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人民国家”是个多么好听的字眼,然而它实际上是十分荒谬的。恩格斯在1875年18日-28日给倍倍尔的信中说,无政府主义者用这个字眼挖苦我们很久了。机会主义和沙文主义的第二国际刻意隐瞒马克思的国家观,用非常资产阶级的“自由平等”粉饰国家。
列宁说,国家只能是阶级统治的工具,当阶级矛盾不可调和时,就需要把公共职能机构转化为一个凌驾于社会之上的暴力机构,以维护统治阶级的利益。国家就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既然社会有多个不同的、对立的阶级,那么国家只能维护其中一个阶级,镇压其他阶级。那么,“自由、平等、民主”就是虚谈。有统治阶级的自由,没有被统治阶级的自由。马克思说,当无产阶级威胁到资产阶级的利益时,资产阶级就会把“自由、平等、民主”代之以“步兵、炮兵、骑兵”。在国家里泛谈全民“民主”,是想调和阶级矛盾,模糊阶级阵线,鼓吹超阶级的“自由、民主、平等”。全民自由和国家不可得兼。
在无产阶级国家内的“自由、平等、民主”只能是相对的自由,无产阶级的自由。只要还存在阶级,从而存在国家,无产阶级便不能获得真正解放,只有到消灭阶级才谈得上。
西方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所鼓吹的“自由、平等、民主”,只是资产阶级的罢了。
20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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