,仅此而已。毕竟天性的压制,比任何一种手段都要好。
“既然决定了,那边事不宜迟,出发。”卿炀是个急性子,决定好的事,能尽快完成,就不要拖着。这不,此行,她连人都未多带,只带了百余人。
卿炀觉得,有这些人也足够。
可这一趟,他们真会如此轻松吗?
另一边,幻音得到火炽带人去了妖鸦一族的消息,脸上笑意明显,是道:“火炽这个蠢货,若妖鸦一族当真如此好对付,又何至于存活至今。看来,今日这一闹,妖族便少了两个棘手的麻烦。”
此时,卿炀一行人等,即将踏上妖鸦一族的族门。
而妖鸦一族也早就收到消息,此时正有一群人等在原地。
卿炀到时,看见的便是一双双恨不得杀了他们的眼睛。“你们这是迎接我们,还是准备在这儿解决我们?”问完后,卿炀又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便改口道:“就你们这些人,怕是拦不住。”话音刚落,便听一人道:“能拦多久是多久,摆阵。”
那人话音一落,妖鸦一族众人便开始四下分散,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站位。
“你们这是什么阵仗?”卿炀望着站的乱七八糟的众人,直接吐槽道:“你们这阵法,当真毫无美感。”狐谑闻言嘴角一抽,是道:“不要轻敌。”卿炀冲着狐谑笑了笑,便道:“我晓得,只是这阵法当真不好看。”狐谑很想问,你的关注点到底能不能放在正确的地方?现如今是讨论阵法美感之时?
“摆正你的关注点。”
卿炀哦了一声,而后便瞧着那些人不断变化位置,但就是不攻击。时间久了,卿炀便猜到了这阵法的作用,是道:“你们这阵法,就是为了将我们困在此处?你们不动手,要么就是自知实力不够,不敢贸然攻击。要么就是为了给什么人或者什么事争取时间,我说的可对。”
卿炀说完便看向阵法外站着的那人,明显瞧见那人眼神有一些变化,便知自己八成猜中了。
“你们的目的不是攻击我们,而是拖住我们。也就是说,你们在为某人争取时间。”卿炀四下看了看,这才想起,从始至终,都未看见妖鸦一族的族长。再者,如今在这里的人数,应当也不是妖鸦一族的全部。思及此,卿炀问火炽道:“你之前说的鸦媚可在其中?”火炽大概扫了一圈,道:“没有,而且很多重要人物也都不在。”
“如此说来,他们定然还在族内。”
刚说完这句话,卿炀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恰巧这时,卿炀瞧见阵法外站着的那人视线一直再玩一个地方看,脸上似乎还有焦急之意。顺着那人的视线望去,卿炀猛然一惊,而后一句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话,说了出来,是道:“鸦媚带着另外一部分人,去偷袭火烈鸟一族了。”
似乎是为了验证卿炀的猜测,位于火烈鸟一族的方向,忽然传来阵阵轰响,红色的火焰照的整个天空成了一片赤红色,就像是傍晚落日时的晚霞,也像是被血染红的白纱。
瞧见这动静,不用想都知道卿炀猜对了。
火炽见状有些暴躁,对着那人喊道:“卑鄙,居然偷袭。”
卿炀有些心急,今日出来虽说未带很多人,但带来的也多半是实力高强之人。现如今族内,剩下的几乎都是一些实力低微之人。也就是说,面对来势汹汹的鸦媚和妖鸦一族的高手,那些族人可能连自保都是问题。
思及此,卿炀越来越着急,当下便道:“尽快解决这里。”
话落便率先动起手来,有了卿炀开头,其他人便也不再留手,纷纷加入了战斗。
而此时火烈鸟族地内,已经是一片狼藉。
或者说用尸横遍野来形容更为贴切。
此时,鸦媚正在大杀四方。她把对火炽的仇恨完全发泄在了这些族人身上。
甚至不管身上被火灼伤,犹如疯了一般,不断往里冲。所过之处,皆是鲜血。
火烈鸟一族的众人,也没想到鸦媚会趁机偷袭,更没想到来的这些人都带着必死的决心。
哪怕知道自己被压制,也还是要继续战斗。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暗处,幻音瞧着眼前的场面,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而就在她为自己的杰作得意时,原本正在疯狂屠杀的鸦媚,竟是被一支利箭直接钉在了她眼前。
猛然瞧见幻音,鸦媚便知,这一切都是幻音的算计。
刚想与幻音说些什么,肩头便又中了一箭。
待到她反应过来时,幻音早已不见了身影。而远处,却传来了一道陌生的声音,是道:“鸦媚,你居然敢偷袭。”
很快,鸦媚便瞧见火炽一行人出现了。
看着对方身上的血迹,鸦媚心知,自己留下的那一部分族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卿炀走到鸦媚面前,看着被死死钉在树上的鸦媚,说道:“得罪你的是我们,为何拿我的族人开刀!”
看着满地是尸体,以及不断冲入鼻子的血腥味儿,卿炀此时很难平静,就连说话的语气中,都能听出她的压抑。
鸦媚闻言笑道:“怎么样?如今这场面你可还满意?这就是你惹怒我们的代价。”
卿炀极力压制着自己想杀了对方的冲动说道:“你可知,他们是无辜的。”
“那我妹妹以及几千族人就不是无辜的吗!”鸦媚终于不再伪装,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这时,火炽也大喊着道:“那也不是你屠杀的理由!”火炽走到鸦媚面前,强行将鸦媚的视线看向还活着但也身受重伤的族人说道:“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他们都是老弱妇孺,甚至有的还是孩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鸦媚闻言没有丝毫悔改之意,只道:“那也是你们咎由自取,你们不是也杀了我的族人吗?那些人里,也有孩子。所以,别在这儿跟我讲良心。”
这时,卿炀接话道:“你就没察觉,我们少了人吗?”
“你什么意思?”而后,鸦媚四下观望,发现果然少了人。火炽他们带回来的只有一半,且在得到的消息中,那位男子也不在。
“你做了什么?为何只回来了这么些人?”鸦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可她不敢相信。她不相信火炽会是那种心慈手软之人。
可卿炀的话,却将她的不相信,坐实了。
就听卿炀道:“我二哥还有剩下的那一半人,此时正在守着你口中已经死去的族人。包括你族人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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