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退青虹侠后,我才反应过来我已经受伤了。
“啊……好疼哦,呜呜呜……”伤口处隐隐冒着红焰之力,而手上的部分肌肤已经被红焰烧焦了。由于刚刚手部的活动焦掉的部分已经裂开,血液从伤口处流出,故而左手整个手臂都鲜红一片。
西门衍和俏儿听到之后立马转过身来。西门衍第一个跑到我的身边,捧起那个受伤的手臂。
“丫头,你怎样了?”他焦急的问,眉头都皱成一团了。
“你是?”丫头?丫头?
丫头这个名字已经有很久没有人叫了。第一次还是被叫这个名字还是十二岁那年。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那一年大旱,家中缺少粮食,所以我入山采蘑菇。我走了很长一段路之后,蘑菇也只采够了一天吃的量。于是,我继续往深山中走去。走着走着,我忽然被一块大石头绊倒在地。
“哎呦,这山里怎么有这么多的石头,可摔死我了。”我正抱怨着,想要打一下绊倒我的大石头消消火气,一只手下去竟是软软的肉感,当即就吓得我蹦了起来。
“这,这这这……”我往那块“石头”看去,那堆杂草覆盖的地方出现了一抹淡绿色的衣角。
“人?”我感到很疑惑,村里这些天没听到哪家哪户不见了人啊。我看了看那处,再从旁边找了一个长长的木棍子将他身上枯黄的杂草扒拉开。我瞅了瞅他的衣裳,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长得及其清秀白净。我伸出手想要看看他还有没有呼吸时,他忽然醒了,一把甩开我的手,双手支撑着身子一直往后爬退着。
“你是谁?你要是杀了我,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他虽已入商界许久,但毕竟只是个孩子,眼中仍然布满了恐惧的眼神。
“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放心。”
他抬起头来,映入眼中的是一个小姑娘。小姑娘一身粗糙的布衣,扎着一对小巧可爱的双平髻,配上粉色的小花,这是农家姑娘最平常不过的装扮了。看到这里,这位小公子也安心了不少。
小姑娘见他不说话,便主动和他交谈起来。
“你好,我叫乌塔塔,是附近夸父族的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西门衍。”他有微弱的声音回答道。
“你是族中新来那有钱人家的公子吧。我见过一次他们穿的衣服,和你身上的衣服一样好看,而且暖和极了!”小姑娘想着那极好的衣裳,似乎身上的寒意被驱散了几分,脸上红彤彤的,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他看着面前的小姑娘那红红的脸颊、亮闪闪的眼睛,不知为何一股暖意自心底流到了全身上下。他不自觉的也话多了起来。
“你要是喜欢,待我回到家中后给你买十件,一百件也行。可好?”
小塔塔听他这么说,有些不明就里。
“你,你要送这么多衣服衣服给我干嘛?你现在受伤了,先回去了再说也不迟。”
“哦,”今日不知是不是受伤的缘故,他竟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只是我脚受伤了,走不了,你能背我回去吗?回去了我一定给你买很多好看又暖和的衣服,可以吗?”
小塔塔原本就打算把他背回去,听到这里后更是开心的不得了,清脆的悦耳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山涧。
就这样,小塔塔从山上起就一直背着他,可是雪下的实在是太大了。还没等到他们走出去,大雪就已经将整座山包围住了。他们好不容易走出走出大山,可是在雪中走了好几个时辰,而且这么久都没有吃过东西,一不小心两个人就一起从下山的山坡上一起滚下去了。
“小丫头,小丫头,你不要睡,我们下山了,我还要买衣服给你呢,小丫头!”小塔塔在晕过去之前就只听到他叫她小丫头,还有,还有衣服。
许久之前的记忆,在西门衍叫了她那一声“丫头”之后又重新浮现在脑海中。
“是,衍哥哥?”
“还有我呢,你们要这样看着到何时啊!”一旁的西门俏不满了,大哥每次见到塔塔姐就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见色忘妹。
“塔塔姐,你怎么样啊,伤口处是不是去很疼啊,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吧,家里有专门治疗这双焰刀伤的灵药。”
西门衍听了也觉得应是如此,点了点头附和到:“俏儿说的是,丫头你手上的伤可是双焰刀伤,不能马虎。如果没有专门的灵药,伤口处就会溃烂,每到月初之时就会遭到内含的诀力的反噬,痛苦不堪 ,而且到时候留疤就不好了。”
听到留疤和会痛这几个字,我就不淡定了。小时候去山上碰到西门衍那次,从山坡上摔下去,腿上刮破一块皮,痛了好些天还留了一块小小的疤痕,被大家嘲笑了许久。所以一听到会痛和留疤,我就立马答应了衍哥哥和俏儿,和他们一起回了西门家在城内的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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