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痣》——残月晓风著
(备注:本文中所出现的人名,地名,事件,定有雷同,纯属剧情需要,紧代表作者本人观点,勿对号入座,作者不承担任何责任)
第一章:鹊桥之约
“ 每年七月初七那天,我们都看不见喜鹊,是它们都躲起来了吗?为什么都消失了呢?因为它们有重要的事去做了,在这天之前,所有的喜鹊会从四海八荒汇聚再一起,因为它们有一个共同的使命,就是也身躯做桥梁,横架于九天银河之上,为一对苦命鸳鸯接续未了情缘,你们想知道这对鸳鸯她们是谁吗”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在认真的对一群小孩子说到。那耐人寻味的表情和引人深思的动作可为非常到位,可惜一帮不到八岁的小孩,哪管那么多,只是睁着大眼睛等着下文罢了,没有人接话,这翻功夫可算白费了。正准备说下去的时候,
“切”一位稍大的孩子慢慢悠悠的走过来不屑地说到,“不就是牛郎织女吗,你每年都会说这个故事,我都倒背如流了,走,晓风,看我们练功去,改天我给你讲,”对我说道
这时和他一起走过来的长辈严厉道:不得无理,飞云,快向你刘爷爷赔理,又转过身面对刘爷爷,抱了抱拳,刘老,对不住了,小孩子不懂事,回头我教训他,我先带这帮小崽子去练功了,又看了看身后的几个孩子
“不防事,小孩子嘛,童言无忌”
“刘爷爷,对不起”心里却不满小声咕隆道,“本来就是嘛,每次都是一个故事,就不知道换个故事吗,”
“还说,今晚你功课翻倍,另外一天不许吃东西,走,练功的不准偷懒,一起去练武场,”
“ 啊!功课翻倍,不吃东西,”
“ 有意见,翻俩倍,两天不准吃东西,”再次传来严肃的声音,
我瞄了一眼,二叔眼睛瞪的和牛眼一样大,阴沉着脸。我哥晋飞云再也不敢吱声了,低着个头,因为他知道二叔的脾气,多说的话没有好果子吃,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猫咪一样,气氛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二叔打破了宁静“刘老,那我先告辞了,改天请你喝酒”瞬间变换态度“小崽子们,出发”,于是,稍大的孩子就蛮不情愿的起身准备去接受“折磨”了,我推了推坐我旁边的秋盈,看了看我哥,妹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一摇一摆的,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摇着大哥的手,抬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崇拜的看着我大哥,嘴里还娇滴滴的道,“飞云哥哥,飞云哥哥,你真的知道吗,讲给我听好不,好不嘛”
“我也要听”这时一帮小孩子七嘴八舌地道,而且很没义气的转换了阵营都跟着去了,
“那是当然,我是谁,马上讲给你们听”大哥好像瞬间忘记了刚才的不快,还不忘拍拍自己的胸脯,
看着一帮小孩崇拜的眼神,原本哭丧着脸准备接受“折磨”的孩子都活跃起来了,争先恐后的的说到“其实我也会”,“我只是一些地方记不清楚了”之类的话,
我二叔和刘爷爷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就带着一帮有说有笑的小孩子去练武场了。
我大哥晋飞云是我们这帮小孩子中的孩子王,还是很得“人心”的,就凭刚才一帮小孩都有说有笑的跟着去了就可以看得出来,虽然他年龄不是最大的,但毕竟是家主的嫡系长子,基因遗传得好,再加上勤奋苦练,武功比比他大一些的孩子还厉害,自然就当上孩子王了,而且行事豪放,为人仗义,所以深得“人心”大受欢迎,有“义薄云天晋飞云”的称号,当然,只是在我们这帮孩子中流传,
至于刘爷爷,原名刘恒天,是我们《逆天府》的常驻客卿,没人知道他的实力,在我们眼里就是一位和蔼可亲,值得尊敬的老爷爷了,反正我们长辈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但他也没什么架子,反而经常给我们这些小孩子玩在一起,给我们讲故事,虽然也就那么几个故事,但他讲起故事来特别认真,跟平时完全是两个样,
我二叔嘛,专门负责我们练功的,他经常说,我们是《逆天府》的希望,以后的《逆天府》得靠我们撑起来,所以对我们小孩子特别“无情”,都非常怕他 ,
所谓的“折磨”便是六到十二岁的小孩每天的必修课,练功,扎马,吐呐,泡药等等,变着花样玩,很多小孩都是谈之色变,但好处也是非常可观的,所以不管愿不愿意,每天都是没有人会缺席的,更有乐再其中的,比如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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