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冶脸色不是很好,封怵心底咯噔一下。
苏冶对白月的心思他是自小就看出来了的,此时看着他二人目光沉沉让人发憷,急忙起身退出树下:
“你来得正好,阿月饮酒有些不适,你来照看吧。”
话毕留下手中玉瓶识趣离开。
苏冶将人扶住,便闻到一阵酒气:“你这是喝了多少?”
白月以为他还在为白日看台上的事恼她,自袖中取出那叠花笺递还给他:“今日不该扰了你兴致,呶,我给你收着呢。”
这副混不在意的模样令苏冶心中一沉,凝视她良久,声音有些冰冷:“还敢捡回来?那正好,帮我看看这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花笺被苏冶摊开,白月面上绯红一片,谁要看那些浑话,有些羞恼:“你留着自己看吧。”
推开他慌慌张张就要起身出去,突觉手腕一紧,回过神时人已跌坐在他怀里,紧接着腰间被另一只手锢住动弹不得。
“你……快放开我!”
苑中晚风阵阵,卷起的扇叶被一阵怪风吹过突然垂了下来,眼前一暗,众人的笑闹声立时被隔挡在外。
苏冶双臂收紧将她环在身前,俯身至她耳边缓缓问道:“点心好吃吗?”
黑暗中白月蓦的睁大了眼睛,有些吓住,耳边呼吸炙热,烫的她有些发抖,不知怎的有点心虚:“还……行。”
“这种东西下回再敢接……”
“不敢了,不敢了。”
察觉到她的不安,苏冶脑中清明片刻,手中一松怀里的人立时慌乱逃了出去。
坐在原地的少年,勾唇一笑,摇头追了上去。
月色正浓,众人已是微醺,酒宴快散时貘涯才回。
白月面色羞窘静坐一角,并未察觉到藤簪一沉,脑中时不时回响起刚刚耳边的轻语和那片刻的灼热,心中乱成一团。
眼角扫向一旁正襟安坐的苏冶,见他神色自若,便有些恼他,转过头再未多看他一眼。
貘涯打量二人片刻,觉得气氛不对,自己这才出去一会儿时间,又闹上了?
不过闹掰了也好,它早瞧这小子不顺眼。如今他又服了蛟龙血,自己更不可能让崽子同他亲近,那蛟龙血虽然可以令服用之人修为大增,可到底是兽血,有碍心性。
次日一早众人一同回程,葛妙君不知为何突然又开始跟白月作对,劲头更胜从前,白月心里纳闷,不知自己哪里又招惹到了她。
此次大试会苏冶拔得头筹的消息当天就传回了宗内,大家脸上均是喜见于色。
凌兆同宗内几位师兄师姐已开始着手筹备三个月后新弟子的报考事宜,通明馆内众人这几日通通转至师兄师姐们听课的惜时馆统一授课。
宗内一直以来存放功法心决的文津阁,也开始对他们这批弟子解除了三楼以上楼层的门禁。
思道崖也已为他们清理出了新的洞府居处,不日就要搬迁。长老与宗主的住处要腾给年幼的新弟子以便督促教导。
一时间大家都忙碌了起来,就连貘涯也开始天天督促着小漪修炼。
从极道宗回来后,苏冶便称病请了好些时日的病假,据说是大试会比式期间受了伤,封怵几人前去探病他均是闭门不见,众人都传他伤的颇重。
白月听闻心中讶然,怎的突然就伤重了?不过心中到底担忧,再顾不得恼他,下了早课就往四象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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