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老实窝在景洹怀里,恪尽职守扮演一个病弱美人的形象。眼睛是不敢睁开的,心里的小算盘倒是已经噼里啪啦敲起来了:“他不能一会儿让那什么药师给我看完病觉着伤的不重又给我扔下山去吧?不行不行,还是得想个法子讹上他才行。”
主意打定,他就开始琢磨到底用什么借口才能“赖”定景洹。“要不就卖惨?不行,原书里倒是够惨,他不是也没圣母心发作给他带走?”
叶昭还在苦思怎么才能彻底赖上这个眉眼清冷,气质卓然的仙尊,周遭流动的空气却突然静止似的。“这就到了?会飞的到底是不一样!”叶昭接着老老实实装死。
景洹低头打量了下怀里的少年,见他没有丝毫醒来的意思,心下不禁疑惑:“这孩子竟如此羸弱,不过边缘化的剑气也伤的如此重。”
思及此,脚下生风,径直奔药师府而去。
“哟,哪门子邪风吹的,仙尊今日竟大驾光临我药师府?”贺归一提楞着个酒壶,半卧在一棵桃花树的枝干上,狐狸眼向下一扫,颇为稀奇似的瞅瞅景洹怀里的白净少年:“怎的,哪里捡的这么标志的小娘子?”
景洹微微蹙眉:“莫要胡说,除妖时误伤的一个男孩,劳烦你先给他看看伤势。”
贺归一撅了撅嘴:“无趣,让我看病倒是给他放里间去啊。”
“好。”景洹手下动作不停,揽着叶昭轻放到榻上,又理了理他的衣襟,自己的外袍穿在少年身上大了许多,不经意间总是松散了领口。
贺归一切了脉,冲景洹挑挑眉:“您这剑法又增进了啊,这好家伙给人震得筋脉错乱都要精气逆行了啊。不错不错,有前途,来日白日飞升指日可待。”
见贺归一还在插科打诨,景洹心里暗松口气,总算踏实了些 ,这人一向不着调,还有闲情雅致打趣就说明暂无大碍。“多谢师弟,还请快些施针救人,这孩子羸弱,再拖怕是容易伤及根本。”
“晓得了晓得了,你退到外头去,别影响我救人.”贺归一不耐烦的挥挥手,开始赶人。
景洹乖乖退出里间给他腾出位置,另一边许久不出声的叶昭发出一声痛苦的嘤咛,因为这孩子,真的晕过去了。
诚如贺归一所言,精气开始逆行,他只觉越发呼吸困难,两肋隐隐作痛,却硬是咬牙忍住了,生怕暴露自己还醒着的事。
贺归一随手扯开他的领子,一手稳准狠的施针扎入华盖穴,另一手落针气户,接着掰开他的嘴喂入固气的丹药,叶昭的脸色终于缓和过来。
“好了,顺过来气了,不是我说你,这小娘子本来就虚弱,不禁打的,还没修炼,胸前那一片血啊,啧啧,单凭一个肉体凡胎硬扛,不晓得好久能养回来哦。”贺归一拎起酒壶灌了口,对着景洹好一顿指责:“药在桌上,一日三次,人你可以带走了。”
景洹微微颔首,拱手行了一个虚礼:“多谢师弟。”然后又将尚在昏迷的叶昭打横抱起,御剑回了他的长煦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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