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在一片茫然中睁开了眼睛,四周亮亮的,地上凉凉的,他无助地想道:这是过去了多少年我转世投胎了啊?二十年三十年......还是百年千年?
身体不听使唤地站了起来,沈越趁机视线扫了扫身上:诶?我没死么,这不还是我那套衣服吗?往右看去,是跪在地上的赤昭、鸩一和站着的西江望,他刚想滔滔不绝地破口大骂,却发现舌头梗在嘴巴里服服帖帖地躺着,想说话也说不了。
“效果甚好啊,”西江望玩弄着自己的指甲道,“禁药效果才是最好的啊,沈越,你说怎么样?”
沈越只觉得喉头腥甜,顿时冷不丁地同时冒出了一句一样的话:“效果甚好啊,禁药效果才是最好的啊,沈越,你说怎么样?”这天杀的西江望究竟喂自己吃了什么东西......还是什么符咒?
他身形一颤,这才觉得自己的魂魄在濒死的时候被人拉了回来,而这个“恩人”就是眼前和他神同步的西江望,沈越本一心求死,他气急败坏地质问道:“老子他娘的就是想死,你他妈一个小屁孩妈的敢管我?”
“这沈仙师怎么还爆粗口了?”西江望慢条斯理道,“我乃三界之主,有什么人的命不归我管?”
“沈越,凭你一人之力,是对抗不了他的。”鸩一起身,他身边的赤昭这么说道,和沈越做了这么多年的老友了,很少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记忆里的他,总是一脸傻气的笑,整个人都吊儿郎当,哪有现在红着眼眶指着鼻子骂他的上级,还是上上级领导人三界之主!
西江望的手指在空气中点了点,摇了摇,沈越只觉得肚子里面生疼,顿时明白了这是什么——子母蛊。他更加气愤地捂着肚子骂道:“妈的你不知道我死了你也会死吗?”
“你这一身修为不可能让你死的。”
“妈的老子现在就捅你!要死一起死我跟你说!”沈越已经懒得和西江望多费口舌,食指一点,架月就有气无力地慢吞吞颤抖起来,好一会才摇来摇去地飞起来,就像一根走投无路的狗尾巴草。
赤昭不愿参与这种无聊且没有结果的争斗,使劲拽了鸩一一把,鞠躬道:“陛下,臣先行告退。”
空荡荡的破天宫里面只剩下沈越和这个让他心神不宁的西江望。西江望看着他的笑意很是嘲讽,笑他成了刀板上的鱼肉,还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幼稚地像个小孩一样。沈越则是咬牙切齿地问道:“这子母蛊你哪里搞来的?!”
“我三界之主无所不能。”西江望缓慢道,“有了这子母蛊,你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能让你的功力倍增,不开心吗。”
“开心个屁!”沈越叫道。
沈越现在一想到有一只虫子在自己胃里面就觉得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更何况是这么罪大恶极的蛊毒虫!要是哪天那虫子把自己的肚皮咬破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令人发指的事情了吧......他和西江望的眼神僵持不下,而西江望则是满不在乎道:“只要我不想让你死,你就别想死了,根本没这个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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