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章之予的寿宴,万老爷带着独女万紫珏来到了兹州。本想着让女儿在寿宴上大放异彩,可谁知自寿宴回来后万紫珏却是一直魂不守舍。
“紫珏可有看上哪家郎君?”午膳时,万老爷试探着问女儿。
万紫珏听言愣了愣,低下了头,又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说:“爹,有一人女儿自从于那宴上见过,便心许于他,念念不忘……”
“是何许人让我的紫珏如此挂心啊?”万老爷笑着说。
“兹州的谢太守”
万老爷听言,愣了许久,也放下了筷子,几分严肃道:“谢舒望?他可是有正妻的!”
他万家根虽不在兹州,但好歹是名门,怎么可以让他最心爱的女儿做妾?
“女儿不在乎这些!”就算是为妾那也不会一辈子都是妾,但凡那正妻被休弃,她便是正室!
万老爷的眉头紧紧的拢在一起,低声说:“那谢舒望在兹州可是臭名昭著,没见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连如今的夫人都是抢来的!”
万紫珏也听闻过百姓对他的臭骂,可是那日一见他分明不是这样的。
“可是女儿比哪些恶名更早认识他!定是那些贱民故意的。”万紫珏仍然不肯松口,甚至挂上了几滴泪珠,说,“父亲,女儿这生非他不嫁,还求父亲为女儿求亲。”
万老爷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自己的女儿,脸都气红了,可万紫珏依旧没有松口的意思。无奈,他长长的叹气,答应了。
万紫珏顿时喜笑颜开,笑着拉着父亲的手,说“谢谢父亲。”
万老爷沉默不语。他的夫人过世的早,只给他留下了这么一个独女,自然是要心疼些。
次日一早,万老爷便前往了谢府,道明了来意,可谢舒望居然不在家,而且是彻夜未归!
尽管管家解释了谢舒望是有公事在身,但万老爷依旧觉得是谢舒望不管正妻的感受四处流连。
本身便对谢舒望不满的万老爷胡子都要翘起来了,管家见状忙说:“还请万老爷随我去正厅等大人。”
万老爷不屑地冷哼一声,甩了袖子便跟着走了进去。
茶凉了一盏又一盏,总算等来了谢舒望。万老爷见了来人却也不起身来,只是阴阳地说:“太守大人可真的事务繁多啊。”
谢舒望左右着温香在手,心情愉悦便也不与他计较,只是说:“自然不如万老爷这般闲暇。”
万老爷起身来,说:“想必太守大人已在之予的寿宴上见过我女紫珏了,我女琴棋书画温婉可人,太守大人迎娶也是幸甚。”
万老爷开口就直入主题,谢舒望蹙了蹙眉,先是柔声对靳桑说:“你先回房去。”
能够逃离他,靳桑当然求之不得,收了手忙得离开了。
待她走远,谢舒望方才收了眼底的柔雾,换上一身凌厉,说:“万小姐温婉可人居然沦落到要万老爷亲自上门来求,怕是有落颜面啊。”
“倘若你能好好对紫珏,我便也舍下这面子了。”万老爷说。
“呵……”谢舒望冷笑一声,“当日一见万小姐当真没想到这般没脸没皮,万老爷也知道,谢某是有正妻的,难道万老爷也能容忍自己的女儿做个侍妾?”
听到谢舒望这么辱骂自己的女儿,万老爷气急,“我的女儿,自然是要做平妻的。”随即他又狠下脸色,低声说:“太守大人可别忘了,你在东郊的银矿可是在我万家地方的眼皮子底下,你以为当真没人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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