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祁一双玉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镶嵌皮肉里往外渗出鲜血,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没有什么比亲耳听到自己心悦的男子在对另一个女子表明着心意还与之交欢,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来的更让人心痛。
泪水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滑落,几个深呼吸后,千祁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间的伤痛,一路跌跌撞撞的逃离了飘渺殿,就连最基本的隐身术法或者是遁迹术她都忘记了使用。
就在刚刚千祁所在的位置,天启的身影骤然出现,望着那跌跌撞撞而去的背影,眸中痛苦之色一闪而过,若是可以,他宁愿与她不曾有过一丝的羁绊。
可是事与愿违,最痛不过如此,明明有情却要装作无情。
白玦—清穆:“如此这般对她,你当真不悔?”
闻言,天启转过头去一看来人是上古还有殿内看了半天好戏一言不发的白玦。
一个,三千墨发无风自动,一袭古朴典雅的墨黑色衣裙搭配鎏金色的锦带作为装饰点缀在腰间散散的系着,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天资绝色,美艳无双之美。
一个,墨发紫色华服,衬托着他华贵清冷之极,一张脸俊美的异常犹如雕刻,一双狭长凤眸,销魂至极,此刻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薄唇轻抿,似笑非笑中透出一丝孤傲与冷峻。
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倒也绝配。
白玦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天启觉得很是不爽,眼见两人暗中较劲,无形的在向对方施压,气流不断增强,唯恐殃及池鱼,上古上前一步调解,好有趣无趣的说道。
上古—后池:“我道是怎么一回事,原是如此,怪不得这些时日你总是拉着我与你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
上古—后池:“敢情你打得是这么一个主意。”
白玦—清穆:“也只有他能做出这等事来,不过将来可不要后悔才是。”
白玦—清穆:“上古你与他演了好些时日的戏,都把我抛却一边,你也不怕我跟他一样,一转头对别的人在生了情分。”
对于天启的做法,虽说是与上古逢场作戏去诓骗千祁,当不得真,可白玦实在不为苟同,极不赞成。
白玦俊脸就在说刚那话时一片镇静之色,眉眼轻挑,仿若事不关己,一副淡然的样子,看不出究竟是喜还是怒。
可那话中之意却是明显的醋意横生啊,不说话是不说话,可是一说话怎么叫人听着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却也无法反驳发难。
上古神界
玄天殿
千祁不知是怎么回到玄天殿中的,那一双眼眸空洞无神失去了色彩,整个人呆若木鸡,仿佛丢失了灵魂一般,只剩一具行尸走肉的躯体毫无知觉。
一双玉手还在嘀嗒嘀嗒不停的滴着鲜血,她也浑然不知。
而这幅模样的千祁,让跪在殿中的芜浣瞧见,只觉得畅快淋漓。
芜浣勾唇得意一笑,无千祁法令却从玉石地板上站起身来,虚情假意的上前几步搀扶着千祁这时不稳的身形,委婉说道。
芜浣:“看来尊神是不相信小神所说,前去辨别真伪,可是你这一去,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芜浣:“莫非尊神你是撞见了什么?”
……
究竟是谁应了谁的劫,而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几段唏嘘,几曾流连,可笑可叹,我终是对你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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