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何为又为何5

空气有一瞬的凝固，紧接着那个司马凤茹似有似无的衣袖掩面轻笑，好看的凤眼戏谑的看向这里。

站在挑战台上的洛真一身染血残破的白衣站在那里不见丝毫狼狈，如松如柏。似玉一样的面容因失了血色不见憔悴只见愈发寒冷。

“你说什么？”洛姣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洛真。

“人家叫你滚呢！”乌泱泱看热闹的人群中不知是那个不识好歹的喊了这么一句。

“滚吧！”

“别添乱。”有了第一个接下来的起哄的人就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肆无忌惮。

“洛，真！”洛姣咬牙切齿的叫道。

“好了洛姣，我们还是先走吧。”风雨杭一直拉着洛姣的手臂，生怕她乱来。

“风雨杭你拉着我做什么？”洛姣挣扎着被拉住的手臂。

“洛姣，我们还只是外院弟子，现在在这里闹起来是没好处的。”风雨杭坚持不懈的劝说道。

“风雨杭，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婆婆妈妈的。”

“此事日后我风家定会给你们洛家一个交代，现在先向你哥说的，我们先离开这。”风雨杭一反常态没有跟洛姣斗嘴，反倒是那双终日里含笑的桃花眼此刻再不见玩笑之一。

“风雨杭，你怎么了。”洛姣显然也发现了风雨杭的不对，蹙着秀眉问道。

“洛大小姐不是傲雪凌霜的寒梅吗，怎么还不带着你的婢子离开。”

还不等风雨杭作答，司马凤茹就开口了。她扭着腰肢上前几步，笑意盈盈的看着台下争执的洛姣和风雨杭，只是言语却不怎么客气。其中这“婢子”指的就是一直乖巧站在洛姣和风雨杭身旁的兮妍了。

“司马小姐，我再问你一遍，你手上的鞭子哪来的。”而我的注意力从未真正的从司马凤茹手中的那条银中带紫的鞭子上移开。

“我说了，这是我司马家祖传的。”司马凤茹低头看了看盘在自己腰肢上的银边有几分不耐烦又有几分嫌弃的说道。

“是吗。”真的很奇怪，那什么司马家的祖传神器上怎么会有我熟悉的气息呢？那龙吟，悲切……

“好了，我们先走吧。我哥他……”风雨杭顿了顿后声音沉重的接着说道：“还等着呢。”

“洛姣，我们先去找风无痕，在内院，能帮到洛真的大概只有他了。”我暂且放下鞭子的事，相处这么久我都还没能彻底摸准洛姣善变的性质，而我们深处内院，孤立无援，此时此刻紧跟风雨杭的脚步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洛姣终于在我和风雨杭的劝说中“妥协”，可就在我们三人转身刚离开几步远，一声清晰熟悉的悲切龙吟声从身后不远处的挑战台方向传来。那龙吟声里充满了痛苦与恐惧。那是我极为熟悉的声音，更是我来到中州后日日在夜深人静之时不停回响耳畔的“魔音”。我的眼泪在那一瞬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我停下要离去的脚步回头看向挑战台，正好看见司马凤茹挥动手中的银鞭，银鞭伸展开来划破空气刁钻的落到洛真的身上，留下一道约有一指宽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伤痕。然而这些都已经不是我此时在意的了，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凝聚在了司马凤茹在挥鞭过程中留在空中的那抹模糊的虚影——一道模糊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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