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云懿怎么样了?”苏云墨正回想着往事,一个身着浅紫色百褶裙,裙摆刺着几只湖蓝色的蝴蝶,衣着干练精简的17岁少女轻盈走来,她的长相甚美,一双眸流光溢彩让人一眼就倾心,像一朵红色彼岸花却不显得妖媚,她的惊艳不会让人久看而厌倦,反而英气十足。
“熠舫,你这么快就来了。”苏云墨一见是楚熠舫便放松了许多。“嗯,所以,云懿她?”楚熠舫轻声问道,楚熠舫在众人看来一直孤傲高冷,不好接近,但真实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很贴心。“大夫说,她的身体会没事,只是,会失忆。”苏云墨将上好的青瓷茶杯紧紧捏在手心里。“什么,失忆,那群人是在找死。放心,我大哥楚奕辰已经在暗中调查了。”楚熠舫正色道,“早知道就让我去接云懿,我不该去荆州。”“这又不是你的错,你也知道云懿的武功并不弱,并且在她那个年纪也算翘楚,却也如此重伤。”苏云墨神色一凛。“是啊,还记得大哥和我和你们三人一起玩的时候呢,云懿最是活泼调皮,什么都想的出来,她也最心软,傻傻的对所有人都好。”楚熠舫叹了口气。“是啊,不过,啊懿捅了再大的篓子,我们几人都会帮她收拾烂摊子,一直护着她,结果,我这个做哥哥的却还是没能护住她。”苏云懿眼里含泪,却始终没有流出。
“云墨,云懿一定会好的,苏家,楚家也都会好起来的。”楚熠舫一笑。“是,会的。”苏云墨想起来,小时候,云懿和熠舫最为要好,她们之间一直十分亲密,无论谁遇到了困难,两个人都是一起互帮互助过来的。而他自己和楚奕辰也是同样的生死之交。楚家只有这两位小辈,却是双杰,现在就已经撑起了楚家的半片天。“对了,近来楚伯伯身体怎么样了?”“他呀,老样子,老顽童一个。”楚熠舫提起父亲也是十分无奈。“楚伯伯在我们小时便是如此,还记得一次你和云懿偷跑出去玩,没背诗经,夫子罚你们每人抄二十遍,楚伯伯竟然就将你们的诗经全丢了,大骂了夫子一顿。”提起往事,苏云懿忍俊不禁。“噗,是啊,当时夫子脸都青了,还把我母亲和苏伯母请来,害得我们又被骂了,还又要多罚抄十遍,结果是你和哥哥还有小小年纪的北扬帮我们抄的。可惜了北扬还那么小就要替我们分忧了。”楚熠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琅琊)
苏北扬在一悬瀑下练着穿云剑法,先是抽剑,带剑,提剑,旋转一个劈剑,后却剑锋急转直下,直接来了一招十万横磨,悬瀑流下的水就像被逆流劈断了一般,四处飞溅,苏北扬身上却滴水未沾。“苏师兄今日的剑不似从前那般刚劲有力,游刃有余了。”司空棱身着亲传弟子的云纹白鹭金丝刺锦衣。“呵,那你觉得多了什么?”旁边同样衣着的男子轻笑,那笑容恍若春风沐浴人心,柔人心魄,“哦?那你觉得多了什么呢?”“我不知道,这剑法越看我越发觉的有些不同。”司空棱皱皱眉,一张意气风发的俊脸上倒显得更加稳重。“你可听过晋剑十万横磨。”男子眼中似笑非笑。
“十万横磨!就是那?”司空棱神情一紧。“武当宗风,茫茫大千,道存玄华,十万横磨,大浪淘沙,尘砂流尽,方现玄珠。现在你该知道你苏师兄为何入师门时短,实力上却是同辈排名前甲了吧?”容锦轻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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